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真的和穆皓轩在一起？”

问出这样的话，项子默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地揪扯着一样，很难受，难受得似乎再也无法呼吸，他温柔的眸子此时已被伤痛席卷，他盯着她，似乎急需要得到她的否定。

“哥哥……”傅雨言本想说对不起，可是却再也说不上来，她的声音哽咽着，双手捂着嘴巴，心里的痛，比起项子默，有过之而无不及。

项子默急忙上前拥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抽出纸巾，轻轻地替她擦去眼泪。

“小言，你打算怎么办？”

项子默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满脸的疼惜，他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地轻柔。

“哥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傅雨言痛苦地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下，像是一个迷路极其无助的孩子。

她该感谢哥哥，感谢她不问自己为什么和穆皓轩在一起。要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话。

“小言，你爱他吗？”项子默轻抬起她的肩，让她直视着自己。

“哥哥，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我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傅雨言看着项子默，眼泪再也抑制不了了，她看着项子默的温柔的眼神，心痛难当。是的，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哥哥。

项子默神色复杂，他捋了捋傅雨言额前的秀发，“小言，离开他吧！穆皓轩，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自己本人，都复杂地难以想象，我怕你到时候会自己陷入泥淖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