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嘴上在和简燧说着,心里却希望,简慷回家的时间,最好是在她毕业之后,到时候她人已离开了学校,开始了她新的生活。
回到寝室,首先映入沃琳眼帘的,是桌子上摞得高高的木箱子,再看地上,到处放着硬纸板,是纸箱子拆开压扁后的样子。
“这是要干嘛?”沃琳觉得莫名其妙,问秦琴,“闲的没事干,准备收几天破烂?”
“你什么眼神呀,没看出来这都是没有用过的纸箱子吗,”秦琴白了沃琳一眼,“今天火车站来人,说是学校和火车站联系好了,凡是要运走的东西,咱们可以提前装好,到时火车站会派人来用打包机把箱子弄结实,然后专车拉走,打包用的箱子,人家也提前给咱们了。”
“可这也太多了吧,”沃琳环视寝室,“就咱们这点东西,用得了这么多箱子吗?”
“现在看着东西是不多,”秦琴把硬纸板撑开成纸箱子,“可真要装起箱来,分门别类,这个要占个箱子,那个要占个箱子,到时候怕是还嫌不够呢。”
沃琳左闪右躲,找落脚的地方:“你干嘛现在就把纸箱子打开,多占地方呀,装的时候再打开不是一样吗,是不是怕晚上自己再从床上掉下来,好提前用纸箱子垫着。”
“啊呸,乌鸦嘴,就不知道说点好听的!”秦琴啐了沃琳一口,坐在床沿歇气。
费劲巴力地,沃琳总算走到自己床前,桌子上堆的木箱子直碰头,她干脆缩到床上去。
秦琴问她:“今天玩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大太阳底下逛公园,你可以充分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说起来,沃琳也挺佩服自己的,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将近四十度,她竟然有勇气陪着简慷他们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