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女人眼神迷醉,红唇微张,可能因为郭煜的动作变得从容,像刚才那样火爆的yín叫暂时停歇,换成了动人的低吟,双乳伴随着郭煜的动作有韵律地在空中画着圈。
在她那洁白结实的小腹之下,被郭煜的手指玩弄着的位置,浓密黝黑的阴毛丛中,迷人的ròu_xué口时开时张,闭不上的阴唇充满了血,透着鲜红的色泽,顶得高高的阴蒂,油亮饱满,似乎在宣告她体内正四处流窜着高潮的快感。茂盛的阴毛,被从ròu_xué中流出的yín水浸染得湿透,有些紧贴在皮肤上,有些则搅在一处,结成一绺一绺的,显得整个下体凌乱、肮脏,却又很奇怪地闪耀着勃勃生机。
梁志刚看得眼热,尽管他刚享受完袁姝婵的美穴,但还是受不了这女人被郭煜玩得媚光四射的模样,他有种立刻再重新插入到她ròu_xué中去的冲动,反正有药力撑着,他的ròu_bàng还没软下来呢!
郭煜正在渐渐加快抽动速度,手指在阴蒂上的揉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此刻那颗因为看着色泽光亮,饱满圆润,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的青春痘一般的肉蒂,红得像要淌出血来,像在宣告它的主人即将迎来一个绝顶的高潮。
“呜……呃呜……你,你等一下……”袁姝婵的身体扭曲痉挛,说出短短的半句话,既像在哭泣,又像在呓语。
这当然不可能产生任何作用。
郭煜的chōu_chā反而变得更猛,原本就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袁姝婵根本耐不住最后这几下狠的,像洪水彻底冲垮堤坝般,浑身颤抖地嚎叫起来:“啊啊啊……唔……啊!!不行不行不行,要来了要来了……你停下,停,停下!唔啊…………”
随着一声既长且媚的哀吟,袁姝婵爬上了这两天里最凶猛的一波高潮,她像疯了一样狠狠甩着头,全身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似的,上下挣动,但全身都被郭煜牢牢掌控,屁眼里的chōu_chā更猛了,汹涌而至的高潮不但没有迅速消退,反而还在一波一波地往更高处攀爬。
在肉眼不可见的袁姝婵的ròu_xué深处,穴壁急速地抽搐紧缩,随即猛地张开,一股近乎透明如清水的汁液猛地射出,大部分都淋在梁志刚的腿上。
“操!”梁志刚既惊且喜地大叫一声,“这骚屄是喷了吗?”他兴奋地用手指在腿上抹了一下,送到嘴里吮了几口,皱起眉头:“这什么味道……”他边说边凑到袁姝婵的ròu_xué边,喷射其实一直在持续,只是后来不像刚开始那样淋漓尽致,像排出残尿那样一点点地被挤出来。
就在梁志刚趴到袁姝婵两腿间的时候,郭煜正在完成最后几次冲刺,他已经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伴随猛烈的喷射,他竭尽所能地最后狠插了几下,在他终于忘我狂射的同时,袁姝婵又被刺激得弓起了腰,穴中再次猛地喷出一股液体,喷射速度比刚才更猛,水流比刚才更汹涌,带着淡淡的焦黄和腥臭,喷了梁志刚一脸。
“操!他妈是尿!”梁志刚狼狈地滚开,手忙脚乱地擦抹面孔。
袁姝婵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她的全身都是麻木的,只能任凭尿液像喷泉一样,斜斜地飚射至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大部分落在床上,射得最远的落在了地毯上。
慢慢的,自充血的阴唇间喷洒出的尿液终于渐止,袁姝婵脑袋一片空白,两个男人调笑的话在她耳边回响,但她这会几乎充耳不闻,像具尸体一样毫无动静。
直到身体的抽搐渐渐停歇,呼吸的节奏慢慢平稳,红透的面颊恢复了几分白皙,袁姝婵才终于翻身,发出了“呃唔唔”的一声并没什么意义的叹息。
经过这么一场,三人做爱用的床变得一片狼藉,袁姝婵下半身像泡在自己刚喷出来的尿液中似的。梁志刚笑骂着跳下床,冲进卫生间,郭煜则从床头柜扯过许多纸巾,帮袁姝婵简单擦了擦身体,把她抱到另一张床上暂歇,再和拿出几条毛巾丢到地上吸水的梁志刚合力,换了铺在床上的防水布。
(周六)郭煜返回市区这个下午,两个男人在药力的支撑下,不停地玩弄着袁姝婵。但就算ròu_bàng能够因为吃药而始终保持一定的硬度,jīng_yè却是不可能快速再生的。昨晚就做了好多次,午饭后又连着射了两回,两人都觉得储备都快被掏空了。更何况体力的流失,也是实打实的,郭煜和梁志刚在同龄人中都算健壮,也顶不住这样的连续消耗,中途也不得不停下来暂歇。
但即使是在休息,郭煜也没有停止对袁姝婵的玩弄。
在他们休息时,袁姝婵的屁眼里被塞进了连狗尾的gāng塞,脖子上挂了狗链,在房间里玩起了驯狗的游戏。
她先是围着两个人的脚不停爬着转圈,随即又在男人把内裤扔到远处后,爬着过去,叼住内裤回到男人脚边,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两个男人让袁姝婵不断在他们胯下钻进钻出,每次绕到他俩身后时都要舔两分钟屁眼时,郭煜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好一会,才发现丢在身后的床上,被枕头压住了大半。
本以为不会是什么要紧的电话,没想到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岳母打来的,郭煜紧张起来,示意另外两人这个电话不容玩笑,随后才点了通话键。
电话并没有讲得太长,话筒里隐约传出的老妇人的声音急促而慌张,郭煜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放下电话,他瞬间有些失神,被梁志刚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到底怎么了?家里有事?”
