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容

字数：9177

第09章

在豪宅，陈老问绮云：「我明年退休，你想几时上班？」

绮云说：「今年底吧，要问问妈妈。」

陈老说：「找个好保母带小雯是否容易？」

绮云说：「现在有高档保母，就是多出些钱请优质保母。」

陈老说：「我来出钱好了。」

绮云说：「听妈妈的决定，乾爹不用操心喔。」

将小雯放在单人床睡着，自己躺在陈老怀里。

陈老抱着绮云亲亲说：「感谢母女俩帮忙家里与公司。」

这时小雯要吃奶，绮云抱上床吃奶。

绮云让陈老吃另一颗奶，陈老只有舔奶说：「让正德吃奶。」

绮云笑着说：「乾爹真体贴。」

小雯吃饱了又睡了。

绮云说：「莉莉告诉我，你一直没有给她破处，真没面子。」

陈老说：「有宝贝就满足了，还有你婆婆。」

又说：「年轻人要找相当年纪的较好。」

绮云先起床帮小雯换好尿布，这时小雯也会走路了，在屋内走来走去摸摸新

鲜东西。绮云帮陈老穿好衣服，准备去陈刚家抱抱美芬了。

陈老走进陈刚家，美芬才睡觉，法子打开视讯与妈妈见面，谈些家务事。轮

到陈老了，冬美笑得好甜说：「房子装潢好了，请来住几日。」

陈老说：「阿芬与陈刚要先去接屋，大约十月下旬枫叶季过来。」

陈老吃过中饭，就睡午觉，突然有个小手拍拍胸部，陈老眼睛未睁开，就抓

着美芬上床，坐在身上骑。

看着小小宝贝，小法子，陈老显得宠爱惟此一女，因为她姓陈。

晚上美心回来仍有些倦态，绮云帮忙洗澡说：「妈妈的阴唇翻上来，公公真

来劲。」

美心喜悦着说：「他也许被封关一阵子，出关时特别猛。」

洗好就睡了。

跟着是阿琪帮陈老洗澡了，阿琪这个月到期，依据新规定续用者可以不用回

国，再申请入境；但是阿琪想回家省亲十五天，老闆娘答应了。晚上就谢谢老闆，

告诉老闆明天回国。

陈老觉得时间真快啊，就祝福回家愉快。

晨曦时，美心总算恢复精神，对老闆说阿琪回国两周，周六阿珠休假日，没

人烧饭。请月娥在这两周过来住一天，烧饭给老闆吃。

陈老显得高兴说：「那太好了，姐妹聚会。」

其实美心在白日上班时，打过电话，月娥立即答应。

美心上班前，拿了八千元给阿琪作路费，令阿琪感动。

也拿五千元给阿珠，因为这两周要多担当些家务事。

周六上午，小俩口一家人将去高府，月娥母女将入住豪宅的小客房。美心却

安排绮丽随姐姐去高府睡一宿，让姐妹一起生活亲近些。

绮云高兴得带着妹妹住进高府的客房。其实晚上是将正德赶去住客房，姐妹

同床。

月娥将行曩放到客房，这时美心想热络些，就问月娥：「睡到主卧室单人床

好吗？」

月娥喜欢的说：「我是想与姐姐同床睡觉。」

美心说：「没差的，我每天晚上一定要陪老闆睡觉，半夜我再来挤你的床。」

於是月娥欢喜的睡进主卧室。

美心提醒月娥不用跟女儿提到这项安排喔。

果然月娥在豪宅扮起家庭主妇脚色，出门买菜，回家整理菜、烧菜，令人满

意。

吃中饭时，美心说：「比起月娥，我是懒惰的女人喔。」

陈老说：「我的宝贝照顾我就够了。月娥来帮忙也真开心。」

午觉时间三人一起就寝，月娥这七个月独睡，有时潸然落泪。此时兴奋得睡

不着，听着陈老的呼呼鼾声，好似新潮音乐。只是两老抱着睡觉，真不好意思的

见识着。於是走出房看看电视。

午觉后三人前往内湖大沟溪步道散步沿着小溪流逆行前进步道铺设完整走起

来顺畅，尽头是小瀑布，三座凉亭，五组桌椅供人休息。秋天水旺，瀑布水声声

涌现，周遭空气感染浓浓湿气，适合老人家的行走距离。

除来后横过马路就是大湖公园，人工湖泊上横构典雅的拱桥，好像远山含笑

的侧影。美心挽着陈老，牵着月娥的手，来回走一圈，才打道回府。本来要外食，

月娥却坚持要主厨，说材料在中餐时，一并准备好了。两老又嚐到一顿美食。

