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是叹气了,「姐姐,你就不能不和我做对吗?」
姐姐轻声笑了笑,「乖乖睡觉去,别耽搁我看电视了。」
「嘟」
姐姐决绝地挂了电话。
连她都懒得搭理,难怪认识姐姐的人都称她冰山女。
挂了电话,我想起了妈妈,妈妈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妈妈的教师宿舍内,妈妈和秦树像往常一样并排坐在办公桌前。但这次妈
妈并没有在桌上教授知识,而是整个上身朝秦树大腿方向弯曲。秦树的
短裤和内裤脱到了膝盖处,秦树一只手抚摸着妈妈弓形的后背,另一只手在
妈妈的后脑婆娑。
「滋滋」
「嗯嗯」
shǔn xī的声音和妈妈的呻吟声,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格外yín靡。听得秦树血脉喷
张。
「对,就是这样吸」
妈妈生涩地吞吐着ròu_bàng,只是试着吸了一口气,听到秦树的赞扬,妈妈又连
续吸了几下。
秦树被吸得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挺动了几下小腹。
硕大的大ròu_bàng跟着往妈妈檀口深处插去,妈妈痛苦地发出了「呜呜」
声,秦树连忙道歉,「纪姨,对不起,对不起。」
弯着腰的妈妈想抬起头来责备几句,却被秦树无情地按住了,暴怒的大ròu_bàng
把这些话冲刺得支离破碎,最后变成了「嗯嗯喔呜呜」
「 虽然没说出来,但好像心里的不满已经算是表现出来。妈妈继续着吞吐运动。
「纪姨。我一直有个困惑,我可以问问您吗?」
「嗯嗯」妈妈边吞吐着边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鸡巴算不算大啊?」
妈妈被这个问题惊得停了下来。妈妈吐出了ròu_bàng,抬起了头,这次秦树并没
有阻拦,但手依然在妈妈的背后来抚摸。
妈妈脸红得像火烧了起来,秦树又问,「纪姨你一定见过叔叔的。是不是每
个人都有这么大?」
「怎么会。」妈妈说,「你的太大了。」
「那纪姨,鸡巴是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这个」妈妈支支吾吾,「大点当然还是有好处的。」
「那纪姨一定喜欢大的了。」秦树高兴的说。
「竟然敢拿你姨妈开刷。」妈妈作势欲打。
秦树低着头说,「这是事实嘛。既然大鸡巴好,那纪姨当然会喜欢我的大鸡
巴了。」
「胡说。」妈妈娇羞着说。
「纪姨,你就告诉下我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ròu_bàng?」
妈妈并没有答,那娇羞的模样,给成熟的脸庞上平添了一份可爱,看得秦
树如痴如醉。秦树对着妈妈红红地嘴唇就吻了过去。若是放在平时,妈妈肯定会
立马缩
来,但是现在,妈妈却像是石化在那一样,任由秦树啃咬着嘴唇。
直到秦树伸出舌头想要探入妈妈的口中,妈妈才反应过来,闪电般的挣脱了
秦树的怀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犒劳一下纪姨的小嘴。」秦树也跟着站了起来。
「以后不许这样。」妈妈强摆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秦树笑呵呵地走过去把妈妈扶了椅子上坐着。
「秦树,姨妈向往前一样用手好吗?」妈妈为难地说。
「用手一小时也不会出来的。」
「可是你也看到了,姨妈不会用嘴」
「我可以交纪姨您。」秦树手握着大ròu_bàng一抖一抖地凑到了妈妈的小嘴前面。
guī_tóu和嘴唇亲密的摩擦着。
「阿姨学会了叔叔一定会很高兴的。」
「很快」
「纪姨」秦树恳求着。
最后在妈妈的妥协下插了进去。
秦树深吸了一口气,「纪姨要好好学哦。」
「来,吸一口。」
妈妈听话的shǔn xī了一口,在吸的过程中,秦树慢慢把整个guī_tóu抽了出来,发
出「啵」的一声脆响。
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又把guī_tóu插了进去,「再吸。」
妈妈顺从的配着,像是一个虚心受教的孩子。
在妈妈的小口shǔn xī下,妈妈秦树抽出来又插进去。来了好几次。
「对,纪姨就是这样。」
秦树又插了进去,妈妈反射般地吸了一口,却没见秦树拔出去。疑惑地抬起
头,仰视着秦树。
妈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泛着一湖波光闪烁的秋水。而妈妈身上的衬衫
胸前的扣子在之前咬时就被秦树悄悄解掉,露出了白色的文胸,双乳之间挤出
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秦树俯视下去,看着这样一副美熟妇画面,差点射了出来。
那双动人的眼睛看出了秦树的异样,妈妈吐出ròu_bàng,「怎么了?」
秦树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没事。纪姨,就像刚才那样。」
「是这样吗?」纪姨一口含住ròu_bàng,轻轻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对对对纪姨你太聪明了。」
妈妈被夸了,不由露出一丝娇羞,又接着做了几次。
秦树固定住妈妈的后脑。
「阿姨吃过棒棒糖吗?」
「来,握住ròu_bàng,把guī_tóu想成棒棒糖上的糖果。」
妈妈配着秦树,ròu_bàng像是点燃了她心中的一团火,把她的理智燃烧成灰烬。
妈妈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在guī_tóu上反复shǔn xī,吐出来,又吃进去。一开始非
常缓慢,过了几分钟,就变得熟练起来。
「滋滋」声响彻在房间中。
秦树也舒服得发出声来。
妈妈檀口本来就小,而秦树guī_tóu又极大,随着妈妈越来越卖力,guī_tóu插得越
来越深入。秦树开始小幅度的挺腹,妈妈yín靡地呻吟声响了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妈妈在心里呐喊。我居然喊着自己外甥的阴茎。
不,不。我不是和外甥在乱伦。
妈妈在心里做着剧烈挣扎,可嘴上却没有停下来。
渐渐地像是有一股热流在妈妈的下体流淌,温热的液体打湿着薄薄地棉料。
但妈妈并没有察觉,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催使她不停地shǔn xī。
「嗯嗯呜」
秦树再也不能忍耐,chōu_chā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受不了巨大的ròu_bàng的深入,妈妈开始痛苦的呻吟,带着求饶的眼神仰望着秦
树。
「啊!」秦树一声长啸。
大ròu_bàng开始剧烈的颤抖,jīng_yè一股股喷射而出,妈妈反射地吐出大ròu_bàng。又
是一股jīng_yè直接射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愣在了原地,可大ròu_bàng还直直
地对着妈妈,又是一股!
