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慷盯着沃琳的脸看:“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今天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沃琳点头:“对呀,前天晚上和同学吃完饭,本来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就觉得头疼,而且是那种头要炸裂了的感觉,然后我就抽了烟,一直睡到今天,我同学应该告诉你了吧。”
三个人都盯着沃琳,没有人吭声。
“怎么,是不是吓着了?”沃琳自嘲,“你们不是被我吓着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爸妈经常开玩笑,恐怕这一辈子我都要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哪个男的敢娶我呀。”
静默片刻,简慷道:“你还是跟我回去一趟吧,说不定我爷爷有办法,他治好过很多无名症状。”
语气认真,神态诚恳。
沃琳有些犹豫,从小到大,她已不记得爸妈带着她找过多少赤脚医生了,她上高中离家几十里,有时听同学或老师说哪里有个医生看病厉害,独自一人也不是没有去过。
可明显简慷对她有追求的意图,这事对她来说就有些矛盾了。
她快要毕业了,她就要和过去说再见了,简慷这个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让她从心理上对看病这事有些抗拒。
“是不是觉得我的邀请有些唐突?”简慷感觉出沃琳的犹豫。
“呵呵,主要是太突然,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沃琳没有回绝,给了双方转圜余地。
“当然可以,你决定之后记得告诉我一声,我随时奉陪。”简慷眼里闪过一丝莫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