晚上美心帮陈老洗澡，两老裸身上床，盖被子遮住身子。

月娥洗好澡穿着睡衣，睡在单人床。两老呼呼大睡，大小鼾声合成奏鸣曲。

月娥有兴奋，但是今天操持家务也满累了，就睡着了。

吃过早餐，自己去瑜珈课，留下月娥照顾陈老。

月娥清理餐桌时，陈老与日本亲家母视讯，两人各自拥有喜悦的心情，陈老

抱着月娥亲个嘴，月娥红着脸接受。

月娥帮陈老换上运动服，自己也换上便服，陪着着陈老去附近公园散步活动。

快到中午，陈老前去陈刚家吃中饭，下午迳往俱乐部，月娥一一不舍的收拾

行李回家，下午才过去俱乐部。绮丽则在高府，陪着姊姊照顾两个小孩，吃过中

饭才去俱乐部。

瑜珈课后，珍姐说：「陈老帮月娥破处吗？」

美心拍拍珍姐的屁屁说：「吃醋了。」

又说：「华哥好棒啊，身体要保重，多喝人蔘汤补补。」

珍姐笑着说：「他与你交配就是大补汤。」

心妹抱着珍姐说：「一起补喔。」

两人亲亲各自回家。

陈刚夫妇自日本接收新房回来，带着亲家母送陈老一盒麻糬，周六上午，两

老来到陈刚家。

陈刚拿出几张照片，报告新房的状况，装潢高雅的日式傢俱，两间房间不大，

一间容下一张大床与化妆台衣柜，另一间则是禢禢米房间，通铺可以容纳五六人

睡觉。

客厅与餐厅相连，空间放大。厨房较小只有一人的活动空间。一间浴室有浴

缸、柠檬头与洗脸台与置物台，两人活动空间。

美心说：「十月下旬将陪爸爸住几日，附近食堂与超级市场方便吗？」

阿芬笑着说：「方便，五分钟距离。到亲家母也不过十分钟。爸爸天天去亲

家母家，一定受欢迎。」

陈老笑呵呵的说：「一切听宝贝的安排喔。」将这个任务丢给美心。

美芬醒来，吃过奶，走出房间，见到陈老，奔来要抱抱。陈老得意的抱在怀

里，与美心一起照张相片，网路传给亲家母赏阅。

午觉醒来就去阿娟家，确认老江年底退休后，专职董事长职务。淑惠明年初

将回学校教书，将请专业保母带小韬。

陈老藉机问美心：「绮云几时上班。」

美心说：「一样吧，明年初回公司，依样请位专职保母。」

陈老说：「你可以交棒了，让绮云多担点责任。」

阿娟插嘴说：「爸爸又自私了。爸爸退休后，公司才需要妈妈坐镇。」

陈老喔的自嘲说：「对、对、对，有劳财务长监军。」

之浩报告大楼设计与施工的调整部分，陈老依老卖老提醒之浩多去现场，监

督施作状况。

美心问阿娟十月可以一起去京都吗？帮忙提行李。

阿娟即刻答应。

吃过饭后，两老才回豪宅。

十月份第一次主管会报，陈老闆郑重宣佈年底退休；陈刚接任董事长，陈强

接任总经理。两人研议分工与权责事宜，十一月中旬提出报告。

十二月下旬召开股东会与第一次董事会。

这项宣佈已经在家族会议达成共识，公司内部也接受家族事业的交班文化。

只要高层稳定移交，公司发展无阻碍。只是陈老遗留的董事席位交给谁？财务长

是众望所归了。结果确定财务长不进入董事会，通通摃箍。

当然家族会议时，陈老决定交给美心，那知美心拒绝了。陈老皱着眉头问：

「你怎么回事？」

美心提出看法是两兄弟接棒要能放手去做事。如果财务长也是董事，那就像

有位监军，两兄弟行事就会投鼠忌器了。

陈老听了，点头笑着说：「有智慧啊，宝贝。」

三姐弟也是眼睛一亮，妈妈真有智慧。

美心建议：「请郑董的台湾公司为法人，指定一位代表当任董事，这样可以

回抱郑董投入资金。当然也请郑董的台湾公司买进一千张股票，代表股权。这一

千张股票由陈老提供股票，钜额转帐交易方式申报，以示合法。」

这种高段的合法简易的作法，令众人振奋与钦佩。

美心接着说：「这件案子交给莉莉研究后，提出的意见。」

众人又为之惊奇，当初只是顾及妈妈乾女儿的面子，进行投资，投资报酬尚

称满意。那知还有这招，真令人刮目相看了。

美心又说：「至於代表人，请陈老在老朋友中圈选。」

