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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说”可人害羞地掩面,她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敏感,只要子烈轻轻一挑弄,就很轻易地湿了一切,她越来越像娃荡妇一般,他只用了一个道具,就让她花流出一堆蜜汁,身体也因为快感而颤抖着。
“害羞什么这种反应对我而言是你属于我的象征,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敏感,这么荡,这么迷人”子烈看着花核肿胀地从花唇中崭露出来,轻轻地压揉,恶意撩拨着。
粉红色的跳蛋依然努力地在甬道中工作,让可人的身体保持在某一高度的快感,听到男人肯定而且喜欢她的荡表现,花不由自主地一波又一波传来酥麻的快感。
男人一手拉着露出在花唇外的粉红色细线,一手又按着手中的开关器,缓慢拉出时,加大震动的频率,用手指推入时,又减缓震动的速度,一进一出,一缓一急,身躯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扭动,不间断的快感搞得可人娇吟连连。
当她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啵的一声,埋在花甬道中的那颗蛋,被男人猛然拉出体外,“不啊”无预警的动作,可人被巨大的空虚感重重地袭击,而花深处的水,没有了阻碍也顺势流泄而出。
男人手中抓着依然震动的湿漉漉跳蛋,在敏感的花核上头重压轻滑,不同于男人糙手指,跳蛋的滑腻及速度,让可人花唇急遽的开合,引发出体内另一种愉悦的快乐。
“人家啊不要哦还要”可人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意识逐渐混沌起来,伸手向下握住男人的手腕,想要推开肆意在花核上逗弄的玩意儿,但是,当她推开一些距离,身体却又想要更多,这种趋避冲突的抉择让可人陷入情欲困境当中。
“小女仆看起来很难过”说完,狠心地抽手不再挑逗着瘫软的女体,独留着可人躺在中岛柜上微微抽搐着。
突然中断的快慰,让可人顿时间涌现出难耐的需求,低吟的喘息,一手抚弄着上身的雪白浑圆,一手调戏着充血敏感的花核,一边抚慰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低语呢喃的呻吟着,“啊好舒服”
可人荡地呻吟,妖娆的玩弄着自己,妩媚的身躯横躺在中岛柜的上头,就如同一道令人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等着他尽情享用。
子烈一把扯掉可人穿在身上的女仆围裙,用围裙上头的带子,将可人的两只小手缚住,往她的头顶方向一拉,绕过柜子的另一头随意绑住固定,这样的姿势让可人前的浑圆更加突出,男人的手指轻轻滑过顶端的茱萸,轻声道:“小女仆还没服侍好主人,怎么可以自己开始爽起来主人我要好好地教教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