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排泄感开始转成为一种极为刺激的快感。
「啊啊……不要转啊!不要那么残忍地对我,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要泄出来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叫唤着,因为戴了口球的缘故,只
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唔唔」声和流下大量的唾液,把她的赤裸的乳峰染得更加雪
白晶莹,就像抹上了一层亮油,而她的双腿间,同样濡湿闪亮,一股股爱液汹涌
地从被锁上荷包锁的阴户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尊敬的来宾,只是这样简单地刺激gāng门,七号奴隶冯可依就起了强烈的反
应,yín荡的阴户止宛如发洪水似的分泌着甘甜的爱液,看!她的阴蒂翘起来了,
娇艳鲜红,完全充血饱胀了,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爱抚」。
主持人一边竭力推销着冯可依,一边把gāng门串珠棒下倾,慢慢地旋转,扩充
着gāng门口。舞台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gāng门串珠棒扩充gāng门的特写,一时间,舞
台下一片哗然,看不清细微部位的来宾纷纷仰起脖子,看向清晰得连皮肤纹路都
清清楚楚的大屏幕,发出一声声赞叹的声音。
「这样魅惑的极品gāng门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狭小紧凑,又这么柔软富
有弹性,尤其是惊人的敏感度,真的令人叹为观止。诸位慷慨的来宾们,你们还
在等待什么!难道不想成为她的主人,品尝独一无二的美gāng,跟这个yín荡的美人
妻度过一个美妙的周末吗!现在,我宣布,冯可依的三天使用权的起拍价为二十
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在主持人极富煽动力的鼓动下,几乎所有的来宾都举起了牌子,竞相加价的
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停。
啊啊……啊啊……我被当成母狗奴隶拍卖了,啊啊……他还在玩弄我羞人的
gāng门,他们都在看他玩我,啊啊……啊啊……我的gāng门下流的样子全被他们看到
了,啊啊……啊啊……心里扑腾腾的,感觉好刺激,啊啊……啊啊……怎么这么
舒服啊!我不要这么舒服啊!啊啊……虽然开始拍卖了,但支持人并没有停下手
中的gāng门串珠棒,还在无休止地玩弄着gāng门,冯可不停地呻吟着,浪叫着。
想起自己这次没有戴上面具,哪怕化着浓妆,但也是露着脸,在台前黑压压
的人群面前被主持人用下流的yín具yín玩gāng门,顿时,一股滔天的羞耻向她袭来,
与之相伴的是欲要发狂的快感。冯可依陡然一震,终于认清了自己,也明白了她
为何会如此敏感,为何会起了不应该起的yín荡的反应,全都是那令她发狂的羞耻
心在作祟,是她体内的受虐因子在主导着她的反应。
他们都对我的gāng门感兴趣啊!不,他们是对我这个身怀受虐体质的女人感兴
趣啊!照这个势头,我肯定不会流拍的,一定会有一个男人拍到我,那么我只能
一只母狗奴隶了,任某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肆意玩弄我了……听着来宾们争
先购买自己身体的拍卖声,冯可依预感到未来三天的悲惨境遇,不由感到一阵悲
哀,同时脑中越来越错乱,无法相信现实世界中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有谁能帮我逃离这里吗!我不想被人逗弄,看我羞耻的反应为乐,我更不想
被买到我的人用他肮脏的ròu_bàng侵犯我的gāng门……阴蒂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一圈,
颜色更加鲜红,宛如啼上了鲜血,只是想象着未来三天的悲惨遭遇,与她抗拒的
意愿截然相反,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宛如电流般的在身体中肆虐奔流。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泄吧!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能从这
个既羞耻又快乐的地狱中逃离出去,我不忍耐了,要出丑就出吧,要发狂索性就
发狂吧……在高潮欲来那排山倒海般的感觉下,冯可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平时
颇多顾忌的伦理消失不见,依靠本能,做出了最真实的决定。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好羞耻啊!来看我吧!看yín荡的可依泄
身的样子吧!啊啊……好美的感觉啊!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啊………gāng门里
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夹着深陷其中的gāng门串珠棒,冯可依一边打寒战般抖动着
身体,一边堕进了快乐的海洋,渐渐失去了意识。
冯可依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脑中昏沉沉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
来,感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正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这里是哪啊?我怎么看不清楚?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安上了什
么,应该是被戴上了遮掩瞳孔、让人看不清东西的隐形眼镜吧……身体还不大灵
活,冯可依用手杵着床铺,费力地爬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模模糊糊地看到窗
户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醒了?」。
啊……他是谁?是买我的人吗……男人突然说话了,冯可依不禁吃了一惊,
