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对之前的那个玩具到底有多么的不舍,但现在既然你已经把她送给
我了,那就应该继续履行你的承诺才对」。
「可是你呢?我并不认为后面的那些女人比之前的那个差,但你为什么不满
意呢?」。
靖远突然笑了,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直通他内心的情绪。
然后他看着女人,道:「你不也是一样?这都多少天了,你还没有搞定你的
目标吗?」。
女人被他的话堵住了喉咙,她愤愤道:「如果不是一开始的失误,我早就吃
进嘴里了」。
「所以,你就一直都在等他,甚至不惜拿用旧了的玩具来泻火?」靖远继续
带着笑意调侃着,他看着女人眼中出现恼怒的神色,笑意变得更浓。
「你还是先解决你那边的事情吧!事先说好,那个女人我已经送出去了,是
不会再还给你的」。
而靖远竖起了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
「放心,我这边都是小问题。倒是你那边,可要一切顺利哦?」。
画面那边没有传来回音,因为视频通讯已经被切断了。
靖远收起了手机,他先删除了视频通讯的记录,然后滑动着屏幕,最终将手
指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几乎没有一丝的犹豫,他就拨通了那个号码。门外似乎传来了铃声,然后电
话被接通了。
「干嘛?你自己不出来给我打电话要做什么?」。
「你进来」。
「哈?」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拉长的声音。
「你难道不想再来一次吗?而且,高铁的厕所可比飞机上的还要宽敞」。
「可马上要到站了啊」。
「那重要吗?」。
电话的另一端陷入了沉默,靖远耐心地等待着,片刻后,他听到了一个刻意
压低的声音:「死鬼,等我啦」。
靖远挂掉了电话。他整理了一下整齐的衣服,按下了冲水开关,然后打开了
门。
门外,站着一个还在东站希望、一副心虚模样的女人。
「没,没人看到吧?」。
靖远没有多话,直接将女人拉进了厕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即便高铁的厕所再宽敞,被设计成供一个人使用的空间挤进了两个人还是显
得有些拥挤。因此,靖远直接将女人按在了马桶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喂!喂!你让我先做好准备啊」。
「需要吗?」靖远将手指探进女人的阴道,稍微拨动了几下,便从那里传来
了明显的水声。
「啊!好爽!可是,可是我怕我会叫出声啊」。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靖远说着,脱掉了女人的内裤,然后随手揉成一团
塞进了女人还想说些什么的嘴里。
瞬间,安静下来了。虽然还有呜呜的声音在骚扰靖远的耳朵,但不用听那个
刺耳的声音对于靖远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解脱了。
而且……。
他看着女人现在如同母狗一般的姿势,发现了另一个好处。
其实不看脸也挺不错的。
靖远并没有否认女人外貌的意思,实际上,就算在此时他还是要承认女人的
美丽,然而如果美丽被撒上了牛粪,那就只能变得面目可憎。
不巧的是,刚刚女人的言行都像牛粪一样臭不可闻。
至少对于靖远来说是这样……所以,他决定忘掉女人的脸,这样他才不会失
去刚刚被挑起的好胃口。
靖远先打开手机,拨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放置在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上。这
里的空间太小,录像的效果会很差,索性完全放弃掉画面。
毕竟,声音有时候具有比画面更加震撼的魔力。
然后,他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了女人湿润的阴道口。
「唔!唔」。
被蛮力固定成跪姿的女人用手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抓挠着,似乎想要提醒什
么。
哦,还真的差点儿忘记了。
靖远从口袋中掏出皮夹,他是不会忘记随身携带这种必备品的。
其实按照他的性格和准则,本不用女人这么提醒他的。但现在……他的确是
被刚刚从手机中看到的画面所影响了。
完成了配套措施,他毫不留情的抵住女人的阴道口,然后挺腰,听着自己的
小腹和女人的臀部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
当做爱只是为了发泄时,技巧这些东西就全部都是瞎子面前的灯火。
而他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扭动着反抗。靖远可以明显的察觉到,当他粗暴的
插入时,女人的身体不是在抵抗,而是在随着欲望的涌动而痉挛。
所以他才会耐着性子陪她玩这种过家家一般的游戏啊。
靖远粗暴的挺动着自己的腰,他知道,这才是身下母狗一般的女人想要的。
而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保持chōu_chā节奏的间歇,他将手机拿了起来,贴近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此刻,那里已经全是yín靡的水声。
他很兴奋!
而且,他要把自己的这分兴奋通过电波传达到另一边。
靖远的兴奋……或者说性奋,的确传达到了。
碧池渊的顶层,一间宽敞的卧室内,丽塔·刘正将手机贴近了耳边。
尽管听筒里此刻传来的多是杂音,但她还是能听到那「噼啪」的水声,以及
女人苦闷而又畅快的呻吟。
她的确很满意。
但也因此,她变得更加的急不可耐,刚刚被喂饱的肉体再次变得燥热。
不,那怎么能叫「喂饱」呢?即使是十年前的她,也不是仅仅一次就能填报
的肚量。
丽塔·刘将手机放到了一边,她已经听到了男人的嘶吼声。她很了解自己那
位名义上的丈夫的底细,如此激烈的节奏,能够坚持超过五分钟已经算是他的超
水平发挥了。
现在,她要赶紧找到东西来「填满」自己饥渴的身体。
于是她的视线很自然的向下,打量着那具一直被他当作垫子坐在身下的黑色
肉山。
此刻,黑色的肉山一动不动。他刚刚没有顺从她的命令,擅自挣脱了手铐,
并且未经她的允许便触碰了她的身体。因此,她惩罚了他,此刻乳白色的液体正
在他的脸上流淌着,那是他自己的东西,丽塔·刘觉得再还给他没有什么不对。
丽塔·刘瞧了瞧那条曾经被她夹住而动弹不得的死蛇。
黑色的死蛇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儿元气,但还不够,远远没有达到她的最低
要求。
不过现在,也只能这么凑合了。
丽塔·刘从一旁拿起了一瓶透明的液体,直接扔在了黑人的胸口上。
她本要直接塞进他嘴里的,但她可不愿意去触碰那些肮脏的液体。
黑人十分知趣的用手拾起来装着液体的瓶子。他的另一只手还被固定着,因
此他只能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喝干。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丽塔·刘并不缺少耐心,她很快就看到,那条
黑色的死蛇重新活了过来,并且变得比之前更加的狞狰。
貌似剂量又太大了。
她忘记在此之前就已经让黑人喝过一次药的事情了。
但现在,这些并不是缺点。
丽塔·刘用眼睛示意着黑人。而黑人则艰难的摸索着,只能活动一直手的他
很难完成往自己勃起的阳具上套安全套这个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放在往常,丽塔·刘是绝不会出手的。但现在,她真的是等不及了。
所以她完成了黑人本该自己完成的工作,然后,她便马上坐了上去。
被异物完全贯穿到极限的感觉并不是她最喜欢的……她并不是那些无底洞一
般的白人女人,对于这件事,她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坚持。
但此时此刻,她并不抗拒这种贯穿所带来的快感。
啊,她真的好期待。
丽塔·刘丝毫都不觉得,自己骑着一个男人,又想着另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对。
男人?最终都不过是被她压在身下的玩具罢了。
她越来越期待了。
一场好戏,正在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