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老乡追问简燧到底是什么事让简慷心里有疙瘩。
“有人说了一堆诋毁姐姐的话,老大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和姐姐有什么过节……”
要复述简慷的话,不可避免要说出聂老师的污言秽语,简燧打心底不想提沃琳的名字,更不想再以“那个女孩”为称呼,干脆以姐姐代替,反正他年纪小,老乡们能意会他说的是谁。
简燧把简慷的话复述一遍,总之就一个目的,查清楚那人是谁,说的事情有多少水分。
有关水分这事简慷没有吩咐他,以他对简慷的了解,简慷肯定想知道,他自己也想知道。
“嗨,不就是打听个人吗,用不了一周,一切给你办得妥妥帖帖。”老乡没把这当回事。
做为本土人士,老乡就是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办起事来方便的很,夸张点说,他们就是想知道学校里的耗子具体有多少只公的多少只母的,恐怕也难不住他们。
简燧拜托几位:“不过兄弟们得低调点,别让老大知道这事,这可是我自作主张来找你们帮忙的,你们也知道,老大能不给兄弟添麻烦,尽量不惊动兄弟们。”
“这个当然,”老乡满口答应,“我们哥几个保证把事情办得神不知鬼不觉。”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