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阿姨告诉她:“有个小伙子找你,刚走没多久。”
“长什么样子?”沃琳猜测会不会是简慷。
“个头只比你高一点,说话挺愣,他说你会知道他是谁。”宿管阿姨撇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懒得搭理他。”
简单两句话,不用宿管阿姨多说,沃琳也知道是谁了,除了简燧还有谁。
沃琳赶紧说好话:“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二百五,性子是愣了些,心眼不坏。”
“我活了几十年了,当然看得出他就坏在一张嘴上,”宿管阿姨撇嘴,“不过那小伙子挺有耐心,上午就来了,一直等到我说要关门了他还不想走,还替你求情,说是你肯定会回来,让我等等再关门。”
“他等了一天?”沃琳惊讶,“他在哪里等,不会就呆在篮球场上吧?”
“呆在小篮球场上,就坐在树荫下,我都怕他中暑了,”宿管阿姨指指上面的笑篮球场,“他走时我问他找你什么事,要不要我捎话给你,他不告诉我,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愣的人。”
“这个傻瓜!”沃琳骂完简燧,拜托宿管阿姨,“我明天一早要去还别人的自行车,来来回回要不少时间,要是他再来,你让他留个地址给你,我会去找他。”
怕不能及时还白妈妈的自行车,沃琳拜托宿管阿姨,早上开楼门之前先叫她起床。
第二天六点钟,沃琳就被宿管阿姨的拍门声吵醒,匆匆忙忙洗漱过,赶往白雅婷家。
白雅婷正在和白妈妈闹别扭,眼见着赶到白象艺术学校就要来不及,白雅婷还蓬头垢面的就是不肯洗澡换衣服,早饭也肯定来不及吃了。
“我要姐姐送我,不要妈妈你送!”白雅婷揪住沃琳的衣服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