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回来这么晚还提着酒瓶子,肯定是在外面已经喝了不少,现在的孩子都不知是怎么了,动不动就以喝酒来解决事情,要是喝出事来,那可怎么好。
喝酒?心绪不宁的沃琳,一时没明白宿管阿姨怎么突然说这话。
注意到宿管阿姨的视线转向她的手,沃琳也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恍然大悟:“阿姨,这不是酒,是煎好的药,用酒瓶子装着而已。”
打开蒙在啤酒瓶口上的塑料布,把啤酒瓶往宿管阿姨鼻子跟前凑:“您闻闻。”
宿管阿姨真的把鼻子凑到瓶口闻了闻:“嗯,真的是药。”
板起脸教训沃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晚上外面不安全吗,家里供你读大学多不容易呀,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你说你家里得多难受!”
“是,阿姨说得对,我以后会注意,”沃琳诚心向宿管阿姨解释,“您还记得这两天看到的那个男孩吗,他认识一个看病很厉害的老先生,我今天就是去看病了,老先生住的地方偏,这不,我就回来晚了吗。”
加上她手里还提着煎好的药呢,宿管阿姨信了她的话,又唠叨了几句,这才放行。
想着回到寝室还要热药,沃琳问宿管阿姨有没有热水。
寝室倒是有张可欣留下的特大号热水瓶,可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沃琳都是大清早起来就出去了,根本没时间去开水房打开水,热水壶里的水,还是前天打的呢,早就不热了。
“给你,拿上去吧,明天早上记得还我啊。”宿管阿姨把热水瓶递给沃琳。
热水瓶沉甸甸的,约莫着水是满的,沃琳谢过宿管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