“我女儿有点腹泻,我岳父岳母刚把她送医院去了。”郭煜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接近下午四点半。
郭煜的女儿今年六岁多,是全家的宝贝疙瘩。郭煜的妻子身为市妇幼保健医院的护士,平时在家里立了很多规矩,小心幼儿夏季腹泻,本就是她特别重视的一点,再三强调,如果发现孩子突然腹泻,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以为只是拉肚子,没什么关系,一旦发生严重的水电解质紊乱,就会很危险。
老年人原本就特别重视各种保养常识,更何况女儿反复叮嘱过,所以孩子一腹泻,老两口就立刻把心悬起来,忙不迭地赶紧送医院,又第一时间给女婿打了电话。
事关爱女,郭煜就算再舍不得胯下正听话地努力扮演母狗的袁姝婵,也不得不暂停这场yín戏了。
“我要先走了。”郭煜手忙脚乱地找衣裤穿。
“你是不是先洗个澡啊?你们都玩了我多长时间了,全是味儿!”已经被玩得筋疲力尽的袁姝婵借这个机会,坐在地上喘着。
郭煜愣了愣,抬起胳膊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几下,摇头说:“顾不上了,我得赶紧走,洗把脸就成。”
去卫生间匆匆洗了一把,郭煜冲到起居间,整理该带的东西,梁志刚追到卧房门边,问道:“那你今天是不是不回来了?”
“这个……现在不知道,如果女儿问题不大,我把她送回岳父岳母家以后,还会再过来,如果她的情况不太好,那可能就得明天再来了。不过,就算今天还能来,可能也会很晚吧……”郭煜苦笑,这次3p真是一波三折,虽然玩得很爽,但总觉得各种不顺。昨天因为飞机晚点,梁志刚晚到了小半天;今天自己又要暂时离开,就算女儿的病况不严重,晚上再过来,至少也得浪费五六个小时。
“女儿的事要紧,你不要太急,慢慢开车。”
“操!”郭煜对梁志刚的关心颇为感念,但嘴上还是笑骂道,“你他妈当然最好我别回来,那条骚狗就归你一个人了。”
“算了吧,等你走了,她肯不肯跟我玩还不一定呢。”梁志刚半玩笑半认真地叹口气,把郭煜送出了门。
(周六)梁、袁为戴套打赌挺着软不下去的ròu_bàng,梁志刚晃悠回卧房,袁姝婵趴在三人做爱用的那张床上,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躺着。梁志刚坐到床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放心了许多。
突然他冒出一个念头,笑嘻嘻地说:“对了,就剩我一个人了,大圆奶,要不就让我不戴套插吧!”
袁姝婵轻轻哼着,脸都懒得转过来,甩来三个字:“凭什么?”
“那个,你昨天让老郭射里面,却不准我射,说是一个人和两个人不一样,我知道你担心体液交换太杂,不安全嘛,这个我理解。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啦,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射你里面?要说怕怀孕的话,反正你昨天已经被老郭射过,中午你不是吃过药了嘛,那就没问题啦!”
袁姝婵翻翻白眼说:“哪有那么多公平?我让郭煜射了,就一定也要让你射啊?你干嘛非要不戴套做?”