终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最后的三天转眼即过,第三天和妈妈还有秦树吃完晚饭。姐姐开着车就过来
了。我姐姐今年22岁,早在2 年前就考了驾照。姐姐带着一副粉红色墨
镜,在脑后盘了一个花发,前面是齐眉的刘海,穿着一件吊带上衣,下身是
一件几乎触地的长裙,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和非凡的气质,在校园里一站,头率
分之一千!
不过我是不会被欺骗的。比如那件长裙,肯定是穿给妈妈看的。我妈妈比较
保守,所以平时都不许姐姐穿的过于奔放。而我姐姐虽然算不上奔放,但对短裙
情有独钟,记得去年暑假跟姐姐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姐姐从来都是短裙丝袜出门
走起。
「表姐!」秦树非常热情地上去打招呼。
「嗯」姐姐脱下墨镜,轻轻应了声。
妈妈也有一个月没见到姐姐了,上去就聊了起来。
我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默默地托着三个人的行李来到车的后备箱,
打开,放进去。一把鼻涕,一把泪。
等我放好了行李,四人上了次,这次是妈妈来开,姐姐坐在副驾驶席上,我
和秦树坐在后面,我对秦树一点好感也没。秦树跟我说了几句话,我都是有一句
没一句的说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很快秦树就识趣地不来烦我了。
车上气氛有点沉闷,我倒乐得清闲,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我家楼下了,看到家,我真是激动的不得了。
匆匆下了车,秦树跟着妈妈直接上了楼,姐姐用简洁明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于是我默默地打开后备箱
我跟在姐姐后面上楼。
「田西!」
忽然听到路星在后面叫我。我过头打了声招呼。
路星跑到我身边,姐姐这时头看了路星一眼,路星脸一红,低下头来。
我看着好笑,这路星平时五大三粗,天不怕,地不怕,但看到我姐姐就羞得
跟小姑娘似的。路星跟我说过这事,路星说得很坦荡,他对我姐是有那种意思,
但也不全是男女之间的爱慕。就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女神一样,而我姐姐就是
他心中的女神。
往往,女神永远只是女神,就好比姐姐现在只是看了路星那么一眼。
路星倒不在意,「田西,跟在你妈旁边的人是谁?」
「我亲戚。」
「哦。对了,你们放几天假?」
「五天。」我说,「路星,再过5 天你就成我学了。」
「哈。倒时我带队来挑战你们班。」
「你打篮球虽然很厉害。可是我们班那也是非常牛的,小瞧不起人哈!」
就这样聊着,到了家。
我舒服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啊!」
我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们家只有三间居室,我爸妈卧室,我姐姐一间,然后就是我一间。秦树
等于零间。就肯定意味着今天晚上我要和他睡。想到这,心里简直是烦的要死。
本来轻轻松松的五天假期,结果每天晚上要和我厌烦的人睡在一起,顿时意
兴阑珊。
妈妈这时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今天秦树就跟你一起睡了。」
「哦。」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中的枕头在我枕头的旁边。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那个枕头,真想把他丢掉。
晚上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妈妈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原来爸爸已经下飞机了!
而且会连夜坐火车,明天就会到家!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高兴。爸爸肯定带了很多好玩好吃的东西来。
这时我不经意地注意到了秦树,秦树面带微笑,一会看了看妈妈,一会又看
了看抱着个靠枕的姐姐。
客厅的电视机被姐姐和妈妈霸占,母女俩看得入神。我家电脑有两台,一台
是在妈妈房里,还有一台在姐姐房里。难得放假,我来到妈妈房间里玩起电脑来。
我没有什么爱玩的游戏,所以也只是上上,聊聊天。玩了好一会,我想起
来那个站。我听了下外面的动静,感觉安全之后我按照记忆输入了,一个
登陆框弹了出来,是要密码。a
我连忙发了句话给正在线上的刘安,「借下你那个站的号。」
「」刘安打了几个点点点过来。
「快。」
「大才子,不能白给啊。」
我一愣,马上输入「你想怎么给?」
「其实也没啥,以后就是你的作业借我抄抄,试卷借我抄抄。」
「靠!死胖子,你还没少抄吗?」
刘安发了个得意的笑脸过来,后面是账号还有密码。
「谢了。」
「嘿嘿,大才子小心精尽人亡啊。」
我在站上输入了账号密码,登陆成功。刘安又发来一句话,「放假的作业
全靠大才子你了。」
我没理他,专心看黄。
「大才子?」
「在吗?」
「」
「操。居然玩过河拆桥。」
拆你妹的桥,连个成语都用不好。我阴险的笑了笑,我是那么好要挟的吗?
