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在想,有些话要怎么跟你说。”
沃琳回到寝室时,门大开,简燧已经换好衣服,并把他的湿衣服用晾衣架挂在阳台上。
见沃琳黑着脸半天不说话,简燧以为是昨天他和简赋的争执,沃琳现在还耿耿于怀。
昨天他回到家里,才知道简赋是骗他的,姑姑根本没有给简赋打电话。
他气恼,可也无济于事,沃琳已经上车回h市,简赋也追着去了,那已是最后一趟去往h市的大巴。
今天一早,他坐第一趟来h市的大巴,没想到,他从家里出发时,那边才开始下小雨,而h市看起来却像已是下了一晚上雨。
下车就直接来找沃琳,怕自己的鲁莽打扰到习惯懒觉的沃琳,他站在雨中等,直到宿管阿姨把他强拉进楼门。
简燧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要说,我在你眼里只是个孩子,或是让我以后不要再来找你?”
沃琳叹气:“我的话都让你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你真的要和我断绝关系呀,”简燧急了,“沃琳,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你不要这样。”
沃琳苦笑:“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你刚好心带我去看病,完事我就过河拆桥,不过这样对你我都好,不再会影响你的兄弟关系,我也不用背心理负担,大家都松快。”
“我不要,”简燧愤怒,又带有哀求,“沃琳,以后我就按你说的,把你当姐姐好不好,我不要松快,松快我就见不到你了,我哥已不允许我再来见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什么都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