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依依得意地甩给简赋一个鄙视的眼神,弱柳扶风般走到简慷面前:“你不是还没吃早饭吗,现在得走了,你们老板应该不会允许你迟到的时间太多吧。”
简慷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行,你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昨晚他熬了通宵,老板准他今天休息,刚才他装作很忙还要抽时间陪沃琳吃早饭的样子,洗澡后换的也是一身正装,是想给沃琳他很上进的印象,现在沃琳人都走了,他也不用装了。
休息嘛,自然要穿的随性舒服些。
“你们自己去吃吧,那么大的太阳,不差老子这一个灯泡。”简赋余怒未消,恨恨地瞪了一眼曾依依,随手从床上拿起钱包跑了出去。
“走好,不送啊!”曾依依摇摆着身体随后出了寝室门,在走廊上等简慷。
简赋出了宿舍楼一路直追,追到学校门外,朝四周看了好几遍,没有看到简燧和沃琳的影子,气得跺脚骂:“真他妈祸害,一个两个的都他妈是挑拨离间的货色。”
从z市回来后,简慷对简燧的态度就有些莫名的怪异,这种怪异微不可查,简燧没有看出来,做为护弟狂魔,简赋时刻注意着周围对弟弟不利的因素,他感觉得出来简慷的变化。
简慷在窗前看外面的时候,简赋就站在简慷身后,简燧和沃琳说笑的场景,简赋没有比简慷少看一丁点,简赋看不见简慷的神情,可从简慷渐渐紧绷的背脊,简赋也能感觉得到简慷隐忍的怒气。
他和简慷从小一起长大,对简慷的性情可以说比简慷自己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