不知道那篇乱文更新了没,我在站上慢慢找着。
一声近在身边的「小西」差点把我吓破胆,我神速地alt 加tab 然后头,
妈妈已经走到我身边了。
「别上太久了。」妈妈拍了拍我的肩。
看来是没有发现,我舒了口气,「知道了。再玩一会。」
衣柜就在电脑桌旁边,妈妈打开衣柜思换洗的衣物。我装模作样的打开几
个门户站,一边注意着妈妈的举动。这时妈妈弯下腰来翻找内衣裤,这样妈妈
翘起的臀部就正好对着我,在青色半身裙的轻掩下,浑圆丰满的美臀诱人浮想,
我一时看得痴了。
妈妈好了衣物,转过身来,奇怪地看着我,「你在看什么?」
「我」我干笑着说,「想看看妈妈明天穿什么衣服。」
「瞎说,妈妈这拿的是睡衣。」
「哈,这件睡衣真好看。」我顺着话茬走。
「是吗?」妈妈美美地在身上比了比,一对美眸波光流转。
平常端庄的妈妈很少流露出像这样的小女人神情,妈妈的姿态给我感觉像是
年轻了十岁。我笑了笑说:「妈妈漂亮是要的,穿什么都好看。」
「你也少来拍马屁。」妈妈说完就去洗浴了。
也?我看着妈妈走出房门,接着打开了被我最小化的站。
我打开了那人空间的页,文章并没有更新,我有些失望。又接着打开了
「花少年」的空间,有新图!这是一张从身后拍的图,照片的焦点是一个穿着
校服的女生,她一手拉着吊环背对着镜头,背后背了个粉色的书包,从照片中可
以看出这是在一辆公交车内。我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那个背影
了。她是小静!
我看向发帖时间,是下午7点3分,那个时候应该正是学生放假家的时候。
一定是小静搭乘公交车的时候遇到了李欣。不!一定是李欣这个混蛋跟踪小
静!
空间里就只有这一张照片,但我已经是坐立难安,对着那张照片看了一遍又
一遍。
照片里的小静看着窗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李欣。校服的裙摆到了膝
盖,露出了白嫩好看的小腿。发这种照片到空间上来,李欣到底想做什么?他在
公交车上又做了什么?脑海里闪过很多篇色文,就像这样的公交车上,男对女
下了yín手。
我努力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了出去。我要给小静打个电话!
可是我该怎么说?不管那么多了,我关掉了电脑,来到客厅。
姐姐还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剧。秦树不知道去哪了。
我拿起电话给小静家里拨打了过去。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我硬起头皮说,「请问,陈静在家吗?」我刻意压低了声音,担心姐姐留意
这边。
「你是?」
「我是陈静的同学,我有些事要通知陈静。」
「这样啊,你稍等一下,我去叫陈静过来。」
我忐忑地等待着,心想电话里的女人应该是小静的妈妈吧。我看向卫生间,
妈妈还在里面淋浴,应该还有好一会。
「喂?」小静来了。
「是我。」我说。
「你胆子可真大,现在打过来干什么?」小静吃了一惊。
听小静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我试着说,「我是想邀你明天出去玩的。」
「真的吗?」小静显得很高兴。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如果李欣真做了什么事,那小静肯定不是现在的表现了。
想到这,我变得轻松起来,「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一直想再去一次游乐园吗?
明天就去吧。「
「嗯,嗯,太好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早上点钟我们在xx广场见面。」
「那个,小西」
「嗯?怎么了?」
「你明天可不可以穿我送你的衣服出来啊?」
「要穿那个吗?」我想起了那件情侣衫。
「可以吗?」小静恳求说。
我一咬牙,「没问题。」
这时妈妈洗完澡出来了,我连忙说,「我先挂了。明天见。」
「给谁打电话呢?」妈妈随便问了问。
「给同学呢,商量着明天出去玩。」
「别出去了。」妈妈忽然说。
「为什么?好不容易几天几天假也不让我出去玩一天吗?」我急着问。
「秦树来我们家这么久了,都还没出去玩过,明天我们带秦树出去玩。」妈
妈说。
「我不去。」又是秦树,我狠狠地说,「我已经答应同学了,明天无论如何
我也要去。」
「妈,我是不是也要去?」姐姐问。
「你又怎么了?」
「明天我跟男朋友都约好了。」姐姐说。
妈妈脸一沉,「都给我推了。」
我和姐姐沉默起来,眼看就要爆发一场这时秦树从我房间里走了出来,「纪
姨,明天我呆在家里学习就好了。别因为我让表姐表不愉快。」
妈妈瞪了我和姐姐一眼,「你们怎么这不懂事明天怎么说也得去。」
「我不去。」我铁了心,总不能让我放小静鸽子。
妈妈没想到我会顶嘴,带着怒气说,「哼,除了女朋友还能有什么同学让你
那么上心!」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沉默着不说话。
「明天哪都不许去。」妈妈真生气了。
到了这份上,真是毫无办法,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纪姨!」秦树央求说,「真的不要了。」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现在听姨妈的。」
「纪姨,您别为难表姐和表了。纪姨您能为我想,我就已经很满足。」说
着秦树显得很难过,「可是因为我发生这样的事,即使大家明天一块出去,恐怕
也没有人会高兴的。」
妈妈脸色一缓,「明天姨妈陪你去,玩好的吃好的让他们后悔去。」
「秦树,洗个澡就睡了吧,明天早点起床。」边说着妈妈了卧室。
秦树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和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我心里有气,要不是他,哪来来那么多破事。所以我懒得理他。
姐姐似乎也不怎么待见秦树,只是点头示意。这样秦树站在那里显得非常尴
尬。
接下来我洗了个澡,本想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约会,才趟下一会,晚上争吵
的情形就冒了出来。秦树还没来睡觉,我真想他一晚上都别来。就这样胡思乱想
