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对简慷完全没感觉,其实也不是,前段时间简慷天天在她眼前晃,突然有几天没来,她还是会想起他,可若是让她把简慷当做恋爱对象,她真的不想勉强自己。
“都工作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学会骗人,”简慷苦笑,“你的沉默,表明你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在这个城市,我只和你熟,咱们以后就以老熟人的关系来往,顺其自然好不好?”
“好,”沃琳点点头,“对不起,一直以来辛苦的都是你。”
简慷能这样说,沃琳也觉得心理上轻松许多。
“没什么对不起的,强扭的瓜不甜,”简慷把菜往沃琳跟前推了推,“别因为这个事坏了你的胃口,刚才听伍哥说你餐餐啃包子,只吃包子怎么行,营养单调,你得多吃点菜。”
“伍哥那是故意夸张,我不会亏待自己的,”沃琳笑笑,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块肉,“亏什么都不能亏自己的胃不是?”
“这就对了,”简慷很快扒拉完自己碗里的饭,随便夹了几口菜塞进嘴里,起身从他的背包里往出掏东西,“爷爷又给你开了方子,今天的药我已经抓回来了,药罐也买回来了。”
“爷爷都没看见我,怎么知道我的情况?”沃琳脱口问出。
简爷爷第一次给她开的是胃药,也没有见过她,不过那时她和简慷还不熟,在简慷面前表现出的状态,都是自然本色,没有刻意隐瞒,也没有夸大其词。
这次就不一样了,虽说简慷每天在她面前晃悠,可她因心理上的抗拒,身体有不舒服时,她会下意识隐瞒,简慷看到的她的身体状况,是她想让简慷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