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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作者：nanamomobubu

字数：3547

（34）

妹妹˙最大的竞争者（2）

与小如会之后。爸带着我们去石门走走。吃着各式各样的小吃 .一路上走

走停停。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

我特别喜欢一摊现场研磨的芝麻粉。芝麻油。还有杏仁。亚麻仁……

好相好纯喔~ 要爸比买了黑芝麻粉。杏仁粉。觉得可以当早餐泡来喝 .一定

很棒~ 又健康……

我们三人边走边逛。一路上小如总是紧跟在爸的身边。后来还抓起爸比的手

握着。让爸比牵着她一个摊子一个摊子逛 .我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变成我走在他

们两个身后。看着眼前小如让爸比牵着。笑得好开心。好幸福的表情。盯着他们

相互紧握的手。我欢欣的心情濛上一层灰黯……虽然爸跟我说过我在他心中的地

位……可是总有些不快……

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小气？

但是我总直觉的认定。小如要的不只是父爱……

这就让我很介意。怎么样都不能释怀……

默默地走在他们身后。看着爸比开心的陪伴他不常见面的小女儿 .看着小如

时而嬉闹。笑得开怀……时而依偎在爸比肩膀上。露出欢喜的喜悦 .有一种落寞 ？

寂寞？的感觉……

这样感觉逐渐佔据心头。我的步伐缓了下来。落后他们一步……两步。三步

……

想挥去这样的负面心情 .告诉自己。只是我想太多了……我是姐姐跟妹妹计

较这么多干嘛？……

努力想调适自己的情绪。加入前方欢乐他们……

可是……好难……down下去的心情。提不上来。

一股温暖忽然握住我的左手。熟悉的握法。熟悉的温度……

我抬起头。原来爸比不知道甚么时候拉着小如停下来等我……

爸比把东西都挂在肩上。或是放在背包里背在背后。空出右手来牵着我 .我

很快的发现……

爸牵我与牵小如是不一样的。

爸比的左手握着小如。牵着她 .他的右手却是十指紧扣的整个抓握住我的左

手……

（想跟大家分享。爸牵我的方式很不一样。爸不是十指紧扣的时候。就是一

般牵手的时候。爸是用4指手指握着我的手牵着手。他的右手小指是会抬起来从

上扣住我握着他的左手的大拇指。也就是说。爸的小指是不会被我握住。而

是反而在扣住我握住他的手的大拇指。爸说这是他牵老婆。情人的方式！……讲

的有点複杂ㄝ。我表达的清楚吗？大大们听得懂吗？……）

我努力却挥不掉的低沉。落寞……

爸比一个动作就把我的沉下去的心提了上来……

爸比牵着我们两姊妹。一路上欢笑下去……

爸没有说甚么。甚至是他的脸转向小如的时候更多 .可是我清楚地感觉到爸

比的体贴。爸比的鼓励不需要言语。爸知道我心里的细小的情感转折 .不需要言

语。爸驱走我的不安也向我宣告了他的坚定 .心里头是很感激爸爸。也很庆幸他

是我的爸比 .

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可以让我如此窝心安心吗？

爸~ 总是用右手牵着我 .爸~ 总是用右手抱着我睡在他怀里 .爸曾经说……

男左女右。爸爸的右边一定是你。而莹莹的左边一定是爸爸陪伴着 .所以爸比总

是在我的左侧。左边。我们的床。沙发枕。甚至我的左手 .都有爸比的味道……

偶而爸需要夜班无法家时候。想念爸比了……我就会靠向左边去 .可以闻

到爸比的味道 .极少次一个人睡的时候。就不这么孤单了……

生活中的小细节。很温馨窝心。却真真正正是心底爱的表现啊……

爸比把我放在他的右边 .爸比的右边是我的位置！

我的爸爸这种支持的方式与力量。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平日的生活中 .我与

爸比分明是心灵契的挚爱 .所以我一点都不会有所谓乱伦的的背德罪恶感 .是

真爱。是相知相惜的守护对方。是彼此灵魂的另一半 .

