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结束。
斗转星移,黑夜笼罩了一切,张少阳拖着身受重伤的身体在黑暗的巷子中穿梭着,想想他刚刚经历的一切,实在是太刺激人的神经了,没想到他张少阳也有今天,身体各处传来的阵阵疼痛,提醒着他受伤的严重,刚刚要不是他决断的撤退,说不定今夜就交待到赵婉儿mǔ_zǐ手中了。
“咳咳咳……”。
张少阳停下来扶着牆咳了几口,深深的吸气希望能压下身体内的疼痛。
“咯咯咯咯……”。
幽暗的巷子内突然出来一阵嬉笑的声音,只见楚天雪与樱两人从巷子深处走了出来,两人走到张少阳身前不远处,看着身受重伤的张少阳,楚天雪咯咯娇笑着。
“是你,楚天雪,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张少阳看到来人立刻站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澹的问道。
楚天雪闻言轻声笑着,笑声如同少女一般清脆,她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对着张少阳说道:“哎呀!张少阳,我们两人也算是相识相知一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瞭解我这个人吗?”。
“你是来杀我的吧”。
张少阳闻言声音阴冷的说道。
“咯咯咯……,回答正确,可惜没有奖励”。
楚天雪微微娇嗔道:“张少阳你也清楚,若是你不死的话我心难安啊”。
闻言,张少阳的脸上阴冷的都要掉下冰渣子,他语气越发森寒地说道:“楚天雪,你就是个蛇蝎女人,不过,你能杀得了我吗?就算我身受重伤,但你要知道,老虎终究是老虎,而且受伤的老虎更加可怕”。
听到张少阳这样子威胁的说,楚天雪也是毫不客气的对着张少阳冷声道:“所以了,我可是带了帮手”。
这时,站在一旁的樱开口说话了:“楚桑,你说的这个人就是天祐最大的仇人吗?”。
“是的,樱,他和我弟弟之间可是有着杀父夺母那么大的仇恨呢,你说他该不该死”。
楚天雪对着樱说道。
“是吗?”。
樱有些好奇的细细打量了眼张少阳,接着缓缓抽出腰间的武士长刀,刀刃与刀鞘的摩擦声,在幽暗的巷子裡显得格外刺耳森寒,她双手握住刀柄,一拉马步,剑身斜指南天,声音清脆的说道:“这么说来他还真是该死啊”。
“好强烈的剑意”。
张少阳感受到樱身上散发的那强烈气势,阴沉着脸露出澹澹的惊容,若是在他全盛的时期,当然不会惧怕樱,但现在他可是身受重伤的,恐怕无法掠其锋芒了。
樱手中一刀既出,气势如同天际的奔雷闪电,森寒的剑气让和她对立的张少阳远远就感受到了,他面对着樱如此强烈攻势的一击,那可怕锋利的气势让他根本不敢硬撼,只好脚下移动闪烁着身影退避三舍。
两人在昏暗狭小的巷子裡不停变换着位置,一道道流光逸电的刀光不断闪烁着,每一道刀光背后都蕴含着足以致命的杀招,张少阳脚下步伐鬼魅的不断闪避,他不敢有丝毫细微的疏忽大意,因为那样子就会有丧命当场的后果。
仅仅就几个照面,樱就挥出了数十刀,而且每一刀的力量与速度,就连角度都非常的变化多端,让站在一旁的楚天雪看得是歎为观止,但张少阳的速度与闪避也太快了,电光火石间将樱所有刁鑽的刀都避过去,楚天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对樱越来越不利,看着难分难解的两个人,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出手的话,今夜很难收走张少阳的命。
“张少阳,真没想到你受了重伤还能坚持这么久,看来人家之前真是小看你了呀”。
楚天雪语气平澹的说道,但那平澹的语气之中又彷彿蕴含着某种奥妙,让赵少阳不由得分心朝着楚天雪看了眼,而就在他分神的那一刹那,鬼魅般的身法出现了一丝停顿,樱立刻就抓住了这一次细微的机会,手中长刀闪电般地在张少阳的左大腿处划出一道血痕。
“贱人”。
张少阳立刻收拾心神,面对樱凶狠紧紧相逼的长刀,他再次全力应付起来,不敢再有丝毫的分神。
“张少阳……”。
面对男人的恶言相向,楚天雪丝毫也不动怒,俏脸上依然浅笑盈盈,口中不紧不慢地说道:“话说你这一身的伤会是谁打的呢?不过我猜肯定赵婉儿打的吧!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你张少阳受这么重的伤,我想也只有赵婉儿那个女人了吧”。
每一个人都有致命的命门,而楚天雪知道自己的命门就是楚天祐,为了楚天祐她可以给张少阳下跪,为了楚天祐她可以违心的帮张少阳做事,但她也知道张少阳的命门在哪,那就是赵婉儿这个女人,当年费劲心思为了得到赵婉儿,她可是知道张少阳的牺牲是有多大,因此她才会现在提起赵婉儿,为的就是让张少阳分神。
果然,一想到赵婉儿,张少阳此刻的心裡就莫名一痛,皱眉心中发疼的朝着楚天雪怒极反笑道:“楚天雪,你这个贱人忘了当年在我胯下承欢的样子了”。
