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酸?”简燧握紧拳头,“你们是在哪儿发生冲突的?”
“在系实验楼,她的实验室,”聂建设冷哼,“我太蠢,怎么就去了她的实验室呢,那可是她最熟悉的环境呢,要是换个地方,结果绝对不会是那个样子,我绝对不会受伤。”
简赋问:“除了被她打,你和她之间,没发生点什么?”
“哈,”聂建设仰天哈气,酒再次灌进嘴里,“我倒是想和她发生点什么呢,我也得敢呀,毕业答辩,系里的老师都在,还有她们班上的学生,门大开着,除非我不想干了。”
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聂建设,笑得猥琐:“说真的,她的身材那是真的好,腰肢盈盈不及一握,怪不得能跳出那么美的舞姿……”
“你有没有和她跳过舞?”简赋问聂建设。
“跳舞?”聂建设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边给自己倒酒边哈哈笑,“我的手笨得跟脚一样,脚笨得跟猪蹄子一样,大学时学跳舞,被女生嫌弃,当了辅导员后学跳舞,被男生唾弃,我连舞厅都不敢进,怎么会和她跳舞。”
“那你怎么说她跳舞好看,你见过她跳舞吗?”简赋再次发问。
聂建设坐在椅子上,一杯酒灌进嘴里半杯,嗤笑:“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学校举办交谊舞比赛,我这个辅导员忙前忙后伺候他们那些参赛者,怎么会没见过她跳舞,说实话,如果不是她的舞伴太逊色,系里的名次还能往前提。”
“那个舞伴是谁,常桦吗?”这回发问的是简燧,老乡说,常桦只给沃琳做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