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雅婷都没理沃琳,沃琳也没和白雅婷说话,前者拉着脸,后者只要对上前者的眼神,就是一个挑衅的微笑,气得白雅婷想骂沃琳又给憋了回去。
沃琳暗笑,小样,我这嘴皮子可是在歪理的祖宗手下训练出来的,专门对付小屁孩。
这个歪理的祖宗,秦琴是也。
秦琴人小鬼大,说话从来不按套路来,用在此时逆反的白雅婷身上,正好。
到了白象艺术学校,白雅婷直接冲了进去,沃琳后面跟过去在校门口老师那里登记。
登记老师怀疑地盯着沃琳:“昨天送白雅婷的可不是你,你是白雅婷什么人?”
“曾经的家教老师,现在的小时工老师。”沃琳给自己定义。
“小时工老师,有这个说法吗?”登记老师皱眉。
“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沃琳摇头,继而反问,“我既是家教老师,又是小时工,那你说我这个职业应该用什么词定义?”
歪理说上瘾了,她竟然感觉还有些意犹未尽。
登记老师可没有她这么无聊,继续登记下一位孩子和接送人的姓名。
这家学校学费贵有学费贵的好处,就是对孩子的安全负责,实际接送孩子的人和登记在册的人一定要对上号,老师才把孩子交付给接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