“我说过,能直接射在里面,代表我对你有过一次完整的占有,这是男人的正常心理嘛。再说了,要是我们经常能约,那多戴套肯定ok,可我们两个隔得那么远,机缘巧合才玩这么一次,以后说不定再也不会约了,我当然还是希望能射在里面,回忆起来,感觉也爽嘛。”
“嘁!男人的狭隘心理……我可不想有什么被你射的回忆……我跟你说,就算是郭煜,也不是想射就能射在我里面的,你还想得那么美?”梁志刚的解释很坦白,袁姝婵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思,但理解不代表接受,她不想那么轻易妥协。
“那你在什么条件下,会同意老郭射在你里面?”梁志刚也决心要争取到底。
袁姝婵翻了个身,用大脚趾在他的guī_tóu上点了点:“任何条件我都不同意。
只有打赌输了,他提的条件是要射在里面,我才同意过那么一两次。”
“那……”梁志刚灵机一动,“我们也可以打赌啊!”
“怎么赌?输赢怎么算?”袁姝婵又懒洋洋地翻身,重新换成背朝天花板的姿势。
梁志刚坐得近了一些,伸手在她大腿内侧不住地轻抚:“怎么赌……可以再商量。输赢嘛……如果我赢了,你就让我不戴套地操,直到老郭回来,如果他今晚不回来了,今天我们就一直不戴套了。如果我输了,那……那就继续戴套做,我再也不烦你了。”
袁姝婵被他逗乐了:“哈!你当我傻啊?!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种赌?你赢了呢,就爽死;我赢了,你还是能爽,代价只是没那么爽,搞半天,我一点好处都没有,那还赌个屁啊!”
“呃……”梁志刚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刚才提出的方案很不靠谱,“那你说,如果你赢了,要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不跟你打赌。”
梁志刚已经被不戴套nèi_shè的诱惑彻底吸引了,满脑子都是无论如何都要实现这个愿望的念头,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从自己那么千里迢迢飞来的诚意,一直说到男人那些可能幼稚但确实特别真实的期待。
“如果我输了,就任由你提一个条件!但至少给我一个赌的机会,好吧?”
袁姝婵对他说的内容兴趣不大,反正说来说去也没什么新鲜东西,但他的态度却给了她较深的感触,但她真心不是一个容易被打动的人,还是坚持摇头说:“我想不出提什么条件,真的不是很想跟你赌。”
梁志刚急得直搓手,赌和不赌完全是袁姝婵的自由,他只能寄希望于说服她,否则难道真要qiáng_jiān吗?但要想说服她,手头又实在没什么筹码……“这样吧,我们打一个对你来说优势比较大的赌,大概率上肯定会是你赢,就看天意给不给我一点机会,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赢了,那你就满足我的愿望,行不行?”梁志刚无计可施,只能一退再退。
“我的优势比较大的赌?”袁姝婵对这个说法倒是有了点兴趣,她很好奇梁志刚能想出什么样的赌法,“你说说看,如果有意思,我可以考虑。”
一听袁姝婵松口,梁志刚喜出望外,但刚才这个说法只是他脱口而出,其实并没有成熟的方案,绞尽脑汁后终于想出一点眉目。
“你平时叫外卖吗?”
袁姝婵点头:“叫,基本上自己做饭和叫外卖,算一半一半吧。”
“那你印象中,外卖送餐的,通常是男的多,还是女的多?”
袁姝婵认真想了想:“男的多吧。”
“应该是男的比女的多出很多吧?反正在我的经验里,是这样的。”
袁姝婵点头:“别的快递服务我不知道,反正如果是外卖送餐的话,几乎都是男的。可能点个几十次会出现一个女的,反正我基本上没见过女的送餐员。”
梁志刚一拍大腿:“那我们就赌这个!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五点了,我们晚饭就叫外卖,就赌把外卖送上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的,算你赢,是女的,就是我赢,怎么样?”
袁姝婵仔细盘算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种赌话,自己的赢面确实非常大。
她平时常叫外卖,确实极少遇到女性送餐员。
“可这样的话,你何必赌呢?反正大概率肯定要输的呀。”袁姝婵生出几分根本没必要赌的感慨。
“因为你特别坚持,而我又特别想不戴套和你做。所以我才想要跟你打一个你的赢面比较大的赌,试着搏一搏。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赢,那就是老天要你的屄灌满我的jīng_yè,你总不会再不同意了吧?”
袁姝婵为他的执着苦笑着摇了摇头:“行吧!”
