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嗤笑:“难道你每次找我,都是我请你去的吗,你还不是不请自去?”
本是一句玩笑话,简燧却当了真,气哼哼地出了寝室,沃琳能听到他跑下楼的声音。
“哎呀,话里有话呀,”曾依依满嘴酸气,“听说这位姑娘在z市工作,简燧你该不会追到z市去找这位姑娘吧,可谓用心良苦呀。”
简慷要给沃琳倒水,他还没弯腰去提放在地上的水壶,就被简赋抢了先:“老大你赶紧去洗澡吧,小心身上的酸臭味把两位美女给熏着,这里有我就行了。”
麻利地给沃琳倒了一杯水,体贴地用两个杯子来回倒腾,好让水凉的快些。
曾依依不乐意了:“喂,我来半天了,也没见你给我倒杯水,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简赋轰苍蝇一样挥挥手:“你不是老大的女朋友吗,那就是自己人,想喝水自己倒。”
“逼上你的臭嘴!”简慷踢了简赋一脚,对沃琳道:“你坐一会儿啊,我很快就好。”
从晾衣绳上取下一套正装,把准备洗澡后换上的休闲装换掉,这才去了水房。
“嗨,你说了一辈子话,就这句话说得中听!”曾依依拍拍简赋的胳膊,害得简赋差点把水洒到身上,曾依依得意地冲沃琳扬扬下巴,自己起身找杯子倒水喝。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自己给自己倒水喝吗,沃琳腹诽,接过简赋递过来的开水,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的一片树林,小口慢慢喝水。
昨天她来的时候,树叶还因干旱而蔫哒哒有些卷曲,经过一夜雨水滋润,今天的树叶完全舒张开,就像吃饱喝足的人在表达他们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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