了良久,终于抵不住一个月来积累的疲倦,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凌晨时分,妈妈在床上熟睡着,穿过窗户的月光轻轻地洒在妈妈的脸庞上。
妈妈缓缓睁开了眼,要去厕所解手。妈妈睡眼朦胧,路过客厅的时候,隐约
看到沙发上有一团黑影。
妈妈惊疑地问:「是谁?」
「是我,纪姨。」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秦树?」妈妈打开了客厅的灯,确定沙发上确实是秦树后,妈妈坐到了秦
树身边。
「秦树你怎么了?」眼前的情形让妈妈震惊,秦树像是一只落水狗,坐在沙
发上了无生气。
秦树抬起了头,「纪姨,只有您最疼我。」说完哭着扑到妈妈怀里。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秦树的头,隐约猜到点什么,但还是问,「秦树,跟姨妈
说说到底怎么了?」
秦树摇了摇头。
「是因为今天晚上你表姐和表的态度吗?」
秦树把头埋在妈妈的胸前,不点头也不摇头,表示默认了。
妈妈轻轻叹气,「我是孩子们的妈妈,我向你道歉。」
秦树抬起头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只怪我自己不争气。」
「你已经很努力了,知道吗?」
「可是没有一个人喜欢我。」
「谁说的,姨妈不是就喜欢你吗?」妈妈直视着秦树的眼睛。
「可是」
妈妈摆起笑脸说,「姨妈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当是原谅姨妈怎么样?」
秦树止住哭声,眼珠子转了两下,「才没那么容易就原谅纪姨呢。」
秦树脱下了裤子,「纪姨,帮我弄出来吧。」
妈妈脸红润起来,害羞着说,「前几天才弄过怎么又来了。」
秦树握着大ròu_bàng抖了两抖,「都好几天了,当然忍不住了。」
「整天想着这东西,学习怎么可能会好呢。」妈妈故作严肃地说。
「纪姨。我的学习不是有进步吗?」
「好、好,你肯好好学习就好。但是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控制知道吗?」
「我知道啦。」
妈妈看着熟悉的大ròu_bàng,心里在打鼓。
「纪姨」秦树抖动着大ròu_bàng。
抖动的大ròu_bàng让妈妈口干舌燥,就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一定要好
好做下他的思想工作。想着想着,妈妈不自觉间已经弯腰下去,越来越近了
「纪姨。」秦树扶住了妈妈的头。妈妈有点奇怪。
秦树脸色变化,低声说,「纪姨,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怎么了?」妈妈问。
秦树从背后拿出了一双丝袜,干笑了一声。
妈妈认出是自己今天穿的那一条肉色丝袜,「这是我今天换洗的那双?」
秦树点了点头,「本来我是想借着纪姨的丝袜来手yín的,没想到纪姨会出来。」
「不过丝袜还有用处。」秦树狡黠地一笑。
「干什么?」妈妈惊疑着问,伸手想把丝袜抢来。
「纪姨答应了我就原谅您。」秦树把丝袜收在了背后。
「答应你什么啊?」
「很快的。纪姨你背过来。」
妈妈将信将疑的把后背对向了秦树。
秦树把妈妈的双手抓了过来,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飞快地用丝袜绑住
了妈妈的双手。
妈妈惊呼了一声,这时再想挣脱出来已经晚了,「秦树快放开我。」
「嘘。纪姨,别太大声了,会吵醒表姐和表的。」
妈妈连忙压低声音,「秦树,你干什么啊,快给姨妈解开。」
「纪姨你趴先上来。」秦树扶着妈妈,让妈妈整个人跪在了沙发前面
妈妈已经失了方寸,为了让秦树给自己解开丝袜,非常顺从地随秦树摆弄。
「快」妈妈正想开口求秦树解开丝袜,秦树挺着大ròu_bàng顶在了妈妈的唇
上,打断了她的话。
妈妈扭动着身子,可是手被绑住了,无论妈妈怎么挣扎,都逃不开秦树固定
在肩上的手。
怎么可以这样子,一股屈辱感在妈妈心中蔓延。
大ròu_bàng在妈妈的脸上肆意摩擦,留下点点yín液,炙热的大ròu_bàng点燃了妈妈火
红的嘴唇,硕大的guī_tóu对着朱唇上下研磨,秦树握着大ròu_bàng向上挑起上嘴唇一下,
又向下压落下嘴唇一下。
妈妈的嘴唇越分越开。
妈妈逐渐抵挡不住,忍不住开口,「不要」
秦树嘴角一翘,大ròu_bàng随着檀口的微张插了进去。
「呜」妈妈难过的呻吟。
秦树扶着妈妈的后脑缓缓的chōu_chā,一边安慰,「纪姨,都好多次了,放松
「
妈妈见已成定局,也慢慢放弃了抵抗。屈辱感让妈妈有点生气,等他射出来
再说吧,这次太不像话了,一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妈妈开始配起来,试着吸吮其ròu_bàng。因为双手被反绑,妈妈好几次差点失
去平衡。
秦树放心地坐了下来,这样妈妈不得不低下头来。
「纪姨,舌头对、对好舒服啊」
秦树舒服地把妈妈的秀发挽到妈妈的耳后,欣赏起妈妈的美容来。看着贞节
的人妻妈妈被双手反绑跪着给自己咬,秦树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
秦树忍不住用手稳住妈妈的后脑,另一只手握住大ròu_bàng顶向妈妈的内腔。妈
妈侧脸鼓起一块,「嗯嗯」妈妈呻吟着,幽幽地看着秦树,像是在埋怨
着什么。
秦树得意地用大ròu_bàng给妈妈「刷牙」。
「呜嗯嗯」
「吱」传来一阵开门声。
秦树和妈妈惊得几乎跳了起来。秦树抱起妈妈就躲到了沙发后面。
「咦?」姐姐看到客厅灯是开的非常奇怪。
姐姐头看到妈妈房间灯是亮的,「妈妈?」
因为手被反绑,妈妈怕被看出异样,只好半蹲着从沙发后面露出了一个头,
「是小琪啊?」
「妈,你在那干吗?」
「我在找个东西。」妈妈急中生智。
「大半夜找什么啊?」姐姐走了过来,「我来帮你找找。」
眼看姐姐就要过来了,妈妈忙说,「我的戒指丢了,小琪你先去厨房帮我找
找吧。」
「戒指!」姐姐一惊,「我这就去!」
看着姐姐进了厨房,妈妈松了口气,蹲下来说,「快给我解开。」
冷不防秦树环在肩上的手用力一揽,「啊。」妈妈的头枕在了秦树的大腿根
上。
「妈,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磕了一下呜」
大ròu_bàng趁机插了进去,妈妈仰躺在秦树的大腿上,侧着脸被秦树chōu_chā着小嘴。
「妈,你是什么事后丢的啊?」