外卖是袁姝婵自己在网上找了家常光顾的连锁餐馆点的。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以后,电话铃声响起。正在享受梁志刚全身按摩服务的袁姝婵接了电话,确认是送餐员打来的,就开了免提,电话里传出的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
在确认过房间号之后,电话挂断了。袁姝婵示意梁志刚从她身上下来,随手拿过睡裙穿上。送餐员很快要来敲门,她总不能一丝不挂地接待。在往起居间走时,她扭脸对梁志刚说:“胜负已经很明显了,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呀,就别想了!也别再啰嗦了!”说着,她袅袅婷婷走了出去。
梁志刚非常沮丧,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也从床上下来,抓过一件背心穿上,紧跟着袁姝婵走出了卧房。
袁姝婵的预计出现了一点小偏差,等送餐员上来居然很费了一番时间。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房门才被轻轻敲响。
梁志刚就在边上,袁姝婵懒得起身去开门,逍遥地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抬起胳膊指了指门。梁志刚乖乖过去,打开门,瞬间愣在了那里。
“先生你好,这是你们点的外卖。”
门外传来的声音虽然轻柔婉转,却像一记重拳击在袁姝婵耳边,她蹭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到梁志刚身边。
她确实没有听错,门外站着的是个年轻女孩,只是穿着酒店的服务生制服,并不是送餐员的打扮。
“你……”袁姝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头雾水,“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个男的吧?”
服务员面带微笑地解释:“是这样的,为免打扰客人,确保安全,我们酒店是不准许送餐员直接进入客房楼层的,他们只能送餐到楼下专门的服务台,由我们转交。先生,女士,请确认一下送餐是否正确?”
袁姝婵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后来又跟这服务员说了什么,总之很快把她打发走了。
关上房门,袁姝婵和梁志刚对望一眼,说实话,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带着诡异的趣味,梁志刚一时都没顾上考虑究竟是输是赢,只觉得很有意思,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但谁胜谁负,终归要有一个结论。
“这算谁赢呢?”梁志刚摊开双手,“送餐的确实是男的,但刚才我们赌的是谁把东西送上来,真正送上来的是个女的,这……怎么算?”
袁姝婵噘着嘴,没说话。
“我觉得吧,这个应该算我赢。当然,如果你不肯认,那我也接受,但我还是要说,应该算我赢!”
袁姝婵闷声琢磨了一会,啼笑皆非地摇摇头,潇洒地拍了一下手:“好吧!
我认,算你赢了!哈,明明是个男的送餐员,这样都能换一个女的送上来,也算是天意吧。”
梁志刚惊喜不已:“也就是说,算我赢了?”
“废话,你没听我说话呀?”
“那我就可以直接操,不用戴套了?”
袁姝婵似笑非笑,也不搭理他,接过他手里的一袋子餐盒,放到茶几上。刚直起身,说了半句:“刚才我们不是……”话没说完,梁志刚突然横腰一搂,把她抱了起来,往卧房走去。
“哎哎哎!”袁姝婵手舞脚蹬,连声惊叫。
梁志刚把袁姝婵往床上一丢,一把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内裤,在她裆下抹了一把,从旁边抓过一瓶润滑液,倒出许多,糊在她两腿之间。
袁姝婵又好气又好笑:“你急什么?先吃饭啦!”
