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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宜妃处呆了好几天后我被放回去了,因为德妃派人说想我了,宜妃才恋恋不舍放了我,临走还一劲儿让我常来,我也不管几分真几分利用,反正我舒心就成。
额娘还没进去呢我就喊了起来,不知为什么,回这儿我真的挺开心的,好像很有归属感似的,看来,最好哄的人是我才对,只要真心对我,变成了,可惜的是,这里,真心几分德妃的母爱无论真多少,我却恰好就缺这个,我们倒是很契合。
格格您慢点儿,娘娘您不知道,要不是我教程快,现在也和七斤他们一样被甩在后面了。德妃身边的丫头盈袖边扶我边跟德妃说。我早扑过去了,德妃把我扶直了,帮我拉拉衣服,用帕子擦了汗:都跑出汗了,去,给格格端姜汤来。我嘿嘿傻乐:额娘,抱抱。我一点儿也不鄙视自己,院长嬷嬷从小就不抱我们,她说我们这样的孩子,必须自己学会坚强,学会独立。窝在德妃腿上,坐在脚踏上,闭着眼睛闻着她身上的淡香,这身体的亲额娘身上总有一股香味,似有似无的,额娘就帮我梳头发,漂亮的汉女头,窝上的发髻里卷着这个季节里的花,于是我也有了若有似无的香气,我好久没穿汉服了,好久没梳那样漂亮的头型了,额娘去了,没人再教我新花样儿了。香味儿也随额娘一起去了。时间,竟在回忆里拉得如此悠长。
还有两天就元宵了,和来德妃这儿的皇上下着棋,自从有一次我教了五子棋,我们见面就会杀上几盘,我向来下五子棋眼快手快的,皇上是一直稳稳的,输得多的是我,不过我从来都不在意,我只喜欢和高手拼杀的过程,那和棋逢对手酣畅淋漓地感觉就跟游泳差不多,痛快极了。
今天我也很专注地下棋,终于五局三胜,我小胜啦,德妃看见下完棋摊在那儿的我还有面有疲色的皇上,嗔怪道:跟打了一仗似的,下个棋这么较真儿。这么下棋痛快。我和皇上居然异口同声地回到。德妃只好摇头笑了笑,端了茶给皇上。
丫头,今天似乎特别拼力啊。
嗯。
可有谋
谋没有,阳谋有一个。
皇上乐了:好吧,且把你的阳谋说来听听。
锦瑟替皇上凑热闹去。
替朕
两天后不是元宵节么,九哥请客,锦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