「不离不弃不移不易」

这是我爸比有一次写在我的笔记本上给我的八个字 .

这一页笔记被我撕下收藏 .是我生命中的珍宝！

也是爸与我爱的箴言！！！

所以。我总是没有办法承认自己是离经叛道背弃伦理道德犯了叫做乱伦的罪 ！！

因为……在心理上我根本就不是。我们是真爱。挚爱……

这一趟石门之行。确实是我们三人美好的一次忆 .充满欢笑。爸比开心能

与小如出游。我也与小如嬉闹的开怀 .我们在石门吃小餐馆。还去水库坝顶喝咖

啡。看夜景……

小如高兴的叽叽喳喳好吵喔……

我安安静静地陪着爸比。靠在坝顶栏杆。眺望远处的灯火。

当然……我在爸比的右边。头倚着他的右肩 .爸比的绕过来手轻轻搂着我 .

我们之间没有言语……

小如跑来 .深深的看了爸还有我一眼我以为爸会放开我收搂着我的手 .

爸比却是一样的搂着我的肩膀让我倚着他！！！爸好镇定喔……

「爸……你怎么抱着姊？」「这里人这么多。你们还搂搂抱抱喔……姊~ 你

不怕别人看到以为你们是情侣啊？」「喔……小如你看呢？我跟莹莹看起来像不

向一对情侣啊？」爸把我搂的更紧贴着他。笑嘻嘻地问小如。等小如评断。

「爸比……你这样不太好吧……姊都这么大了。你还搂着她。」小如愣了一

下。继续说。

「小如你这是甚么话？姊长大了就不是爸的女儿？歪理……你不是整天坐在

爸的腿上。还扭来扭去撒娇。」「我还小啊……不一样啊……」「就你小ㄚ头古

怪。你哪里还小啊？已经是小姑娘小美人了整天坐在爸腿上赖着爸怀里。你怎么

就不羞羞？就你小ㄚ头意见多……都要比姊姊高了……哪里小了。少啰嗦……小

女儿……过来给爸比抱抱……快……」

爸左手搭着小如肩膀。右手一样搂着我 .「小如啊~ 你看这夜景多美……爸

很喜欢这样看着夜景。吹着晚上凉爽的风。多舒服啊……」「小如啊……可以这

样抱着我两个宝贝女儿乘凉。欣赏夜景。爸真开心……」「小如啊……你说。假

如爸老了8岁了。还能这样抱着两个宝贝女儿看夜景。那该有多好啊……」爸

一直跟小如说话。完全是平常的对话一般好像是把这件事。定义成很正常不过的

事完全没有突兀的地方 .渐渐安静下来。我们两姊妹分别倚着爸比。看着夜景 .

也许是分别想着心事吧……

到家。才是这5天的第一场挑战的开始……

「吼……好累喔……」小如一到家里。一屁股的坐在沙发上 .我帮忙整理东

西。爸大包小包的提着行李与买的东西进屋子 .「小如……你先把你的行李衣物

拿去姐姐房间整理好。莹莹~ 你帮忙小如吧~ 挪出位置给她放东西」一进了我的

房间。小如躺在床上。我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想清出一两层衣柜让她放东西……

没想到她……

「姊~ 我该不会是躺在这张床的第一个人吧？」「胡说八道甚么啊？你有病

啊？快起来整你的东西啦……」我心里面真的是ooxx三角形……

「姊……你还是一直没答我耶……你一直跟爸比一起睡喔……」要怎么

答？爸说过……欺骗是最糟糕的……承认？

想了几秒……爸不在我该怎么应对？……承认的后果是甚么？

脑袋理念头转的飞快……

「对啊……我跟爸爸一直都是一起睡的！你满意了？」记住爸说的话……我

诚实的面对了！

「那不会很奇怪吗？爸爸还会抱着你睡？」小如坐起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

情 .「不会奇怪啊……让爸抱着睡。很舒服很安心啊……你快起来整你的包包。

我还要忙别的。这里不是阿婆家。你生活习惯最好好一点 .自己的东西自己弄！！ 」

留下小如自己 .整理包包……

我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心里真的像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可是。5天啊……这才第一天。以后要怎么过下去？

