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三百呀,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不知道,我还没有上满一个月的课,没领过工资。”
“你知不知道工人一个月才多少钱工资?”
“我怎么知道,我家里都是种地的,又没有出过工人。”
“那你知道你家种地一年收入多少钱?”
“我爸妈和我哥都让我好好读书,家里的事不用我操心。”
“那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捐给寺庙?”
“我来z市前我哥给我的,他说,人在外身上要多带点钱,遇事不为难。”
“你哥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平时有做家教,周末也有在辅导学校做老师,都是他的工资。”
“你哥攒这三百块钱,用了多少时间?”
“我怎么晓得,我哥又没有告诉我。”
“你上学的学费是你哥给你的,还是你家里给你的?”
“这有区别吗,我哥难道不是我家里大人?”
“算了,不问你了,关我屁事。”沃琳负气走向公交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