在心中惊惶地想道,不过,初始的惊悚过后,心中升起一阵安心的感觉,因为男
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阴沉、不暴虐,醇厚有力,平缓自信,感觉像是个四十多岁的
中年人,有一种令人怀念的特有语调,是与她相同出身的西京口音。
「可依,这三天,你是我的了,我想你一定会令我非常快乐的」。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强烈的自信,弥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使冯可依生
出一种无力抗拒、只能俯首听话的感觉。
「是……是的。」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恭顺地答道,双手却用力揪着
床单,感到一股屈辱,一股挫败感,心中悲哀地想道,我到底还是被卖了,我的
身体要属于他三天了……。
男人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向冯可依走过去。冯可依见状,不由紧张万分,发
出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去,可是,身体还很麻木僵硬,不能很好地控制,轻而
易举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从身后静静地搂着冯可依,似乎在等待她从慌
乱中平静下来。怦怦巨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跳动,冯可依感到男人搂在自
己腹部上的手修长、瘦削,像是艺术家的手掌,可又很有力量,很温暖,一时间
竟有一种荒谬的得到保护的感觉,变得不那么害怕,也不那么紧张慌乱了。
「完全不需要紧张,放松身心,把你全部交给我」。
男人附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灼热的男人气息扑进耳孔
里,冯可依感到一阵酥痒,心中莫名的一荡,不由自主地按照男人的话,尝试着
去放松。渐渐的,身体不那么僵硬了,可以自由活动了,意识也恢复了清明,冯
可依犹豫着要不要挣开他的拥抱,可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她似乎不想离开男人不算
宽阔的胸膛,这个买了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给她一种安心依赖的感觉。
「把手放在身后,我要开始绑你了。」男人放开了冯可依,从床上站起来,
去取绑缚用的专用麻绳。
冷不丁离开男人的胸膛,冯可依竟感到一阵失落感,然后,低下头,发出很
小的声音,答道:「是……」,好像不是回答男人,而是讲给她自己听的。
冯可依慢慢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做出等待绑缚的姿势,脸上一阵发烧,为自
己下贱的行为感到万分羞耻,同时,也为男人不可思议的令她提不起丝毫反抗心
的魅力惊愕不已,心想,我至少应该反抗一番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我为什
么会表现得如此乖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好像有一种魔力,令人发自内心地不
想违逆他的意志……。
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冯可依感到一种危机正向她迫近,心中敲响了警钟,
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可是,想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性就不想逃了,干脆听
之任之,随他处置好了,冯可依不禁对自己竟会产生这种漠然的想法大为吃惊,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了出来。还没等冯可依找到自己对自己冷漠的理由,手腕上突
然升起又痛又痒的触感。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呻吟了出来,从嗓眼里哼出一串愉悦的娇声,
手腕上最纤细的部位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陷进肌肤里。
男人捆好冯可依的手腕后,用力一扥带有毛刺的麻绳,在修长的脖颈上绕了
一圈,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吱吱」声下,纯熟地以龟甲的缚法紧紧绑缚着冯可
依的上半身,像是要把乳根绞断一样,又紧又密地缠绕着,使她的两座e罩杯巨
乳更为高耸饱满地挺立出来。
轻轻拨了拨鼓胀如圆球的乳房,检验一下松紧程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
麻绳扯回冯可依身后,在她的手腕间打了一个结。如此一来,冯可依便被绑缚好
了,反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紧紧地禁锢在背后。
寇盾很迷恋绑缚,出于对他的爱,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绑缚自己的要
求,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上了被麻绳绑缚身体的感觉。就如寇盾所说,
好的绑缚手法,麻绳便如情人狂野的吻,令人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冯可依深有
感触,每当麻绳松紧适中地绑缚在身体上,那在肌肤上滚动摩擦的触感真的像寇
盾的手掌在爱抚自己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的绑缚手法与寇盾完全不一样,寇盾从没有这么紧地绑缚过
她,冯可依一边品味着二者的区别,一边从中感受到寇盾对她的爱,哪怕是绑缚
她,也不舍得太紧,而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只有冷酷和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考虑
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啊啊……怎么这么紧!好痛啊……冯可依紧蹙着眉头,感到一阵疼痛和宛如