整好东西。小如也出来到客厅 .爸比正好喂完狗狗上二楼来……

「玩一天也累了……一身汗洗澡吧比较舒服……」我迎上爸比想爸爸洗个澡

舒服一下建议着说。

「爸……你跟姊是不是洗澡也一起洗啊？」小如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竟然直白的这样劈头就问……

怎么办……

正在想着怎么答的我……

爸已经开口了！！

「对啊……当爸爸的有女儿贴心的擦背。人间最舒服的享受了！

小如啊……你可能不习惯。没关系……你先洗好了！「」爸……你们一起洗

澡……衣服都脱掉吗？「」咦……有可以不脱衣服的洗法吗？当然是啊……洗澡

你不懂啊？「」爸……你不觉得奇怪吗？跟女儿一起洗澡……这不是变态吗？

「」小如 .你跟妈一起生活。你到底都学了些甚么？「」甚么变态？一家人一起

洗澡。不是也很平常吗？你小时候不是跟爸妈姊姊都是一起洗的。还是爸爸帮你

洗澡的。当时不是还特别的开心你都忘记了？「」爸……我没忘记。可是……你

……姊长大了。她不是小孩子了。你们怎么可以一起洗澡？「」你也长大了啊~

那又怎么样了？你长大就不是爸的女儿了？长大了一家人就不能坦诚相见了？小

如啊……你怎么古的像个老太太啊？爸的女儿没这么死俗气吧……「」我就

说你一定不习惯……没有关系啊……你自在就好了！莹莹……爸放洗澡水。你帮

我拿衣裤……「」爸比……水我放好了。换洗衣裤也在浴室了 ~「」那……小如

你要先洗。还是我们先洗好再换你？「」这……你们……「小如红着脸看着爸说

不出话来 .」那我跟姊先洗好了。你先看看电视吧~ 莹莹~ 洗澡啰……洗香香最

舒服啰……「」等一下……「我已经走入浴室。爸正好一脚踏进来。小如忽然出

声制止……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没想到爸一样会要跟我一起洗澡。完全不避讳……

我担心小如这下制止我们……她要……

小如涨红了脸。站在爸比面前……

「爸。我。那……我……我跟你一起洗……可以吗？」「哈哈……当然好啊

……多一个美少女伴浴。爸求之不得啊 .哈哈……」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我狠

狠的瞪了爸一眼。

浴室里气氛有点尴尬。妹妹扭扭捏捏的刚刚的气势完全没了。

小如摀着胸前。遮着下体。一时之间还放不开来我贴着爸比身后擦着他宽厚

的背。也利用爸的身体遮挡我没有阴毛的耻丘 .小如则红着脸。侧着头偷瞄爸比

的阴茎。

直到我跟爸都进了浴缸。小如这才蹲着开始洗净身体 .等到小如要进浴缸的

时候。才发现三个人要泡在浴缸里。实在有点挤。爸要我跟他一样。横坐在浴缸

里把脚翘在外面。就这样爸在中间。我们姊妹在两边 .爸还搂着我们姊妹的肩膀。

我顺势的倒过去。靠在他肩膀上 .小如看了我一下。也跟着倒进爸比的怀里。爸

比搂着两个女儿一起泡澡。

爸轻松聊着小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洗澡的往事。气氛松泛起来。小如也不在

扭捏。有说有笑的fù_nǚ三人在浴缸里不再有芥蒂 .爸比得意的说。两位美少女陪

他共浴泡澡。赚大了……

这个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爸还说明天要弄泡沫浴。以后洗澡就更好玩了…

…

「爸~ 你跟姊。睡觉也是一起？」小如忽然问了睡觉的事「对啊……从爸妈

离婚之后。爸跟你姐姐没钱只能租小套房住。就一张床当然一起睡。莹莹也喜欢

爸抱着她睡。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的几年下来。也习惯了 .现在这房子虽然有几个