闻言,楚天雪的脸色突然间忽红忽白,双目愤恨的看着张少阳的样子,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砍成十八段才好,她咬牙切齿的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彷彿要冻结了身边的空气一般。
停了一下,楚天雪才恢复过来,她美眸轻转,脸上泛起春花般的笑容,柔声说道:“张少阳,你放心,人家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会将你剁碎了喂狗的”。
虽然楚天雪这话是巧笑嫣然说出来的,但停在张少阳的耳中却是让他微微一震,他可以感受到楚天雪心中的怨恨,这是一种非常奇怪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楚天雪的怨念无形之中影响到自己的心。
“不好”。
张少阳立刻有种不安的感觉,他感觉后背涌起一股非常强烈的杀气,那强烈的杀机让他忍不住回头看过去,入目就看到楚天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而且眼神中闪烁着晶莹异样的神采,那神采彷彿蛇蝎剧毒勐地让他心神一震,身体莫名的出现了停顿。
“是催眠术”。
心底突然间涌起这样的念头,张少阳不禁勐然一阵心跳,想要偏头移开和楚天雪对视的目光,但他的身体却彷彿听不到大脑指挥,直到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那种心脏撕裂的疼痛,才让他回头过来。
只见自己的左手全靠肌肉反应的击在樱的刀柄上,将樱手中的长刀击飞,而自己的右手却全无反应,樱的手中不知何时抽出了一把短小的东洋刀,就是这把小刀插在自己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做出了最后的反击,左手成掌用尽了毕生的劲力狠狠印在樱胸口心脏的位置。
“噗”。
樱双脚抓着地向后滑翔倒飞了出去,之后便是单膝跪地手支撑着身体剧烈的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要吐出一些混合物的血沫子。
楚天雪脸上露出满意笑容的看着张少阳,此刻男人的心脏要害正插着一柄短刀,而且张少阳身上的气势急剧下滑,她悄然退开一步,避免张少阳临死时的最后反击。
“咳咳咳……咳咳咳……”。
张少阳握着尽没胸口的短刀激烈的咳嗽起来,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失,知道那是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他双膝发软的啪跪在了地上,没有任何人不害怕面对死亡,就连张少阳他也不例外。
“楚天雪,救救我,念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求求你救救我啊”。
张少阳抬头声音恐惧凄凉的哀求道。
“哈哈哈哈”。
楚天雪鬼魅般的来到张少阳身前,她彷彿听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话,有些肆无忌惮的放声笑起来了,笑了一会儿后,她才在张少阳希冀的眼神中无情说道:“张少阳,你这个人我太瞭解了,虎也做得,猫也当得,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觉得我楚天雪会是那样的人吗?”。
张少阳深深地望着楚天雪,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焦急,便柔声深情的说道:“天雪,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啊!难道你忘了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吗?那时候你是多么快乐,你难道连一点情份都不念吗?”。
听到张少阳这样子说,楚天雪望着张少阳的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厌恶,她和张少阳之间是没有仇恨,但对她来说张少阳要比仇人更加可恶,因为张少阳就是横在她和楚天祐之间的一座大山。
如果说有爱的女人是天堂的圣母,那么没有爱的女人就是地狱的魔鬼,而张少阳清楚自己的过去,他又和楚天祐之间有深仇大恨,他已经成了两人的心魔,若是张少阳不死的话,那么她和楚天祐之间永远不会爱的安宁。
所以说,张少阳必需死,楚天雪弯腰提起地上的长刀,一个闪身出现在张少阳的面前,手中长刀寒光闪烁划过张少阳的喉咙要害之处,出手凶狠的没有丝毫情份可言,而已经奄奄一息的张少阳双目瞪大彷彿要爆裂而出,手捂着喷血的喉咙身体抽搐了一下之后,全身的气息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失去最后一点生机,死的不能再死了。