巨石压身、不能顺畅呼吸的压迫感,可是,随着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似要把皮肤
撕裂的勒紧,在浑身发麻、有如纸扎的刺痛下,心中突然汹涌地涌起一股分外兴
奋的感觉,痛楚似乎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快感。这是寇盾从来没有给予她
的,冯可依第一次尝到比寇盾的绑缚要愉悦得多、刺激得多的绑缚快感。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呻吟声急促、火热,
垂下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层意乱情迷的绯红。
男人爬上床,一把抱住冯可依,猛的覆上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用力地shǔn xī着
来不及逃走的香软滑舌,不住吞下甘甜的津液,并且不忘把他自己黏糊糊的唾液
渡送过去,强迫冯可依咽下。
不要吻我,唔唔……唔唔……这是冯可依第一次被寇盾之外的男人亲吻,虽
说在月光俱乐部暴露过赤裸的身体,被张维纯yín玩过阴户和gāng门,可她的嘴巴还
没有被侵犯过,冯可依始终认为接吻是神圣的,是爱情的表现,是不容玷污的,
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双手背绑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嘴巴也被撬开了,
无法闭上,只能屈辱地任男人强吻。
男人对冯可依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感到匪夷所思,可这并没有耽误男人继续
品尝小嘴香舌的味道,反倒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是法式湿吻,热烈地卷住她的
舌头,舔舌底,咬舌尖,像要把舌根啜断那样用力地shǔn xī,一会是真空式接吻,
嘴巴大张,把她柔软的嘴唇全部含在嘴里,似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净那样火
热地shǔn xī着。
狂野的,温柔的,悠长的,细密的,男人不停变换着接吻的方式,极有技巧
地挑逗着冯可依,仿佛永远不会够的,品尝着被他shǔn xī得肿胀起来的樱唇。渐渐
的,冯可依由抗拒变成抵触,再由抵触变成无奈接受,最后,在男人执拗的强吻
下,羞涩地打开了樱唇,意乱情迷地伸出了舌头,沉浸在与男人的热吻中。
男人在冯可依撅起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为终于用吻技征服了这个抗拒和他接
吻的女人舒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鞠启杰」。
「你……你好,我叫冯可依。」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由于气喘吁吁地开口
说话的缘故,自然而然地把鞠启杰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怎么能跟他接吻呢!还跟他吻得那么热烈,他叫鞠启杰,是他的真名吧。
我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他互相介绍名字,好像在交往一样……一个接一个反问
句浮上脑际,冯可依充满了惭愧和自责,本就绯红的脸羞臊得更加红艳了。
鞠启杰把冯可依放倒,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边看着她羞红似血的
脸蛋,一边慢慢把头低下去,再次吻上抖颤但没有闭上的樱唇,同时把手向她的
股间伸去。
「启……启杰先生,不要……」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感到鞠启杰看不清样
子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颗心宛如要蹦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知道
应该拒绝还是像方才那样热情地奉迎。
鞠启杰轻柔地吻着半推半拒的冯可依,覆在她无毛股间的手揉弄着湿淋淋的
阴户,悄悄地把食指滑进了蓄满爱液的肉缝里。
「啊啊……啊啊……」亟待爱抚的阴道口刚被手指触到,便急不可耐地收缩
起来,似要把给它快乐的指头全部吸进去,冯可依仰着脖颈,嘴中不断哼出炽情
的娇喘,一边伸出嫣红的舌头和鞠启杰缠绕在一起,一边发出细细尖尖、如泣如
诉的呻吟声。
鞠启杰只把一个指节滑进阴道里,便不再往里面深入,浅浅地抽送着,即使
是这样,肉缝里还是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染湿
了冯可依的大腿根部。
呻吟声变得更加细腻棉柔了,充斥着无尽的诱惑,冯可依羞涩地欲言又止,
嘤嘤带喘,腰肢不耐地扭动着,似想求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要不是鞠启杰意志坚
强,只怕马上就会兽性大发,扑在予取予夺的冯可依身上,发泄个够。
听着阴户上传出的下流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就在这时,她忽然感
觉到不对,心想,我那里不是锁上了吗!而且里面还塞着电动假阳具,他的手指
怎么可能进去……。
一定是张维纯把钥匙给他了,呀啊……怎么会这样!不要啊……冯可依思虑
到此,不由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从鞠启杰的抱拥
中逃离出去。因为,唯一支撑她、使她敢参加拍卖会的支柱,原本锁在阴户上的
三个荷包锁已不翼而飞,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
很快,冯可依便被精悍有力的鞠启杰制服了,精疲力竭地卧在他的腿上。一
颗心沉到了谷底,冯可依如堕冰窖,她知道,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肯定会
被这个买了她的男人彻底占有,她不再是安全的了,没有保护的阴户必定会被鞠
启杰的ròu_bàng贯穿,装满他的jīng_yè,她再也不能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