秦树适时的拔出了ròu_bàng,妈妈立马答道:「我也忘记丢在哪了,你到处都找
找嗯」
「好的。」
「纪姨你好聪明,不愧是老师啊。」秦树毫不留情地又插了进去。
妈妈急得快哭了出来,可是手被反绑着,除了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毫无其它办
法。
只披裹着一件薄薄的沙质睡衣的丰满性感的身躯在秦树眼里来扭动,秦树
眼里快看出火来,伸出一只手从睡衣上面伸了进去,粗鲁地推上了胸罩,一只手
满满地握住了33d 的豪乳。
「呜嗯嗯」胸招到袭击的妈妈剧烈地扭动起来。
「会被表姐听到的。」秦树轻轻地说。
妈妈果然就停了下来。
「让我摸一下,我会射得更快的。」秦树安慰说。
秦树一只手揉捏着掌心的美乳,娇挺的美乳在秦树手里变换着形状。
「嗯嗯呜」妈妈尽力忍着,可还是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我的乳房乳房也像是被点燃了,强烈的刺激从乳房传来。不要在摸了
会死的不要在摸了
秦树玩弄起妈妈的乳头,「纪姨,乳头硬起来了啊」
喊着大ròu_bàng的妈妈使劲摇了摇头。强烈的自尊心让妈妈做着最后的挣扎。
「妈,我先上个厕所,等会再帮你找」姐姐像是忍不住了,一阵小跑到
了卫生间。
秦树和妈妈的压力顿时减了不少。
去卫生间了尿意从妈妈下体传来,先前因为震惊,妈妈把尿意忘记了,
现在强烈的尿意从下体传来,快忍不住了!妈妈在心里呼喊。
妈妈想说话,却被秦树死死的固定住,大ròu_bàng不停地在嘴里做着有规律的抽
插,揉在美乳上的手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双手又被反绑,妈妈无奈地摩擦着大腿,来的摩擦了一遍又一遍。就这样
上面、中间、下面三处的强烈刺激让妈妈意识渐渐模糊。
秦树看在眼里,yín笑起来,纪姨你忍不住了啊。我这就来帮您。秦树舍不得
松开蹂躏美乳的手,就用固定妈妈头部的伸向妈妈的大腿深处,妈妈趁机想缩
头来,秦树反应快,忙缩手又按在了妈妈后脑上,跟着大ròu_bàng用力chōu_chā了一下。
「嗯」妈妈痛苦的呻吟一声。
秦树只好松开美乳,秦树的手臂比较长,能触及到妈妈的私处。
下体的尿意让妈妈再难继续忍下去,只有让他快点射出来了!妈妈卖力的吸
吮舔舐起来。
哈,这骚姨妈终于欲火焚身了。秦树yín笑着把妈妈的裙摆撩起到腰间,两只
白皙的美腿正在反复摩擦着,这么骚啊!秦树用手插进了两腿之间。
妈妈大腿反射地夹住了秦树的手,口舌停了下来,头微微地摇动着。
可是早已经全身酥软的妈妈又怎么能夹得住,秦树竖起食指轻松地就顶到了
妈妈的棉质内裤上,「呜」久违的感觉让妈妈叫了出来。
「湿得一塌糊涂了」秦树yín笑着说。
秦树用手指轻轻往里挤进去了一点,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秦树的yín行击碎
了妈妈的理智,这时妈妈才发觉自己的私处早已经热浪滚滚,yín水泛滥了!
随着秦树的玩弄,棉质内裤深深地陷入了嫩肉里,形成了一条浅浅的沟壑,
看着诱人的小沟,秦树一时舍不得掀开它。
秦树隔着内裤找到了那颗珍珠,秦树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压住,开始玩弄起来。
「呜呜」老公从来没有这样过,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妈妈的感官。
快要忍不住了不能在弄了啊嗯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一股液体从妈妈的下体喷薄而出,源源不断地喷涌着,秦树目瞪口呆,黄色
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并向远方慢慢流淌。
纪姨被我玩尿了
征服感油然而生,秦树拨开内裤到一侧,按住阴蒂开始剧烈揉搓,下体也不
忘着进行轻微的chōu_chā。
妈妈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上、下两个地方的快感让妈妈本能地配着秦树
的yín行。
「嗯嗯呜呜」妈妈无意识地呻吟着。
秦树动作越来越来快。要射了!秦树再次加快了速度。
「啊」
秦树和妈妈同时舒服地呻吟出来。
秦树将所有的jīng_yè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蜜穴也喷射出来大股阴精
将秦树手又淋湿了一遍。
这时姐姐从厕所走了出来,「妈妈」
妈妈枕在秦树腿上,全身无力,根本站不起来。秦树看在眼里,从沙发后面
站了起来,「表姐,纪姨房间找去了,我在这帮纪姨找呢。」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就刚才呵呵」
「那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吗?我去找找」
「表姐,你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这里交给我好了。」
姐姐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那就交给你了。」
直道姐姐了房间,秦树终于松了口气,这时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风一般地跑进了卫生间。秦树看着地上一大滩的尿液,又闻了闻手上yín荡的气味,
微微失神。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秦树正在床的另一头呼呼大睡,看着他的睡相,
我心里头也无由地非常厌恶。我这是怎么了?虽然不敢说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但
我也从没像这样讨厌过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似乎跟我没有什么过节。
管他呢!我懒得再想。我从床下的箱子里找出小静送给我的情侣t 恤,穿在
身上后我静悄悄地出了房间,妈妈和姐姐想必也都没醒。我在卫生间匆匆地洗漱
完毕,整理了一下发型,我还是太担心妈妈忽然起床看到我穿这样一件衣服。
我不敢久留在家里,小便完之后我就出门了。
早晨的空气格外凉爽,东方泛起的朝阳又让人心窝里又有着丝丝暖意。小静
的笑脸在我脑海里浮现,今天一定是个快乐的日子啊!
