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害怕吗?”沃琳问肖虹,她自己反正是会害怕。
“怕,怎么会不怕,可是怕有什么用,要做的事还是得做,”肖虹扭头看了一眼厕所,“要不我怎么问她是不是受伤了,我们给伤者治疗,伤者却突然给我们一下的事,不是没有。”
沃琳心里不禁有些后怕:“幸亏我昨晚没有冒险回宾馆,说不定就会碰见小混混打群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算不算逃过了一劫?”
“没有你说的这么邪乎,”肖虹安慰沃琳,“又不是天天有人在街上打群架,也不能因为害怕遇到打群架就啥都不干了,就像她一样,不住在医院,轮到她上夜班还不得半夜来?”
“你这是安慰她吗,你这是吓唬她吧?”姚明华从厕所出来,嬉笑。
可不,听了肖虹的话,沃琳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倒更觉心惊。
姚明华叹口气:“血都渗到了我的衣服上了,看来我今天要穿着睡衣回家了,就是没有渗到衣服上,我心里也膈应呀。”
她从柜子里拿出干净工作服穿上,边还安慰沃琳:“平时我们要是轮到上夜班,不会真的半夜才到科里来,一般是吃过晚饭就来了,在值班室睡觉,到了夜班时间和晚班同事交班。”
催肖虹:“你赶紧睡一会儿吧,早上还得起来交班呢。”
本来早上交班的事,是上夜班的医务人员的事,不用上晚班的人参加,可谁让肖虹赶上了呢,睡在值班室被叫出去帮忙,她经手的事只有她自己说得清楚。
“睡个屁,天都亮了,我去买早餐,你想吃什么?”肖虹和姚明华一起出了值班室。
沃琳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蒙蒙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