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bigdick2019年7月8日“我的真名叫潘佳人,其实还不到20岁,但是因为身体太…太成熟,所以才说是23岁…”
潘佳人跪在床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邵平脸上的表情,一边继续吞吞吐吐地说着,“我的妈妈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爸爸是云南北德的禁毒队长,名叫潘嘉凯。因为…因为爸爸在禁毒的时候,得罪了…得罪了一个叫…毛杰的…毒枭,那个毒枭就绑架了我…还有我的妹妹…潘丽人。毛杰…毛杰那个魔鬼,还有我爸爸的同事…假装是他朋友…其实是毛杰帮凶的…一个警察…我们平时…还叫他白叔叔…他们qiáng_jiān了我和妹妹…那时候…那时候…我只有15岁…我妹妹…只有13岁…呜呜呜”
想到被强暴失身的痛苦经历,潘佳人忍不住掩面悲鸣,“那些畜生…那些畜生还把我们…送到了南美…送给那里的…毒枭…做…做…做性奴…”
说到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而邵平却已经被潘佳人的这番话惊骇得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过了…过了好几个月以后,那些南美毒枭…毒枭…才把我们送回到毛杰的手里…毛杰…给我…给我和妹妹…都打了…打了针…让我们神智不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佳人一边哭泣,一边继续对邵平倾诉着,“直到…直到一年多以前…警察捣毁了毛杰的贩毒集团…毛杰也被击毙了…我和妹妹终于获救。在警察的治疗下,我才渐渐清醒过来…”
看到邵平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潘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恢复意识的时候,也是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样,完全不能接受现实。
在警方的安排下,经历了漫长的治疗和心理辅导以后,她早已被糟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才渐渐复原。
但是潘佳人的医生却还是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她,因为遭受了太多的残暴蹂躏和凌虐,她原本稚嫩的娇躯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而且毒枭们给潘佳人注射的那些可怕药物也在让她丧失神智的同时,还严重地损害了她的身体,所以,她已经不幸地永远失去了孕育新生命的能力。
虽然潘佳人每次和邵平做爱的时候,都要让邵平用避孕套,但这其实只是她不想让邵平发现她不能怀孕的一种掩饰而已。
“得救以后,警察们才告诉我,爸爸…爸爸也早就被白史敬那个混蛋骗到南美,在那里…被杀了…呜呜呜…爸爸被杀以前…还被迫…被迫看着我和妹妹…被那些毒枭…被那些毒枭…爸爸…呜呜呜…”
说到父亲的惨死,潘佳人更是心如刀割。
看着潘佳人抱着双腿,伤心地埋头痛哭,邵平心里感到阵阵酸楚,他刚想要伸出手,把潘佳人抱进怀里,却又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原来已经被无数男人染指过,心头的阵阵抽痛让他又默默地缩回手来。
“警察说,虽然…虽然毛杰和白史敬都已经死了,他们的大多数手下也被消灭,但是难免有漏网之鱼,就连毛杰的弟弟毛卓也下落不明。为了保护我,警察把我送到这座城市,还给我换了个身份,林蕊这个名字也是警察给我取的…”
潘佳人抹了抹眼泪,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然后…然后我就认识了你,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第一次和你做爱以前,我悄悄去修补了…处女膜…对不起…因为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更不想让你知道我有这样…这样不堪的经历…对不起…对不起…”
潘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悄悄打量着邵平脸上的表情,揣测着他心里的想法。
其实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悲惨记忆不敢向邵平倾诉,被送到南美以后,她和潘丽人马上就遭到了南美毒枭的鞭打和lún_jiān。
肆意享用过这两个美女萝莉以后,那些可怕的yín兽又无耻地威胁要让公狗兽奸她们,逼迫潘佳人和妹妹不得不乖乖地沦为毒枭们的性奴。
为了调教这对姐妹花,那些毒枭还把另一个美女性奴带来,让她教潘佳人和潘丽人该怎么伺候男人。
那个性奴是一个香港女孩,因为她做警察的男朋友得罪了香港毒枭,所以才被绑架和lún_jiān,又被送到南美来供男人们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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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除了被迫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主动迎合那些南美毒枭,让这对萝莉姐妹学着用她们的胴体取悦男人,这个香港女孩还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西班牙语,让她们能大概听懂南美毒枭们的命令,知道那些魔鬼是要让她们噘起屁股还是分开双腿,以免她们因为语言不通而遭致毒枭们更加残忍的虐待和折磨,还教了她们用西班牙语叫床,使那些南美yín魔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在那些南美毒枭的威逼下,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如何用阴户,gāng门,乳沟和唇舌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不论那些南美毒枭喜欢正常体位,还是骑乘式,后入式,侧入式,或者是gāng奸,乳交,咬,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在男人们的命令下,把她们小巧玲珑的娇嫩胴体摆成各种令她们羞辱难当的yín亵姿势,供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玩弄和凌辱。
即使是她们的阴户,后庭,唇舌和酥胸被几支阴茎同时侵犯,这对姐妹花都必须乖乖听话。
那些粗壮的毒枭们时而yín笑着把这两个萝莉美女按在胯下,低吼着在她们的嘴里爆发,强迫她们吞下腥臭的jīng_yè,时而却抱着她们的双腿,满意地享用着她们紧致的牝户,时而又掐着她们娇嫩的臀肉,在她们的直肠深处畅快泄欲之后,还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白浊毒汁从她们刚被粗暴蹂躏过的菊蕾里倒灌出来。
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被糟蹋得一次次哭喊和呻吟着,把shī_jìn的尿水洒在地上,又一次次在性高潮中浑身痉挛,她们的gāng肉也一次次被撕裂,让她们疼得一次次惨叫着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昏死过去…每一次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后庭或者嘴里泄欲以后,男人们都会强迫这两个萝莉美女用唇舌清理阴茎。
在毒枭们的残暴威逼下,这对姐妹花很快就无可奈何地屈服于这样的yín辱。
只要感觉到男人的炽热jīng_yè灌进她们的身体,不需要男人发出任何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下意识地跪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吸吮着那支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甚至还沾染着她们自己直肠深处的肮脏污垢和恶浊秽物的阴茎。
而每当这些毒枭想要蹂躏这两个小美人紧窄鲜嫩的后庭时,不管他们是用西班牙语或者英语,还是用生硬的中文对她们说出“屁眼”
这个词,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必须马上就噘起屁股,掰开臀肉,向那个正yín笑着朝她们发号施令的男人献上自己绽放的菊蕾,任由那男人享用她们的后庭。