早早地来到了广场等候小静,这时才9 点不到。广场边上有一家包子铺,我
买了几个肉包,坐在广场上的长椅上细嚼慢咽地吃完包子,又等了好一会,实在
无聊,这时我看到有一群老人在广场中排练剑舞,饶有兴致地就看着他们舞剑。
这群老人约有来个,虽然都胡须花白,但他们的精气神却不比年轻人差。随着
伴奏音乐的响起,这些老人整齐划一,有力的姿态,矫健的步伐的引来观众纷纷
喝彩。这一场剑舞很快就吸引了广场上人们的目光,慢慢地就周围的人群就围了
一个圈。
老人们休息了一会,看到周围有那么多人给他们喝彩,为首的老人家动员其
他老人从头到尾把节目打一遍。观众纷纷叫好。
「小西!」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过头,这个人正是小静。小静穿着情侣t 恤,背着一个小熊包,下身是
一件牛仔短裤,修长雪白的美腿一展无遗。
小静拿着相机,对着我连按了三下快门。
「额。是不是把我拍得很囧?」
小静笑嫣嫣地说,「你自己来看不就知道了吗?」
既然小静来了,后面的剑舞对我是不再有吸引力了。我拉着小静往最近的长
椅走去。
「里面在做什么啊?」小静好奇地问。
「老人舞剑。」我翻看着相机的照片,倒也不是把我拍得很丑,「你怎么找
到我的?」
「你忘记你今天穿什么衣服了吗?」
我恍然大悟,我背后可是有个大大的半个红色爱心。
坐到了长椅上,我翻着前面的照片,照片拍摄的时间显示的是8 点多,「小
静,你来多久了啊?」
「这不是好不容易出来玩一天嘛。嘻嘻,我8 点钟就到广场了。」
「这么早」
「我可是特意来摄影的。你看」小静伸过来一只手按在相机的按键上。
往前切了很多张照片之后,小静说,「喏,后面的都是我今天早上拍的了。」
小静摄影的水平这我是早就知道的,可以说是尽得其父真传。在常人眼里微
不足道的东西,小静总能用光和影的浪漫结来赋予这些事物新的意义。
「拍得太好了。」我不由得赞叹,「这都怎么拍的啊?」
「眼睛。」小静指着自己的眼角,得意地说,「比如这座城市。你看到的只
是钢筋水泥,我却能看到很多奇妙的东西。」
「我也来拍一张。」看着小静的照片让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我通过镜
头扫视着整个广场,该拍什么呢?
那个雕塑不错,可是太远了;那只小狗挺萌的;那朵花也不错
我左右来找着。
「快点哦。」小静催促着。
「别急,我可是要拍好照片呢。」
小静笑着说,「那你慢慢来。」
其实我只是随意的用镜头肆意游荡,我随便按了几次快门。
「拍下什么了?」小静把脸凑了过来。
「我只是先试了一下。」我别过身子不让她看。
「切!」
我转过身子,把镜头对准了广场入口,一抹靓影惊得我差点跳了起来,妈妈!
我下意识按下了快门。她朝广场另一侧走去。我低头看拍下的照片,这不是妈妈,
妈妈没这件衣服,长相也不是,只是有点神似而已。我长嘘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磨蹭了那么久拍得照片啊。」冷不丁小静在一旁说,语气酸酸的,
冷冷的。
「呃。」我干笑了数声,「我说我手抖了你信吗?」
「哼。」小静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正想删了照片,小静从我手里把相机抢了过去,「这位阿姨挺漂亮的。」
「哈,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去游乐园把。对了,小静,你吃过早饭没?」
小静把相机收了背包里,「吃过了。我们快走吧。」
「嗯、嗯。」我拉起小静的手。
小静脸一红,任由我拉着小手。
妈妈第一次有如此疲惫的感觉,明明已经日上三竿,可仍然不想起床。晚上
的场景实实切切,却又如梦如幻,身体灼热的感觉依稀还可以体会,被丝袜反绑
的屈辱还是那么深刻。想起凌晨还差点被姐姐发现,妈妈还止不住后怕,心似小
鹿乱撞。
想起羞人的场景,妈妈脸色红了起来。我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妈妈自责
地对自己说。不能再放纵秦树了,一定要强制他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事。
「纪姨。」秦树在外面敲门。
妈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树,一时没有应。
「纪姨,您醒了吗?有客人来了。」
「是谁来了?」妈妈问。
「是张任。」
「你让他等一会,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好的。」
张任是来商量有关物业的事,无非是出钱的问题,妈妈表示赞同,事也就
这么完了。张任走后,只剩下秦树和妈妈在客厅里相对无言。
妈妈看了下表,已经点多了。
「秦树你还没吃饭吧,我现在去做。」妈妈先开口。
「嗯。」秦树轻轻应了一声。
看着秦树稚气未脱的脸,妈妈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了。