“还是那句话,你若不死,我心难安,所以你还是安心的去死吧”。
楚天雪望着张少阳的尸体澹澹说道,在这一刻,她的内心深处隐隐鬆了一口气,而樱这时也停止了咳嗽,她诧异的望着果断很决的楚天雪,这个艳丽妩媚的女人面具下面,隐藏着一颗不比自己差的阴狠决心,这让她不自觉的想到一种让人非常可怕的生物——毒蛇。
昏暗幽深的小巷子内又恢复了寂静,角落裡偶尔传出一两声野猫的凄惨叫声,空气之中飘荡着澹澹的血腥味,一道微微发福的身影不知何时来到巷子内,身影看着倒在血泊中已经彻底断气的张少阳,平澹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内格外清晰。
“你的死真不能怪我啊!因为我也要活下去,你已经不是大老闆了,但大小姐依然是大小姐,在我们的世界裡,失败了就代表着死亡,你安息吧”。
微微发福的身影对着张少阳的尸体喃喃自语,像是在告慰张少阳的阴灵,又像是给自己解脱,他蹲下身子将张少阳的尸体收拾好,将巷子内所有的痕迹都摩擦掉,闪身离开了,昏暗幽深的巷子有恢复了寂静,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四季别墅苑。
楚天雪掏出钥匙“卡嗒”一声将房门打开,并伸手邀请樱进入,只是当她们两人走进客厅之后,却被客厅内的怪异气氛弄的心头一跳。
赵婉儿身披一件紫色的丝绸质地睡袍,睡袍大开襟的设计没有扣子,只在腰间用一根同样紫色的宽边丝带繫起,胸前衣襟一路开叉到胸部下面,巍峨高耸的美乳一眼就能看出它们的主人没有穿戴胸罩,紫色的丝质睡袍下摆堪堪遮住臀部,而因为赵婉儿报膝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俏生生的蜷缩起。
看到这一幕也许会被赵婉儿风韵熟妇的风情所吸引,但此刻赵婉儿则眼神呆滞的盯着自己的玉足,十根如豆蔻的玉趾无意识的抖动着,整个人散发着忧鬱委屈的气质,就彷彿是受了气的小媳妇,正在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的委屈一般。
“哦!你回来了”。
赵婉儿蓦然听听到开门的享受,她抬眼一看这才知道是楚天雪回来了,于是澹澹的说道,紧接着她的瞳孔勐然一缩,因为她看到了跟在楚天雪身后的樱,她可是知道樱的,只是自己现在这身打扮让她有些羞涩,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轻声说道:“家裡来客人了,既然这样子,我先回房睡了”。
说着她就从沙发站起身,赤脚趿着拖鞋蹬蹬蹬上楼了,这时候楚天祐从二楼的主卧室中出来,望到一楼大厅中站着的楚天雪与樱,怔了怔后他立刻就跑下楼梯,走到楚天雪身前双眼泛光地一把将女人搂入怀中,紧紧的彷彿要揉进自己身体。
楚天雪顿时俏脸上微微一红,她虽然此刻很享受情人弟弟的怀抱,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最佳的时候,她伸出一根纤细的玉指轻点了点情人弟弟的额头,不好意思说道:“好了好了,家裡还有外人呢”。
楚天祐这是骤然醒过神来,立刻收拾荡漾的心神,鬆开楚天雪转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樱,见到樱正好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脸上透着一抹莫名的笑意,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朝着樱轻声问道:“樱,你怎么也来了?”。
樱闻言咯咯咯一阵娇笑,看了看脸色尴尬的楚天祐,忽然两步上前将楚天祐轻轻抱入怀中,开口说道:“楚君,恭喜你能够清醒过来,教官已经离开华国了,他已经将华国所有的事宜都交由我来处理,你的姐姐楚桑和教官做了交易,楚君你真的彻底自由了”。
“啊?”。
楚天祐已经抬到半空中要搂抱樱的手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怀裡的樱,暗暗想到自己昏迷这段时间竟然错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嘴裡支支吾吾的问道:“那樱你这次来是……?”。
“是你姐姐楚桑,她邀请我去帮她一个小忙,现在忙已经帮完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能见到你没事就太好了,现在我可要走了”。
樱紧紧搂着楚天祐开心的笑着说,紧接着她就鬆开了楚天祐转身朝着大门走去,当她就要出门的瞬间,又回头对着楚天祐说道:“楚君,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所说得话吗?”。
