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慷把菜送到伍天明宿舍,回来见沃琳在看沈老师的床,就告诉沃琳:“我来的时候,沈老师在宿舍,她把床上原来的东西都换了,还连床带床挨着的墙和地板都擦了一遍。”
“嗯,”沃琳点了点头,“她每季度都会换一次,就是不来住。”
这是沃琳第二次见沈老师的床上用品换掉,第一次是她住进宿舍不到一个月的时候。
沃琳刚住进宿舍时,沈老师的床单被子和蚊帐都是浅浅的湖蓝色,炎热的天气里,一眼看去,满是清凉洁爽的感觉,似乎只要躺上去,浑身的燥热和汗水就会消失无踪。
天气渐渐转凉的某一天,沃琳下班回来,沈老师的蚊帐和床单被子换成了淡淡的乳白色,似乎看到了它,深秋的寒意便被抵挡在意识之外。
此时的蚊帐稍厚且更加细密,颜色是带有浅棕花纹的深色暖黄,床单和被子的颜色和蚊帐的色泽花纹相似,如果躺在这样的被窝里,有着这样的蚊帐遮挡,应该很暖和吧。
而同宿舍的其他人,在天气转冷没有蚊子骚扰后,就全部撤掉了蚊帐,觉得蚊帐碍事。
沃琳虽然没有见过沈老师,但她觉得,沈老师应该是一个富有诗意而神秘美丽的女子,就像沈老师床上的被单蚊帐一样,不同的季节,有着不同的色彩。
“沈老师是什么样子?”沃琳问简慷。
什么样子?简慷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今天他已经见过两次沈老师,不止和沈老师说了话,还帮沈老师干了活,可是此时再想起沈老师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那样的女子,只有梦中才能见到。
“我没有仔细看。”简慷稍做沉思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