尚有两个月，轮到陈老伤脑筋了，请谁担任代表人？

美心为此事打电话给郑董，想当面讨论，郑董却说：「你决定嘛，台湾公司

就是你的公司喔。」

原来公司登记负责人是金绮云，只有修得、陈老、若兰与三姐弟知道。於是

十月初，本公司有笔巨额转帐交易。

钱娟报导董事长交棒消息后，市场解读是正面的，因为冷门产业所以未见波

浪起伏。

美心交代总务新任主任张芝翠规划准备董事长与总经理办公室迁移事宜。委

屈一年的梁副总可以正式迁入副总办公室。

陈老的交棒消息出来，老朋友纷纷致意，都会称讚老闆有位智慧的女人。大

鸟巢的建设公司董座也来电致意，并交代对复工的努力，只等政府识大局，同意

过关。

本公司是陈老创办的所以董座的权责明确，两兄弟接棒，形势大不同了。陈

刚无法像爸爸这样每周进公司一、两天，陈强也无法独自担下全公司的业务。於

是权责分配需要细部研议，美心推荐老江参与提供客观的意见，减少两兄弟的主

观意识与观念差异。

今年的地方选举因为执政党的政策失当，引起民怨失去许多议员席次。亲家

张议员的地方实力够力，如期续任。

张议员此次连任，将会是下次竞选立法委员的台阶，故更加忙碌。

此外，丈人与女婿同为独立董事，也就不便了。

张议员主动与心姨婆取得共识，让出董事席位。

目前环保意识抬头，公司引进环保学者专家，交由老江物色；也将於年底股

东会一并处理。

今年中秋月分外明，陈氏家族在一品酒店聚餐。十八好汉聚一堂。之芸知夫

妇较少互动，一见面之芸就环抱着陈老亲热，与美心再三亲嘴，大声说：「爷爷

好棒的身子，心姨婆要交出秘方，我来打造明仁。」

大家笑着，分头招呼寒暄。

陈老送给之芸、淑惠与法子各十万元礼券，说：「带孩子辛苦了，有时要去

血拼一下。」

三位妈妈抱着娃娃，谢谢陈老，陈老笑得合不拢嘴，好似年轻几岁，欢乐满

屋。

次日晚上，轮到高府作东，邀请两老与月娥母女在江海餐厅聚餐，众人把酒

言欢。

美心与珍姐来个交杯酒，珍姐说：「目前国内吵闹同性合法议题，我支持同

性恋。」

美心说：「我反对，我需要陈老的疼爱。」

陈老听笑呵呵说：「我支持宝贝。」

华哥搂着珍姐说：「晚上不是要爱爱吗？」

珍姐笑着说：「我支持同性恋合法，但是我还是要你的爱爱。」

美心拍着珍姐的屁屁说：「色女娘。」

这时月娥有些过量了，抱着美心说：「谢谢姐姐的原谅，大恩大德我一定要

报答。」就趴下睡了。

结束聚餐，高家人回高府，正德先送月娥母女到豪宅住一宿，才回高府。

美心让月娥睡在主卧室单人床，绮丽睡在绮云房间。半夜月娥酒醒来看着两

老贴着一体，令人羨慕。轻步到绮云房间，洗澡后，睡在绮丽旁边。

晨曦时，绮丽先醒来看着母亲，光着屁屁。自己洗好澡换穿上姊姊的内裤。

认识这位大妈真是幸运，公司的同仁尊敬她；在家族中是核心。

这时美心进来看看，月娥迷迷糊糊的醒来，要美心抱抱亲亲。

於是美心上床，抱着月娥亲亲说：「等下到房间，穿我的内裤喔。」

月娥说：「真不好意思喝醉了。」

美心说：「酒后吐真言，我喜欢听。」

就环抱母女俩吃奶奶，对绮丽说：「绮云婚前就又性经验了，结婚后还是幸

福美满。你就不要有处女情结喔。」

绮丽说：「姐姐也提过这事，我会适应的，有大妈支持就好了。」

这时陈老喊着，美心就匆匆下床，去伺候老公了。

月娥也披上长衫过去，见着两老在拥抱亲亲，就抱着美心的背部，伸出嘴与

陈老亲亲。

月娥扶着陈老进浴室尿尿，捏摸着鸡鸡说：「好棒，让姐姐满意。」

陈老笑着说：「怎么黑毛毛引诱我。」就伸手摸摸阴唇，两人亲个嘴，

美心拿出一条内裤给月娥穿上。

月娥帮陈老穿上内衣裤，三人挤在一起梳洗，诚如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