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不写了,沃琳拿了钱去买回几捆包装带。
早上李院长告诉沃琳,白老的白内障手术昨天下午就做了,一周后拆线。
沃琳想起白老睡着前说的话,她觉得还是要早做准备,如果白老真得剪出一个他自己,她的编织箱就得兑现。
李院长还嘱咐沃琳,白老现在需要静养,为免白老静休期间受刺激,白老的儿子想探望白老,都得经上级批准,沃琳就不要去打扰白老了,如果沃琳真想见白老,等白老拆线之后。
我这样的小人物,能近距离陪白老一天多,已是个意外,哪里还敢有什么奢望,沃琳边用包装带编箱子,边自我调侃,
箱子编好,说不定就是自己留着玩了呢,但我也要做到守信用,送得出去送不出去是一回事,对老人家信守承诺是另一回事。
编不出姑姑编的那些复杂花样,沃琳就编了个简单的,她白天上班,晚上足不出户呆在宿舍编织,用了五天时间,一个半人高的编织物成型。
“哇,妹妹你还有这样的本事,”韩霆提溜起编织物,“不过你这鞋柜能放得住鞋子吗,轻飘飘的,一碰就倒,好看不实用呀,而且只有一层,放不了几双鞋,浪费空间。”
鞋柜?沃琳一头黑线,她编的是箱子好不好。
不过仔细想想,鞋柜衣柜之类,好像也是箱子的一种,只是叫法不一样哈,沃琳释然。
“那么,你有什么建议?”沃琳征询韩霆的主意。
韩霆说的头头是道:“太轻了,得先给它钉个铁掌,再搞几层隔板,能多放几双鞋。”
伍天明一把抢过编织箱:“你以为是在喂牲口呢,还钉铁掌,我看在你嘴上戴个笼头最合适,省得胡说八道,带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