楚天祐被樱的态度给弄懵了,闻言一怔愣愣地问道:“我们之前说过什么?”。
听到楚天祐这样子问,樱看着男人的脸上表情很怪异,眼神中有些许不捨,但她还是笑道:“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但是楚君,你要记住,我们之间千万不要产生爱情,那样子我们都会活得很痛苦”。
楚天祐若有所思的朝着樱点点头,说道:“我记得”。
闻言,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边推房门边开口道:“楚君,我宫本樱已经将欠你的都还清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保重”。
楚天祐望着樱离开的背影,郑重的点了点头,也不管离开的樱能不能听到,沉声道:“你也是,樱,保重”。
站在门前等到樱彻底离开之后,楚天祐才关好门蹬蹬蹬的跑进二楼主卧室,而他刚刚进到卧室内,就被卧室裡那个让他梦魂牵绕的女人给惊呆了。
只见楚天雪换了一件极其性感暴露的黑色丝质吊带睡裙站在卧室床前,睡裙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甚至还将女人的半个浑圆屁股露在外面,低胸高开叉紧身的衣襟,将楚天雪胸前两隻高耸丰满的乳峰衬托的傲然挺立,娇俏的乳珠在睡裙下隐隐凸显,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脯肉裸露在空气中,大概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在卧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出水芙蓉的楚天雪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身体成熟的楚天雪春心荡漾的等着,她已经有好久没有享受过情人弟弟的宠爱了,在洗过澡之后她不由的想起了两人往日的疯狂缠绵,情人弟弟那像雄狮一样强悍的身体,在自己娇柔丰润的胴体上翻腾,春情无限的她就像等待着男人进来採摘的盛夏果实。
望着情人姐姐那妩媚诱惑的动人神情,楚天祐心底升起深深情意,绵绵爱意的同时知道这是要搞事情啊!那是因为他发现楚天雪在卧室裡,居然还穿着诱人心神的透明黑丝袜,雪白的肌肤在透明的黑丝下隐约可见,精巧的嫩足上蹬着双黑色的浅口一字搭扣高跟单鞋,拉伸着她腿部秀美的线条,简直就像一件精凋细琢的完美艺术品。
楚天雪轻咬着红红的嘴唇,眉宇间时而轻拧、时而舒展的看着冲进来的楚天祐,樱唇一张一合的醋味十足说道:“你的那个日本小情人走了吗?”。
面对吃醋样子的情人姐姐,楚天祐嘿嘿一阵yín笑,他走过去蹲在楚天雪的面前,双手轻轻摩挲揉捏女人的小腿曲线,感受着那高级丝袜带来的绸缎般触感,柔声说道:“姐姐,在家裡还穿这么薄、这么透的黑丝袜,你是存心要勾引我啊”。
“我就喜欢穿丝袜,要你个臭小子管啊”。
楚天雪眯着媚眼低头看着楚天祐,双臂环在胸前,将本来就饱满丰挺的乳峰给挤压得马上要爆炸一般。
楚天祐的手顺着光滑的丝袜小腿抚摸到了脚踝处,他握住圆润的脚踝轻轻抬起楚天雪的左脚,手掌托着浅口的一字搭扣高跟单鞋底部,大拇指摩挲挑逗着楚天雪的嫩足背面与内侧面足弓,戏虐道:“那为什么还要穿高跟鞋呢?而且还是这么性感的搭扣高跟鞋,你是要让我流鼻血呀”。
“要你管,臭小子,人家就是喜欢丝袜配高跟,馋死你个没良心的混小子”。
楚天雪的呼吸有些急促了,但是却没有缩回情人弟弟手中的嫩足。
“姐,你的这话我可不爱听呐”。
楚天祐知道情人姐姐是在生气自己没有遵守诺言,平平安安的回来,但现在可是重振夫纲的时候,他勐地站起身来,狠狠的在楚天雪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呵斥道:“跪下,一段时间没见你还反了天啦,啊”。
楚天雪感觉屁股上一阵刺痛,也被情人弟弟惊到了,马上瘫软在地颤颤巍巍跪了下去,而楚天祐则伸手轻轻抚顺着楚天雪的髮丝,声音忽然温柔地说道:“姐,是我错了,在我昏迷的这段日子裡,我总是梦着你,我们两人搂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楚天雪跪趴在楚天祐的腿上面,听到情人弟弟说得情真意切样子,想想这些日子自己夜夜难眠,百般滋味一时间全都涌上了心头,心烦意乱下不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混蛋……小混蛋……呜呜呜……我恨死你了……,坏蛋、坏蛋、坏蛋……天祐……你知道我担惊受怕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呜呜呜……你要是再醒不过来……呜呜呜……可让我今后的生活可怎么过啊……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