房间了。说真的身边没了你姊姊爸还真是孤单。莹莹呢也一样。少了爸在身边也

没安全感。所以啊……我们还是一起睡。到现在爸还是天天抱着你姊。拍拍她哄

她睡。我也觉得心里踏实。」「那我也要爸拍拍哄哄睡……爸妈离婚……我看不

到爸比。天天哭。妈妈不是半夜来就是不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漆漆的

房间哭到睡着……爸……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我好羨慕姐姐可以跟你一起生活…

…呜呜……」这还是小如第一次说出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不但小如哭了……

我听了也鼻酸……难怪小如说我霸佔爸爸……难怪小如对我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

意……换成是我恐怕也会吧……

小如趴在爸比怀里哭着。爸抱着她轻抚着小如光滑的背安慰她。还捧起小如

的脸亲吻她的额头。口中喃喃的说。小如乖~ 小如不哭……乖喔……小如不哭了

……

我也走出浴缸。到小如身旁摸着她的头顶。安慰小如……

原来……人们说的共浴坦诚相见。可以打开心防拉近人的距离。是真的。

洗完澡我们带着狗狗出去散步。小如来过家里几次了。已经很清楚我们生活

中日常的散步习惯。趁着小如跟黑宝小白追逐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问爸

比。

「爸~ 你打算都不瞒小如？包含我们的事吗？」「嗯……我想过。瞒是肯定

瞒不住的。与其说谎欺骗小如。还不如让她理解。最好是能够接受我们俩的事情。

这样才不会出事情。我们的事当然对外是秘密。就算小如无法认同我们。爸希望

让小如理解。我们家的生活模式是和谐是幸福的。这样至少可以降低她心理的冲

击。她也才不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唉……希望吧……」「那……小如假如问我

跟爸之间……」「用你的方式说吧~ 把你心里的感受。情感传达给她吧……爸也

会把我自己的想法让她明白。爸相信小如会理解我们。小如只是一个缺少爱的孩

子啊……」

果然……后来小如拉着我越走越慢。我知道该来的终於还是来了……落后爸

比与狗狗。爸似乎是顺水推舟的给我们姊妹谈心的机会。带着狗狗走的更远了！

「姊……你跟爸的感情。真的好好已经不只是fù_nǚ之情了吧……姊……你跟

爸……你们……一起洗澡一起睡……爸不会想要……那个……」小如很明显的找

不到适当的问法 .「妹。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先问你。你觉得爸怎么样？」

「爸比很好啊。照顾家。很疼我们。长得好看又幽默。所以我们从小都喜欢爸不

是吗？」「嗯啊……妹……我跟爸爸深爱着对方。我说的是情侣。恋人的关系。

其实爸已经把我当成是她的女人。老婆。我也小学五年级开始就爱上爸比。还一

心想成为爸的女人。现在爸比就是我的老公。你一定发现了我跟爸比戴着对戒。

这是爸在我4岁生日买给我的订情戒指……」我慢慢的把小五的我。如何发现

爸爸天天手yín……从噁心到情欲开始萌芽。藉由爸比的身体得到第一次高潮……

爸如何在发现后。在我的好奇之下。带我体验性的愉悦。我如何的爱上爸比。爸

又是如何的避免跟我发生性关系。到最后爱是藏不住的。终於相恋了。经过争执。

抗拒。最后爸了解我对他的爱。由我自己决定在我4岁生日我把自己当作生日

礼物。告别处女跟爸比发展了真正的完整的性关系。到现在认定彼此是自己的另

一半。照顾着彼此。互相扶持……还告诉小如。爸比写给我的「不离不弃不移不

易」。我们真的是深爱着对方……

小如很安静的听完。没有插一句话。还是握着我的手。只是静静的……静的

