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在寝室说起过简慷的名字,应该说她从没向别人提过简慷这两个字,就连和她形影不离的秦琴都不知简慷的名字,两人每次说起简慷,都是以“他”来指代。
仇敏半捂着嘴笑:“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还不容易,直接问他本人就是了。”
见几个男生探照灯一样的八卦眼看向自己,仇敏笑得更加欢实:“简慷这个人还真实在,我说我把药帮你带回寝室吧,他还不肯,非要亲自交到你手上,说是还有话嘱咐你。”
说到这里她话头顿住,等着沃琳接话,沃琳偏偏不吭声。
没有得到自己预想的结果,仇敏有点失望,问沃琳:“我们刚刚都看到简慷和你在说话,是不是就是他说的嘱咐,简慷都嘱咐你什么了?”
“是呀,嘱咐你什么了?”男生们的八卦心被吊起老高,见沃琳迟迟不回答,追问。
沃琳哈哈笑:“想要知道他嘱咐了我什么还不容易,你们直接问他本人就是了。”
平时的仇敏并不多话,对寝室其他人的事也不关心,今天有本班男生在,她对简慷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兴趣,显然有所图谋,沃琳为什么要如了她的意。
“哎哟,闲得无聊不八卦干什么,”男生们的兴趣未减,催着沃琳说,“大家都大四了,有点这样那样的事纯属正常,你就当闲话说,我们就当闲话听,打发时间而已。”
仇敏也催:“是呀,毕业后说不定再没有机会这么闲聊天,你就说说呗,多个谈资而已。”
沃琳打哈哈:“我可没有你们这么无聊,我的时间紧得很呢,喝了药我还要去实验室,这说来话长的事,还是等时间有闲余了再说吧。”
既然套不出话来,男生们也不纠缠,又说了会儿今天发生的趣事,嘻嘻哈哈告辞。
男生们一走,沃琳的脸马上拉下来:“闲得无聊你怎么不去洗炭,与其在我身上白费功夫闲扯淡,你还不如琢磨着怎么把炭洗白实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