无数次不得不在男人眼前掰开gāng门,还被迫清理过不知道多少支阴茎以后,这样的变态调教给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了难以磨灭的烙印,这些yín贱的动作几乎成了她们的本能,即使是潘佳人已经获救那么久以后,这样yín荡的“本能”
却依旧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每一次忍着恶心舔舐着肮脏的阴茎,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满意地爆发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屈辱地咽下那些腥臭粘稠的jīng_yè。
有时,毒枭们还会命令她们先伸出舌头,让男人们满意地看到她们的香舌上包裹着白浊的粘液以后,才别无选择地抽泣着吞下那些毒汁。
那些男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对萝莉姐妹花的阴户和后庭,一开始,因为做不到象毒枭们要求的那样收缩牝户和菊蕾,潘佳人和潘丽人一次次被那些男人用皮鞭抽打,用烟头灼烫,甚至被电击器折磨得惨叫着shī_jìn。
不知遭受了多少残忍的虐待,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才终于学会了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该如何缩紧阴户或者gāng门,用蠕动着的阴道和后庭包裹住男人的ròu_bàng,就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吸住一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更加舒服。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每一次用这种方法取悦那些在她们身上发泄的男人时,男人们都会感到非常满意。
刚才被邵平压在身下的时候,潘佳人也是像这样收紧阴户,刺激着邵平的阴茎上特别敏感的神经,才让他享受到了从没品尝过的快感…那些男人肆意奸玩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就连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们,男人们yín笑着把一支支阴茎粗暴地插入她们处于生理期的阴户,兴奋地看着阴茎被她们的经血染红,享受着变态的快感,还拨开她们被jīng_yè黏在一起,覆盖在脸上的长发,欣赏着她们屈辱的表情。
但这两个被吓破了胆的萝莉女孩却根本不敢稍有反抗,只能哭着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凌辱,让男人们一边咬着她们粉嫩的乳头,让她们疼得浑身颤抖,一边在她们满是经血和jīng_yè的阴户里泄欲。
那些残忍的男人还丧心病狂地用注射器把足足几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强行灌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直肠,并且用塞子塞住她们的gāng门,直到她们各自用阴户或者唇舌主动迎合五个男人以后,才会把那两个深深嵌入她们后庭的塞子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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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每一次被肚子里的阵阵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骑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或者跪在男人胯下吸吮阴茎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会想起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曾经恐惧地哭着告诉过她们,灌肠的酷刑有多么可怕…听着潘佳人伤心的哭声和悲惨的倾诉,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邵平原本充满愤怒的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起来。
但是就在邵平刚打算稍稍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他刚射进潘佳人身体里的jīng_yè正从女孩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倒流出来,白浊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格外yín靡。
看到潘佳人的“白虎”
阴户,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潘佳人说:“你的…你的那里…不长毛…应该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潘佳人也没想到邵平突然问起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意识到既然邵平已经有了怀疑,欺骗终究也无济于事,只好横下心来,抽泣着点了点头说:“是…是的…我的…阴毛…也是被那些…南美毒枭…剃掉的…他们…他们还用了药,让毛…不会再…不会再长出来…”
潘佳人一边抽抽嗒嗒嘀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邵平,惟恐他生气。
潘佳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听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南美男人yín笑着剃掉她阴毛的yín靡情景,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玩弄下才学会了象刚才那样收缩阴户,包裹住阴茎的性技巧,愤怒和羞辱让邵平的表情都变了形。
但是邵平刚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早就有所准备的潘佳人就扑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双腿,哭着继续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潘佳人一边哀泣着,一边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湿软的舌尖在邵平湿淋淋的guī_tóu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又用舌头托起邵平的guī_tóu舔舐起来。
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邵平刚刚发泄过,还处于萎顿状态的阴茎竟然马上就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邵平的阴茎似乎又恢复了活力,潘佳人轻启朱唇,把这支刚刚抬起头来的ròu_bàng包裹在嘴里,一边用绵软的双唇轻轻shǔn xī,一边用湿润的舌头紧紧缠绕,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邵平的阴茎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胀起来,而刚才还站起身来要走的邵平这时候却也已经不舍得推开潘佳人了。
舔吮着邵平的阴茎,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枭们是怎么强迫她和潘丽人学会用唇舌刺激guī_tóu和阴茎上其他敏感部位的。
不知多少次被毒枭强按在胯下“练习”
咬,又不知喝下了多少jīng_yè和尿水以后,这对萝莉姐妹都不得不学会了如何用唇舌满足男人的兽欲,甚至象刚才刺激邵平的guī_tóu时那样,只用舌尖就让一支才发泄过没多久的阴茎再次昂首挺胸,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那些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潘佳人和潘丽人学着用深喉咬取悦他们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