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咱们什么时候出发?”简慷突然开口。
“啊?”沃琳惊醒,“咱们明天七点钟在汽车站汇合。”
“你耽搁一天不上课不要紧吗?”
“不要紧,我已经和学生们说好了,明天我有事。”
“你睏了?”简慷注意到沃琳眼中的迷茫,“那我走了,你赶紧睡吧。”
然后一手拿着烤得半边发起的糍粑,一手提着煤球炉,出了寝室。
“那我就不送你下去了啊,”沃琳送简慷到楼梯口,“还真的是睏了。”
“早点休息对身体好,赶紧回去睡吧。”简慷拿着糍粑的手朝沃琳扬了扬,快步下楼。
直到看不到简慷的身影,沃琳长长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虽然这两天都是简慷给她买晚饭,煎药,陪伴她,可她并没有觉得轻松,反倒觉得简慷的陪伴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忙活了一天,她真的想一个人呆着。
简慷把煤球炉提进宿管房,自然而然地坐下继续烤糍粑:“时间还早,我陪阿姨说说话。”
现在还不到九点钟,离关门熄灯还有两个多钟头,宿管阿姨也没什么事,有人陪着说话,宿管阿姨也乐意,她给简慷倒了一杯水,和简慷拉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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