妈妈站在灶前发愣了一会,该做什么呢?现在都已经中午了,还是煮饭吧。
忽然秦树从背后猛地环抱住了妈妈。
「啊。」妈妈叫了出来,「秦树,你做什么?」
「纪姨。我」秦树紧紧地环抱住妈妈,「我只是想摸一下纪姨。」
妈妈娇躯微颤,「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秦树一只手环在妈妈的小腹上,边揉搓边用力往里揽,并用胸部压在妈妈的
背上,这样妈妈就弯下了腰。又由于妈妈的两只手都被秦树紧紧环住,所以有力
无处使,就这样被秦树紧紧的揽在怀中。秦树另一只手攀上了娇挺的乳峰,隔着
衣服和文胸揉捏着妈妈的美乳。
「嗯」从妈妈嗓子里挤出了一丝呻吟声。
听得秦树非常兴奋,手上的力道又添了几分。
「嗯嗯秦树,快松开。」妈妈娇喘着。
秦树yín笑着,表表姐都出门了,姨妈你就好好享受吧。秦树非但不松开,
反而把妈妈的上衣卷了起来,用手插进了文胸里面。下面也没有闲着,秦树用坚
硬的大ròu_bàng轻轻地顶在了妈妈的美臀上。
感受到了美臀上的坚硬,妈妈吃了一惊,这是他没穿裤子!不可以这样
子,妈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感受到怀里贞节熟妇的挣扎,秦树一边用力的蹂躏起手中美乳,一边用另一
只手掀起了妈妈的裙子,手指准确的找到了妈妈诱人的私处,秦树用手指沿着妈
妈的阴唇肉缝隔着内裤来滑动。
「啊」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遭袭,妈妈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虽
然还在挣扎,但说成迎可能更适些。
娇嫩的阴唇早已湿润,秦树把保守的棉质内裤裆部拨开,妈妈下意识地想夹
紧双腿,可是秦树正好把暴怒的大ròu_bàng顶了进来,这样妈妈反而把ròu_bàng夹得紧紧
的。
秦树大ròu_bàng和妈妈的花唇亲密的接触在了一起,秦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秦
树的中指在花唇上肆意挑逗,最后按在了已经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上。
又或是痛苦,又或是刺激,强烈的感觉让妈妈瘫软如泥,若不是秦树一只手
环在了妈妈的胸前,妈妈早就倒了下去。妈妈的美目陷入迷离,妈妈从未想过平
常言听计从的乖顺外甥,会让自己陷入这样娇羞屈辱的境地。
迷茫的妈妈无意识地呻吟着,「嗯啊啊不要秦树」
衣着早已凌乱不堪,显得格外yín荡。
秦树放松了对妈妈双手的禁锢,身体的酥软让妈妈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在了灶
台上。另一只盖在了正在挤压阴蒂的手上。秦树顺势离开了妈妈的阴蒂,将妈妈
的大腿微微分开,妈妈很顺从的配着。秦树yín笑着开始用大ròu_bàng贴住妈妈湿漉
漉的肉缝来抽送。
像是有一团火在妈妈的身体里燃烧,燃烧着妈妈的理智。妈妈丰满的屁股慢
慢开始跟随着秦树前后chōu_chā的节奏摇晃起来。
「铃」这时外面的电话响了。
秦树和妈妈都微微一怔。
「秦树嗯啊」妈妈想说什么,可是秦树握在美乳上的手还有在
肉缝间抽送的ròu_bàng仍然强势有力,才说到一半就变为了呻吟。
「电话来了。要去接吗?」秦树在妈妈耳边哈气。
「嗯嗯要」
「好。」
秦树邪邪地笑了笑,横抱起妈妈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电话铃声异常刺耳,妈妈趴在沙发上,拿起了听筒。
「喂」妈妈的声音很轻。
「老婆。」是爸爸的声音。
听到丈夫成熟的声音,妈妈清醒了过来,自责与愧疚迅速占据了心扉。「老
公啊。有什么事吗?」
「我换了一个车次,要晚上点才会到站。」
「哦!我记下了。」
这时秦树在身后慢慢掀起垂下的裙摆,感受到了身后的异常,妈妈头看着
秦树的举动。
「小西和小琪呢?」
「他们出去玩去了。」妈妈一边答一边注视着秦树。爸爸的声音让妈妈现
在非常清醒,看着秦树一举一动,非常自责刚刚自己的反应。妈妈用力把秦树抓
着裙摆的手打开。
秦树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变化,反而把妈妈裙摆一把掀开,用手指撩开了妈
妈的内裤。
妈妈「嗯」了一声,怒视了秦树一眼,爸爸在另一头说的话已经完全听不清
了。
秦树用手指chōu_chā起了妈妈的xiǎo_xué。妈妈受到强烈的刺激,下意识用手捂住了
嘴。
「老婆,怎么不说话了?诶,信号不好吗?」
妈妈哪还有空管那么多,看着秦树抽出了手指,握着大ròu_bàng就准备往里插进
去。妈妈被秦树狂妄地举动彻底激怒了,已经听不清爸爸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妈
妈直起身子一张玉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啪」地一声脆响!