出奇的。慢慢的走向等在河堤上的爸比……

河堤上的我们。看着星星安静了好久……

爸打破沉默。侃侃而谈的说着人生。人生际遇……甚么样的伴侣是心灵契

灵魂的另一半 .谈着他的价值观。谈起他的爱情观。谈起他对於性爱情欲的态度。

说着对我的爱。说着甚至将来我会遇到相恋的男人他也直持我嫁人追求幸福。说

道我们的关系无法见容於会。自己为爱的不悔……

「小如……爸跟姊。本来就不打算欺骗你。也许你没有办法认同我们。不能

接受我们。但是爸爸只有一个要求。请你一定要明白。爸跟姊姊的关系并不肮髒

. 不可以因此看轻姊姊。鄙视你姊姊……莹莹大你三岁。所以更早的知道了爸的

辛苦。心疼爸爸。怜惜爸爸。而爱上了爸爸……如果该被谴责那么也只有我这个

父亲而已！」

「爸……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怎么会觉得你们肮髒. 鄙视姊姊呢？不会

的！」又沉默了……

「爸。姊 ~你们说的我大概知道……我只觉得姊好勇敢。我也一直在想……

换成跟爸爸生活的人是我。我会不会一样呢？我想我一定会！！所以我好羨慕姊

姊。跟爸一起生活还得到了爸全部的爱……」

「爸比你说床上的刺激情话。这个我其实知道。我也听多了……你们可能不

知道。妈这几年带几个不同的男人家。妈放浪的程度连阿婆爷爷都说到不想再

说。管不了……我听过妈在床上叫她的男朋友……爸爸……儿子……校长。还有

老闆……很多很多次。你们不用讶异。妈很敢玩。也有很多男朋友。妈不常家。

家几乎都带男朋友家。」「这次她会让我来这住上半个月。是因为妈跟男朋

友去日本玩了。她想要嫁给这个男的吧……满有钱的！」

「这个男的。曾经在做爱的时候问妈……你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有味道了。

要不要让我上啊？妈竟然应他……好啊……我们母女一起给你搞……

我大概也知道在床上妈只是因为刺激的说法。可是后来我听过他们吃饭的时

候那个叔叔又问妈。妈说他想吃嫩草。说他有本事搞上我的话。妈没意见。可是

不可以用强的……只要我自己愿意。妈就让他上我……爸……你等我说完再生气

……「

「有一次。叔叔带我跟妈去台北玩。叔叔偷摸我屁股。后来还摸我胸部。以

后找到机会就会偷摸我。已经四五次了。我跟妈讲。妈说……你叔叔很喜欢你。

叔叔不是常常买东西给你吗？叔叔家很有钱。我们母女一辈子可以不愁吃穿享受

人生。妈告诉你。我们女孩子大了总会经历男人的。这是很正常的事。女人啊…

…要把握的是钱。没有比钱更重要更真实的东西。懂吗？当然假如遇上有钱又喜

欢的男人就最好了。懂吗？」「叔叔的事。不要大惊小怪到处乱讲……妈告诉你。

男人都喜欢青春的肉体。难保他不会在外面被年轻的女孩子勾引。他喜欢你对你

有兴趣。他摸摸你只要不要太过分。你忍一下就没事了。又不会少块肉叔叔也开

心不是。你假如不讨厌的话。那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啊。也没甚么不好啊……女

孩子有男人是早晚的。多个经验。早点经验一下男人是怎么事。对我们女孩子

来说不是坏事……」「妈说……过两年你开始交男朋友跟同年龄的小鬼湖混。大

家没经验。胡搞乱搞也不舒服。反而还有风险。所以叔叔摸摸你。让你先体验一

下什么是男人。不是坏事……」

「妈觉得……我们可以母女……联手……绑住那个叔叔。妈常常教我。女孩

子青春短。要懂得用自己的优势。从男人那得到财富。地位。好好享受人生……

当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听妈很兴奋的叫床……喊着说……等结婚了…

…女儿让你。干……干完我着个妈妈……再干女儿……让你享受母女花……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