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两人把话说开了的缘故,沃琳此时在简慷面前很自然:“倒完药后,药罐不能直接放在凉东西上,要用木板或厚纸板垫上,或者用毛巾垫上也行,再次加水时应往药罐内的药上加,避免凉水直接加在罐壁或罐底,以免忽冷忽热药罐裂开,对不对?”
“对,”简慷肯定了沃琳的说法,问沃琳,“那你知道怎么挑选药罐吗?”
“这个我也知道,”沃琳乐呵,“选的时候轻轻敲一下,如果声音不响亮,质量就不好!”
她小学和初中都是在自己村里念的,喝药也就在自己家,高中离家几十里,看了中医就得自己煎药了,用的是家里带去的药罐,她保护得很好,从来没有换过药罐。
上大学后,学校规定不准在宿舍开伙,她生病都是吃西药或者是中成药,不用煎药。
算来算去,只有毕业后的暑假在h大自己煎药时,她才唯一买过一次新药罐,当时药店里的人教给她挑药罐的方法。
简慷也乐呵:“关于药罐子的事你知道了个全乎,你还让我怎么显摆,那煎药的事就不能让你沾手了,我得亲自给你煎药,否则岂不是显得我毫无用武之地?”
“这可不行,还是我自己煎吧,”沃琳据理力争,“饭是你做,药是你煎,啥事都你干了,等你实习结束走了,我自理能力也没了,岂不是净等着饿死呢。”
简慷好笑:“这就能把你饿死了?”
同时心里也庆幸自己的决定,沃琳确实不是曾依依,不能太快节奏,得给她时间和空间,得慢慢来,现在的沃琳才是真性情。
至于药方,沃琳的刻意隐瞒他确实看得出,但判断身体情况还是靠爷爷自己。
爷爷上次已经把沃琳的身体底子摸清楚,只要他给爷爷描述清楚沃琳的日常气色,爷爷就知道沃琳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