“还不知道呢,火车票难买,回不回得去还不一定。”
昨晚沃琳睡着以后,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睡意袭来,可是睡意不仅没来,她的心里反生出恐惧,她怕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晚上都会在不眠中度过,直到学校恢复正常上课。
那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最后她做出决定,回老家,兴许,回老家一趟,可以打开她这些年的心结。
她不记得是几岁的时候离的家,对家乡的记忆,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还记得地名,总是会找到地方的。
沃琳和曾依依正闹得欢实,听到简赋突然冒出一句话:“母慈子孝啊,真是感人哪!”
两人同时停止闹腾,顺着简赋的视线看过去,沈娴和简慷有说有笑,并肩站在水槽旁,沈娴洗碗,简慷接过沈娴洗干净的碗,翻过来低儿朝天沥掉水分,把碗摞在旁边。
“哈哈哈哈哈,母慈子孝,说得好!”曾依依爆出恣意而充满讽刺意味的大笑。
沃琳没有笑,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沈娴的美,即使繁琐的家务也掩盖不了,看起来依然是那么优美而高雅,这样的美是由多年的艺术修养积累而来,沃琳自认她这一辈子都学不来。
而原本在沈娴面前显得青涩而略带土气的简慷,因换了新款毛衣而气质大为提升,此时的简慷,和沈娴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就像里描写的那样,有如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