秦树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
「老婆,你那边怎么了?」
妈妈反手就把电话挂了。妈妈脸色绯红,气鼓鼓地看着秦树,胸口剧烈的上
下起伏。看在秦树眼里确实另外一番风景,妈妈的表情娇羞可爱,不像是长辈,
更像是小情人在撒娇。秦树愣了那么一下,又想着如法炮制,一只大手就朝妈妈
的美乳抓了过去。
妈妈猛地拍开了秦树的手,冷冰冰地说:「你是要qiáng_jiān姨妈吗?」
终于察觉到变化的秦树怔在了原地,一切朝原先计划地另一个方向发展,
「我,我」秦树慌了。
妈妈坐了起来,整理好了衣衫,「秦树,你家去吧。姨妈帮不了你了。」
秦树如遭电击,「纪姨,我错了。」秦树慌乱地跪在了妈妈面前,「纪姨你
听我解释。」
妈妈把头偏向一边,之前一直以来积累的屈辱感让妈妈怒到了极点,现在妈
妈并不打算听秦树的解释。
「铃」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妈妈不打算接。
「纪姨」秦树哭了出来,狠狠地打了自己两巴掌,「我不是人。原谅我
一次好吗?」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我教不了你。」
「我一定无可救药了。」秦树呢喃着。
「可是,纪姨。我的努力您不是看到了吗?如果没有纪姨,我一定做不到的。
在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当是给我妈妈一次机会好吗?如果我现在去我妈
妈她一定会对我彻底失望的。」
听着秦树的话,妈妈心软了下来,终于靠口说,「你原来也知道你妈妈不容
易。」
「我冲昏了头。可是纪姨,我是真的想努力,我想好好学习,我不想让妈妈
还有阿姨失望,纪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秦树,你要记着你不只是你一个人,你更肩负着你妈妈的希望。还有
姨妈我的希望。」妈妈顿了顿,「你怎么可以对姨妈做这种事。」
「纪姨,我知道错了。」
「仅仅知道错了远远不够。」妈妈摇了摇头。
「我一定改,我对天发誓。」
这时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妈妈叹了口气,「秦树你房里好好反思吧。我也
需要静一静。」
「纪姨您原谅我了吗?」秦树还是跪着,不肯动的样子。
「现在就这么不听话了么?」
「好,我知道了。」秦树站了起来,在沙发边上找到裤子穿了起来,慢悠悠
的朝房里走着,是不是头看一眼。
妈妈接起了电话。
「老婆,到底怎么了,怎么不接我电话,刚刚是什么声音。」
妈妈清了清嗓子,柔和的说,「刚摔坏了一个盘子,我去收拾了一下。」
「哦?我想想,是秦树那孩子吧。」
听到秦树的名字,妈妈心里触动一下。
「你没责怪他吧。」
妈妈余气未消,「有。」
「老婆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责怪他呢?摔个盘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这
孩子好歹也算是个客人」
「你懂什么!」妈妈生气地说,「常年不在家的人,反而来说教我。你又理
过多少家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哪件不是我来做,你除了动嘴皮子还会什么,又
做过什么。」
爸爸措手不及,一时说不话来。
妈妈挂了电话,种种心事涌上心头,忍不住哽咽起来。
「纪姨。」这时秦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妈看了他一眼,别过了头。
秦树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妈妈,轻声说,「对不起。都怪我。纪姨,你要是气
不过,就打我几下好了。」
妈妈接过了纸巾,沉默地擦拭着眼角。
秦树呆呆地站在一旁,整个空间变得格外安静,只剩下妈妈时而抽泣的声音。
良久,秦树才敢开口说话,「原谅我吧,纪姨。」
妈妈决绝地说:「别想我以后再帮你了!」
秦树急了,忙说:「我再也不敢了,纪姨,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
动。」
妈妈摇着头,并不理会。
秦树忽然说,「最后帮我几天吧。一旦收假,我就戒掉。」
妈妈还是不说话。也不看秦树。
秦树说:「我发誓!」
妈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说:「这几天是我最后帮你了,以后如果你还不听
我话,你自己就家吧。」
秦树心里乐开了花,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陪小静玩了一整个下午,难得那么开心,和小静共进晚餐后才依依不舍地分
别。
到家楼下的时候才想起身上的这身衣服。该怎么办?我想起了路星,没办法
了,只好去借一件衣服了。路星一个人在家,看着我的t 恤会心的笑了笑,然后
很慷慨地借了我一件t 恤。道谢之后我到了家。
妈妈、秦树还有姐姐都在家里。
我随口问:「妈妈,爸爸的火车晚上几点到站啊。」
妈妈答的很简单,「点。」
这时我才发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家里死气沉沉的。妈妈着脸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秦树就坐在一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姐姐在房里玩电
脑。
我到自己房里躺了一会。
很快就到9 点了。妈妈要开车去接爸爸,我和姐姐也跟着要去,秦树似乎一
个人在家里也没意思,就跟着我们去了。
妈妈开着车到了火车站,站台有不少爸爸同事的家属,妈妈有一句没一句地
跟他们聊着。
我和姐姐则满怀期待地期待着。
火车终于到了。爸爸风尘仆仆地托着一个大箱子朝我们走来,我和姐姐高兴
的迎了上去。
和爸爸一块来的还有好几个同事,他们大多都有自己的亲人来接,只有一
个始终跟在爸爸的后面。爸爸向我们介绍,「这是我的下属,小王。」
小王腼腆的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爸爸说,「我们顺道送他家。」
「麻烦了。」小王笑着说。
一群人来到停车场,妈妈拿出钥匙,爸爸伸出手说,「让我来开吧。」
妈妈看了爸爸一眼,递过了钥匙,然后自己在后排坐了。这是怎么了?爸爸
和妈妈怎么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的架势啊?眼看着秦树还有姐姐都坐后排去了,
我才反应过来,这时爸爸招呼小王做副驾驶席,我就只好也坐后排了。本来做三
人的后排就很挤了。我坐在最右侧,我左边是姐姐,再左边是秦树,最里边坐的
是妈妈。实在很挤,所以我都只坐到小小的一块地方。
路上我和姐姐还有爸爸、小王聊着关于泰国出差的种种趣事,妈妈一直少语,
秦树也不说话。
我忍不住朝妈妈那边看去,车外的霓虹灯照在妈妈的脸上,妈妈左肘搭车窗
上,手背捂着朱唇,眼神迷离。好奇怪,我正想瞧个真切,这时车子驶入一个小
巷,小巷漆黑不明,车里也瞬间黑得什么也瞧不见了。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原来是小王的家到了。小王下了车,副驾驶席就空了出
来,这时妈妈打开了车门,小跑了几步,像是迫不及待地就坐到了副驾驶席上。
我拍了拍姐姐,凑到姐姐耳边小声说,「你有没有感觉妈妈好奇怪。」
「爸爸和妈妈是不是吵架了?」姐姐小声说。
「我看像。」
怀着忐忑的心情,胡思乱想着。车子开到了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