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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慷的匆忙来去,对沃琳来说只是个小插曲,她该做实验做实验,吃饭睡觉都不受影响。
即使有人八卦向她打听简慷的事,她也是随便敷衍几句,一来没什么可说的,再来也不想随便背后议论一个帮助她的人。
简慷来实验室送的这瓶药,已是最后一瓶,之后好几天简慷都没再出现。
“咦?这家伙还真的实在啊,药煎完了就不来了,白白帮你治病?”秦琴啃着鸡爪嘟囔。
“那你还想他怎么着?”沃琳白了秦琴一眼,“他上次不是说老师带着他们实习去了吗,也没说实习几天,没有来,说不定还没有实习完。”
“我也没说我想他怎么着呀,你急啥眼。”秦琴压低声音调侃,“你还想不想他再来?”
“我什么时候急眼了,他来不来是他的自由,我管得着吗?”沃琳恨不得踢秦琴一脚。
不明真相的人天天在她面前八卦已经够烦的了,秦琴你来凑什么热闹。
实验进行的很顺利,正如沃琳所说,用了两天时间加紧实验,实验就出了成果,放射源已经提炼出来,只等着用计数器测量过,然后敲定最后结果。
沃琳等着出去买汽水的汪邵明回来,也好让汪邵明参与最后一步的测量,她先着手清理实验器具。
汪邵明带回来一个爆炸性新闻,常桦还是决定不留校了,去学校分配给他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