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刚进h大女生楼,外面就下起了雨,宿管阿姨冒雨站在门外,朝楼上喊:“下雨了,收衣服了哦;下雨了,收衣服了哦;下雨了,收衣服了哦……”
沃琳回头,外面艳阳高照和大雨滂沱同时存在,这是不是散文诗里写的太阳雨,这太阳雨可没有散文诗里的浪漫,而宿管阿姨的形象,也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寝室里除了多了些灰尘,其它还是她上次离开时的老样子,稍微打扫一下就能住。
如果找不到简慷的话,报到之前就住在这里也不错,最起码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真是世事无常呀,毕业前自己是多么迫切地盼着时间能过得快点,再快点,早点到离校的时间,自己也好早点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也如愿以偿地提前离开了。
可是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自己竟然回来了两次,而且还是把自己曾经最痛恨的地方,当成了避风的港湾。
虽说这和自己为了省钱不无关系,可同时它确实给了自己宁静,抚慰。
伤害自己的地方,现在给自己的感觉竟然成了抚慰,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到底是自己一直在无病呻吟,还是世事弄人,沃琳一时搞不清楚,也没心思去搞清楚。
她目前最紧迫的事,是在她的钱只出不进的情况下,怎么把日子过得不要太狼狈。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不能找简慷爷爷调理身体,自己要不要考虑找份工来做呢,除了擅长的家教工作,自己还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