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简燧:“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在给你开方子呢。”简燧用下巴指向简爷爷正写着字的纸。
开方子?沃琳疑惑地去看纸上的字。
还真是,药名她不一定都认得,药名后的药的剂量她却是认得的。
沃琳和简燧嘀咕:“爷爷没有问我问题,也没看舌苔,没有把脉,怎么知道我什么毛病?”
简燧嘿嘿笑:“我告诉了爷爷你的毛病了呀,再说,爷爷给你开胃药的时候,连你的面都没有见过呢,药方不照样有用?”
他心里很自豪,老大那么想追沃琳,沃琳却没有给老大说过她的身体状况,反倒是他知道的清楚些,是在公园里聊天的时候,沃琳告诉他的。
哈哈,当时老大和老哥找沃琳找得心火直冒,他可是和沃琳在树荫下聊得畅快呢。
简燧用更小的声音和沃琳嘀咕:“爷爷不会说普通话,也听不懂普通话,没法和你交流。”
“可是,爷爷都不用把脉的吗?”沃琳纠结。
以往给她看病的医生,把脉,看舌苔,看手掌,问她各种感觉,这些是最起码的程序,怎么到了简爷爷这里,这些程序就都省了呢。
上次简爷爷给她开胃药,因为她没有到场,省程序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她就站在眼前,怎么还省程序呢,简爷爷听不懂普通话可以让简燧翻译呀。
“是哦。”简燧用沃琳听不懂的方言和简爷爷聊起来,时不时两人还看一下沃琳。
聊完了,简爷爷继续写字。
沃琳问简燧:“你和爷爷肯定在说我,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