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爸爸从田里回来,遇到简慷在路边割草,明显的心不在焉。
家里喂了猪,在隔着屋后的山下还有一个小鱼塘,他割的草可以喂猪,也可以喂鱼。
“怎么了阿慷,有心事?”多年的亲身教育,简爸爸对儿子还是比较了解。
“没有,被我妈气得?”简慷不想说出心里的事,“我妈说你生得贱,我也生得贱。”
“她说就让她说吧,从小到大,你不是已经早习惯吗。”简爸爸呵呵笑。
简慷问爸爸“爸,妈都说你生得贱了,你当年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娶她?”
“当年也是迫于无奈,你爷爷虽然救过无数人,可由于历史原因,别人对他尊敬归尊敬,却没人敢进咱们家门,”简爸爸回想着当年的不堪,“家里只有爷爷和我两个光棍,没个女人,根本不像在过日子,人情世故上很多事也不方便。”
简慷不解“爸,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忍下我妈的?”
简爸爸乐呵“不用忍,你妈虽然性子不好,却也有她可取的地方,比如她没有很多弯弯肠子,比如她很有自知之明,不像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女人,出了糗还以为自己多能干呢。”
“那爸爸,你觉得沃琳怎么样?”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看阿燧挺喜欢那女孩,你也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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