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人气喘吁吁地伸手扶着子烈的肩膀,无助地颤抖着,她强烈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头舔到花核时,慢慢增加吸吮的力量,就如同他玩弄她的尖一般,用嘴拨开花唇,含着花核舔着、抿着、弹着。
男人的舌就像是钢琴家的双手,带点节奏的逗弄,就像是要将她一次又一次地带向高潮一般的吸舔含弄,让她的身体里一直汨泄出大量的花蜜。
男人的嘴就像是容器一般,盛接着那充满着情欲的蜜水,一口接着一口,但是可人的水还是太多了,子烈来不及喝下去的部份,从他的嘴角淌流而出。
“啊老公嗯啊不要哦人家快站不住了”可人一边抖动着娇躯,一边娇喘呻吟着。
子烈听着老婆娇嫩哀求的声音,更让他加强决心地舔着花核,舌尖用力地顺势往上一舔,或者舌尖勾着敏感的花核,偶尔也用舌尖顶弄着,每一次的力道都不同,时而重、时而轻,看似规律却又无法预测。
可人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再发出如此荡的呻吟,但是如瀑布般流下来的,以及颤抖不已的身躯,以及忍耐的闷哼声,反而更加引人遐想,更想要欺负到让她大声求饶。
可人的花唇与男人的薄唇相互接触,就如同接吻一般,当男人伸出舌头刺入花唇的小缝,再勾滑出甬道之外,虽然没有男大又深入,但是舌头灵巧的动作,狡猾的在甬道入口及花唇、花核三处,任意地挑逗着她所有感官。
子烈一边听着可人闷声呻吟,一边用他的唇舌去感觉可人全身上下,因为他而燃起情欲之火的反应,他对于可人的反应非常满意,不过,他还是希望能听到可人自己说出来,所以,停下舌头与双唇的动作问:“小可爱还喜欢吗”
“喜、喜欢”男人低哑感的嗓音,就像是拿着毛笔轻轻搔着她的痒处,一直勾起她的欲火,却又不满足她,尤其他又停下舌头的抽的动作,这种感觉更让她快要发狂,所以可人忍不住地推倒男人,将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小手握住那大硬挺的男物,塞入自己的体内,妖娆地扭着腰说:“给我哦好烈的好热又好硬嗯啊弄得人家好舒服”
子烈虽然有些错愕被推倒,但是他却乐于见到可人坐在他的身上,尽情地展象出妖媚的模样,她越媚、越荡、越放开,就表示着她爱着他的程度是多么深。可惜他躺在地板上头,着实感觉到后背与臀部有些不舒适,不过能看到可人这么饥渴又主动的模样,即便是躺在针床上,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