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的痛楚只是维持了几个眨眼功夫,前穴后庭同时被塞满,强烈的异样感如猫爪般挠着她的心房。
她渴望他们奸yín自己,在自己下面的两个洞中进出,将自己再送上那软绵绵的云端。guī_tóu死死顶在那微颤的花心处,花心如小嘴吸啜着尖端,酥麻的感觉叫她颤个不停。
花和尚在她眼中看到了情欲的目光,那挑人心魂的眸子令人欲火上脑,男人们将陈珏夹在中间,两条ròu_bàng一前一后chōu_chā起来。
初尝膣内交合,陈珏爽到发晕,加上菊道胀实,更加刺激了膣内的快感,几乎每一下都令她不得不泄身才是。
陈珏的膣道天生细长窄紧,ròu_bàng侵入后,坚硬胀裂的感觉比后庭的满胀感还强烈。况且每一下都撞击着花心,勾得她全身酥软,一颗心都跳不动了。
“啊——啊……好疼——好爽……我——我怎么会……这样——舒服……不要了——啊……快一点……”瘫软的陈珏无力呻吟,两只嫣红的酥乳被花和尚含在口中shǔn xī。
屈服于yín毒,终于放开身心的陈珏肆意迎合着两人的奸yín,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药物影响下更是不堪,被两人搞得大泄特泄。
起初还只是yín汁yín液,等花和尚插进花心后,精关大放,处子阴精毫不吝惜地喷涌出来,让花和尚尽情采补,好生受用。无比猛烈的阴精冲击,也就只有花和尚等,修炼过采补之术的yín道中人的肉茎才承受得住。
花和尚和关菊花愈战愈勇,两人腰身挺送快而有力,激出下身白沫奔腾,触目惊心。反观陈珏连连高潮,两三次之后已是泄得无力迎合,骨子里都轻了几斤,任由两个男人将自己夹在中间肆意chōu_chā。
“陈阁主怕是不济了,我药师再来加点料酒。”郑药师一手捏开陈珏樱唇,一小瓶药酒径直灌入口中。
神智恍惚的陈珏初尝烈酒,顿时神气一振,掏空的骨肉中不知怎么的生出了几分力气。
“啊——嗯……我要——再快一点……” 胸前的突起愈发敏感,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蓓蕾,不异于提油灭火,火上浇油,愈烧愈旺。
“‘玉女yín汁’果然有生力之效,且让老夫同你们一起玩玩吧。”郑药师比划了一个玩法,看得众人心底一惊。
“不会玩坏了吧?”关菊花担心道。
“是啊,这样玩?进的去吗?”花和尚正插着膣道,他明白陈珏的幽谷是多么的狭小,而且还是刚破身不久,要是再插一只ròu_bàng,双管齐下,还能进去吗?
“没问题,这才是‘天女下凡’的奇效——肉身化yín。”
郑药师仰面躺下,高耸着一杆坚硬的长枪,花和尚和关菊花则抱着陈珏缓缓坐下,将屄缝对准药师的阳具慢慢刺入。
“啊——不行……你们怎么可以……可以这样玩我——好涨——比刚才还涨……好爽——太爽了——小洞好满……”陈珏yín叫着,难以自抑,膣道中插入两条ròu_bàng也全部接下,下腹隆起凸显出guī_tóu的摸样,不知是花和尚的,还是郑药师的。
一洞锁双枪,世所罕见,玉茎子也不由啧啧称奇,郎平、胡剑包括刚刚奸杀了应儿返回坐席的赵羿都看得目瞪口呆,而温晴则是眉头紧锁,双手遮着腹部似乎应景生痛。
三条ròu_bàng次第冲杀在两个ròu_xué中,陈珏艳呼娇喘,起初还凭借“玉女yín汁”药力补充的体力疯狂求欢,一个时辰后再度败下阵来。
花和尚和郑药师挤在一个桃源深谷中,争相掠夺,采摘着她的花心深处。不堪阳具挑弄,纵使功力深厚,元阴充沛,也被采取一空。
如今的陈珏yín毒已入骨髓,全身功力虽没有像玉茎子采补萧静那般被盗走,也随着元阴尽泄而散入四肢百骸,只会变成人尽可夫的yín娃浪女。
忽然,半昏半迷的陈珏“咳、咳、咳……”猛咳起来,胸口随着咳嗽剧烈起伏,口角更是溢出大片白沫。
小腹痉挛中挤压着阳具,花和尚运功争着采补,却发觉阴精已空,膣道蠕动竟非是高潮而起。
三人心中一慌,快快退出依旧坚挺的阳具,抽身离开。只见倒伏在地的陈珏全身剧颤,口中飞沫愈来愈多,已是癫狂之兆郑药师手上连连施针,打入几处要穴,心里仍道不妙。两种奇毒药力相济,竟将她玩弄到这般走火入魔地步,中毒太深,怕是救活了也会变成痴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挣扎了好久,陈珏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如仙女般沉沉睡去,但谁也不知道她醒来后会变成什么摸样。
众人回归上座,眼看着台前一个趴伏、一个仰躺的百花阁阁主,昏迷的两人下身处均是污秽不堪,映照在微微泛白的月色下,颇有始乱终弃、人走茶凉的凄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