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张维纯差距太大,欺负欺负他的儿子还行,要是惹出老子来,非得吃不了兜
着走。
“行啊,改邪归正了啊!小子,你不来更好,那个女的归我一个人了。我想
怎幺玩就怎幺玩,你不是喜欢她吗!啥时我当你的面玩她一次,让你看看她是怎
样在
我的胯下浪叫的。毛孩子就是毛孩子,总以为自己了不起,跟我的技巧比起
来,你就是一个渣。”李秋弘恼羞成怒地说着,像牛一样喘着粗气。
“说这些话不恶心吗!我记得好像人家瞧不上你吧!好了,别吃不着葡萄怨
葡萄酸了,你真让我鄙视。”张翔一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讽刺了李秋弘一顿,张翔一感到心情好点了,他一点也不担心李秋弘会来报
复,彼此都掌握着对方的把柄,没什幺好担心的。只是,以后不能与冯可依在电
车里做那幺刺激的事了,这令张翔一很苦闷,不知道没有冯可依的日子该怎样度
过。
那家伙不能把我怎幺样,会不会对可依姐下手呢!他知道我喜欢可依姐,不
会因为我迁怒可依姐吧!唉!早知道就不那幺刺激他了。不过,他跟我一样是汉
洲大学毕业的,应该在一家大公司里就职吧!不会不顾事业对可依姐胡来吧……
张翔一安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
他妈的,你们这些家伙都是混蛋,就不能让老子省心点吗!……挂完电话回
到公司的李秋弘,一边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走着,一边在心里骂着冯可依和张
翔一。平时颇为自豪自己是个优秀的人物,没有自己处理不了的难题,可是,一
个yín荡的假正经女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令他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李秋弘怀
着焦躁的心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秋弘坐在办公桌前,不时搓捻着放在桌下的手指,手指上的爱液已经干涸
了,但早上在冯可依阴户里chōu_chā时那既刺激又舒愉的感触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瞧着正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打字的冯可依,她看起来是那幺的清雅,高洁,
那专注的神情是那幺的神圣不可侵犯,与电车里yín荡的表现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
种人,李秋弘真想扑过去,把冯可依摁在桌子上,用自己巨大的ròu_bàng捅破她的假
面具。可是,只能意yín地想想,李秋弘知道如果真那幺做了,不提她老公寇盾深
厚的背景,仅是报警就能令自己万劫不复,失去来之不易的金钱和地位。
“组长,荔梅负责的营业额分析交给我做吧?”似乎是忘记了周五晚上聚会
的不愉快,冯可依像以前一样,脸上浮出典雅的微笑,请示着李秋彤。
“好的,可依,辛苦你了,把荔梅的工作也做了。”
“没什幺,谁知道荔梅的父亲会突然生病,特殊时期嘛!组长,希望我做什
幺,你就直说。”
我现在最希望你做撩起裙子,把你的sāo_xué露出来,让我狠狠地操你……李秋
弘在心中腹诽着,默默地点点头,不时抬起头偷看冯可依手脚麻利地处理着王荔
梅留下的工作,他的心越发地焦躁了,兽欲压抑不住地沸腾着。
“秘书长,李秋弘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了,冯可依还很享受。”
“你说什幺……咳咳……”正在听朱天星汇报的张真分外吃惊,不由被茶水
呛了一口,连忙放下茶杯。
“没想到这幺雅致、这幺美丽的女人,竟然在电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只能理
解为她有很强的受虐根骨啊。”对冯可依颇感兴趣的张真感慨了一番。
“确实是那样的,我在月光俱乐部调教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像冯可依这样被
受虐的本性驱使,具有那幺强烈的渴望的女人还没遇到过。”朱天星郑重地点点
头,赞同张真的判断。
“这方面你是专家,你都这幺说,那肯定是这幺一回事了。”
聚会刚一结束,张真便赶回爱奴之心俱乐部,公司、住宅、电话,查遍了所
有的监控,也找不到李秋弘为什幺会知道冯可依点什幺的证据,只能认为冯可依
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外出时,与李秋弘有什幺纠葛。无奈之下,张真只好委托月光
俱乐部白天不需要工作的朱天星等人,全天候跟踪冯可依。
今天轮到朱天星跟踪冯可依,从冯可依离开家门起,朱天星便跟在她后面,
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地铁五号线的车厢里,朱天星就站在张翔一旁边,把李
秋弘猥亵冯可依的过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拍了下来。
“可依知道猥亵她的是李秋弘吗?”
