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决定去找简慷。
既然要调理身体,她干脆连同痼疾一起调理,半个月的闲余时间,算是给自己找点事做。
简慷爷爷给她开的护胃药,煎药程序那么复杂,才只花了她十块钱,效果却出奇的好,这些日子她的饮食不怎么规律,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犯过胃病,说明简慷爷爷的药方真得神奇。
要是由简慷爷爷给她调理身体,说不定可以花最少的钱,起最大的效用呢。
收拾东西时,一个大红绸面的小盒子跃入沃琳眼帘。
沃琳这才想起,这是简燧托服务员给她的,她还没有来得及看,就把自己冻进了医院,之后她在宾馆的时间基本都窝在床上,不是睡觉,就是犯迷糊,早把小盒子给忘了。
打开盒子,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塑封的三角形金黄色符,整面只有一个“福”字,沃琳拿起符,翻看反面,方面有两个字——平安。
符下面躺着一只用粉红色的纸叠的鸟,用现下时兴的语言,这种鸟应该叫做千纸鹤。
拿开千纸鹤,最底下的枣红色绒布面上,是一对粉红色水滴状的珍珠耳钉,小巧,莹润。
沃琳的心悸动,这个画面,像极了言情里男生送女生定情信物的浪漫情景。
如今,她竟然也遇到了如此狗血的事!
这对耳钉的形状是她喜欢的,她不佩戴首饰,不代表她没有喜欢的首饰样式。
简燧小小年纪,竟然会琢磨女孩子的心思,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