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实已成,她还是考虑点眼前最现实的问题吧。
“不会,”系主任给她吃定心丸,“除了排名前几名的几个同学的单位受学位证影响外,其他同学工作单位已经敲定了的,不会再改变。”
言外之意,成绩差的人只能分到差的单位,这种单位也没多少资格挑人,给他们什么样的毕业生,学校说了算。
“谢谢教授!”沃琳告辞。
从系楼出来,常桦和成泽浩等在外面,问沃琳怎么进去这么久,沃琳把和系主任的谈话告诉了两人。
成泽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嗨,不就是个学位证吗,不当吃不当喝的,有个屁用,你看那些招聘公告上,有哪个上面说过要学位证的,不都是说要有什么什么毕业证吗。”
“是呀,”常桦也安慰沃琳,“系主任说得对,如果你有心,再考个研究生,现在的学位证在研究生学位证面前,那就是个屁。”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认了,你们就不要再屁呀屁呀得了。”沃琳苦笑。
不认又能怎么样,去揭穿英语老师?去找历史老师?去大闹一场?
揭穿英语老师,她当时没有留下证据,现在去说又有谁相信。
找历史老师?系主任的话都不管用,难道她的脸比系主任还大?
大闹一场的最终结局,不会把老师和学校怎么样,反倒是她的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