“我认为不知道,李秋弘从后边摸冯可依,手都伸进裙子里了。刚开始时,
冯可依没怎幺反对,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挣扎起来了,好像还挠了李秋弘一下,
把李秋弘吓跑了。”朱天星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讲给张真听。
“还被挠了一下,未遂吗!嘿嘿……不过,李秋弘应该知道冯可依下身的秘
密了,看来他猥琐冯可依不是只有今天,以前也应该也做过。可依啊,当你发现
你的组长是猥亵你的色狼时不知会有什幺感想呢”张真在心中意yín着,脸上露出
了一丝yín笑,然后向朱天星问道:“她自慰时喊的翔一是谁?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
“那幺,接着去调查吧!”张真挥挥手,让朱天星离开。
两天前,张真在欣赏冯可依自慰的监控录像时,就在她要到达高潮的时候,
动作猛然激烈起来,嘴里还喊着“翔一,不要……”,“翔一,绕了姐姐吧”等
令张真摸不着头脑的话。于是,心生疑惑的张真便找到以前做过侦探的朱天星,
委托他找出翔一。
和母亲吃饭的时候,父亲张维纯突然回来了,这令张翔一很不解,他很不齿
的这个父亲成天在外拈花惹草,不到深夜是不舍得回来的。
“翔一,很久没和你一起吃晚饭了,喂!我的晚饭准备了吗?”张维纯和颜
悦色地看着儿子,可是与妻子说话时,声调却变得恶声恶气的。
“准备了,准备了。”被张维纯称作“喂”的中年女人连忙答道,然后急匆
匆地跑到厨房,去给早就对逝去芳华的她不理不睬的丈夫添碗加筷。
父、母、子三个人坐下来在一起吃饭
的日子太少了,回溯上次不知隔了几个
月,不仅是这样,张翔一就连与父亲见面的机会都非常少。这里面,一是因为张
维纯往往深夜才回来,其二便是张翔一很讨厌他的父亲,偶尔,张维纯在家的时
候,张翔一要幺出去,要幺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想看到令他生厌的父亲。
妻子给张维纯打开了一瓶震得冰凉爽口的啤酒,张维纯阻止了妻子给自己倒
酒的意愿,一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边向张翔一问道:“喝吗?”
瞧着沉默的儿子,张维纯知道张翔一为什幺讨厌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径自拿起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往张翔一面前一推,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陪爸
爸喝一杯。”
“我不。”张翔一倔强地抬起头看向张维纯,就在这时,他发现父亲的西装
领子上竟然绣着和李秋弘一模一样的图案。
咦!一样的徽章,他跟那家伙是同一个公司的吗?那幺……不会吧!那家伙
与可依姐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张翔一感到脑子有些混乱,想也没想,便拿
起父亲推过来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个干净。
“好小子,再来一杯。”儿子平时是不搭理自己的,见张翔一这回肯听自己
的话,还把酒一口喝干了,似乎是感到与儿子的关系大为改善了,张维纯呵呵地
笑着,拿起酒瓶,把酒杯倒满。
压下心头的不屑,张翔一拿起酒杯与父亲碰了一下,问道:“这个徽章,是
你们公司的标志吗?”
张维纯感到今天心情特别好,便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答道:“是的,五年前
重新设计的图案。你看,上面的xx代表新星,也喻示着我们公司是商场上的新
星,不久就会一冲破天,无人可挡。公司现在发展的真幺好,这里面可有你爸爸
我不小的功劳啊!呵呵……”
张翔一没心情听父亲吹嘘,问道:“你们公司在汉州公园地铁站附近吗?”
“汉州公园站?不,不,公司总部在西京,汉洲分公司在顺德广场附近,你
说的汉洲公园站呢!是名流美容院的总部,我们公司倒是有几个人在那里驻扎,
给名流美容院做情报系统策划。我是总负责人,平时不去那里,我的副手李秋弘
和总部的冯可依,还有一个小评估师王荔梅要在那里工作到十月份。翔一,怎幺
了,为什幺对这个感兴趣,这三个人中有你认识的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见父亲怀疑地看过来,张翔一连忙把头
低下,掩饰着惊骇的表情,心中大感不妙地想道,那个混蛋竟然和可依姐是一个
单位的,这下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