“我从昨天就等着能直接操你!当然急!”梁志刚不顾两手黏糊糊的满是润滑液,端着袁姝婵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分开她的双腿,“吃饭着什么急?喂你的屄吃精才重要!”说着他的guī_tóu钻进肉唇之间,转了几下,感觉已经充分润滑,立刻狠狠捅了进去。
袁姝婵闷哼一声,两腿情不自禁地盘在梁志刚腰间,腰臀自然而然随着对方的chōu_chā扭摆起来。
“我操!真他妈滑,就是不一样!”梁志刚大呼小叫,带着粗重的喘息狠插不休。
这一下足足搞了将近半个小时,等袁姝婵去卫生间洗干净被灌满jīng_yè的ròu_xué,踉跄地走到起居间,拿起晚餐时,不论饭菜,都已经凉了。
袁姝婵埋怨着扒饭,梁志刚却不在意,他吃得很快,没过多久就把自己那份都塞进了肚子,随后抱过还剩下一多半没吃完的袁姝婵,小心翼翼地把ròu_bàng对准袁姝婵的屁眼,一点点地轻轻顶了进去。
“我吃饭呢!这你都不放过我?!”袁姝婵慢条斯理地咀嚼,趁嘴巴空的时候抱怨一句,但也没有什么挣扎的举动。
梁志刚把ròu_bàng整根地放进了屁眼,让袁姝婵的臀瓣落在大腿上坐稳,贱兮兮地笑:“没事,我不动,就放在里面。你慢慢吃,等你吃完再说。”
袁姝婵懒得再搭理他,吃东西的速度悄然放慢了许多。
梁志刚急得抓耳挠腮,不时在她乳房、大腿上轻揉轻捏,偶尔小幅度地耸动几下ròu_bàng过瘾,因为答应了袁姝婵等她吃完再说,所以不敢出尔反尔,但看她好整以暇地放慢吃东西的速度,心里发急却是难免的。
逗弄得梁志刚心急火燎,袁姝婵终于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她刚放下食盒和筷子,梁志刚就在她身后快速chōu_chā起来,药效尚存,他的ròu_bàng一直保持基本的坚挺度,在袁姝婵的屁眼里塞了二十分钟,早已熬得滚烫,这会毫不留力地猛插,几乎把袁姝婵再一次操得尿喷如崩。
但这也是梁志刚最后一波英勇表现了,此后没多久,他的ròu_bàng就渐渐软了下去。吃过万艾可,一旦药力消退,比正常疲软更加可怕,梁志刚过去有过经验,知道这样一来,自己恐怕两三个小时内是不会再硬起来了。
快到八点时,梁志刚给郭煜打电话,想问问情况。郭煜还在医院,因为孩子是被送往妻子工作的市妇幼保健医院,上上下下人头很熟,一切都很便捷,女儿的状况总体上来说还不错,只是因为要做的检查很多,所以直到现在还没离开医院,估计再过半小时,就能配药回家了。
“那就还好。”梁志刚轻拍着趴在身边的袁姝婵的大腿,这个女人的裸体还是那么令人冲动,但他现在实在已经无力再举,只能望而兴叹。
“好个屁!”电话里的郭煜明显压低了嗓门,“我他妈吃完药还没怎么泻火就走了,一直都硬着,太他妈难受了!还好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下班了,晚间门诊也没什么人,不然就丢人了!我没事的时候缩在角落里,刚才终于软下去。”
梁志刚幸灾乐祸:“哈哈!我是操得实在不行了才软的,我可是灌满了这骚屄三个洞!”
“你他妈玩得倒爽,大圆奶让你射里面了?”
“是啊!”梁志刚猛拍袁姝婵的屁股,示意她过来接电话,“给老郭解释一下为什么让我射里面了?”
“解释个屁!”袁姝婵正趴得舒服,根本懒得动,只是提高嗓门说了句,“老娘高兴!”随即侧转身不再说话。
“操!这个欠插的烂屄!”郭煜轻声骂了一句,随即哈哈大笑,“等会我把女儿送回岳父岳母家,如果她情况一直平稳,我可能半夜前回来。如果我确定能过去,那咱们今天晚上就玩得晚一点;如果我来不了,那你们早点睡,明天我一早过来,还有半天时间能玩。”
(周六)梁、袁看av,袁发现自己的性爱视频既然郭煜今晚还有可能回来,而且身体状态确实也不行,梁志刚就准备休战一段时间,争取早些恢复状态,等郭煜回来以后再重启战幕。他订的是明天傍晚飞深圳的航班,从酒店去机场又不算很远,扣除睡觉时间,应该还有八九个小时能玩。如果郭煜能回来,那就在今夜,如果明天早上再来,那就在明晨,总之还有最后一次拼尽全力的狂欢,说一千道一万,恢复状态最要紧,不然时间再多也白搭。
虽然这样告诫自己,但身边有这么一大坨风骚美肉存在,说实话,真的很难做到心如止水。梁志刚希望袁姝婵能为他做一次长时间的深入式毒龙,她既不说同意,也没说反对,自顾自地休息着,拖延了十几分钟,在梁志刚都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她却突然起身跪趴到他身后,扒开臀肉,卖力气地舔起了屁眼,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间。这种花样,费的气力倒没多少,但长时间伸出舌头在男人屁眼里搅弄,差点害得袁姝婵的舌头抽筋,舔得实在辛苦,她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过了九点,郭煜那边没有消息传来。
梁志刚提议两人看几部av来调整状态。
袁姝婵鄙夷地看着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那玩意儿?日本人磨磨唧唧搞半天,都不一定插进去,还带码,没意思,有什么好看的?!”
“唉!我也不喜欢看日本的,我这儿都是欧美的,老黑的鸡巴,黑又硬啊!”
梁志刚跑回自己的卧房,把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打开一个文件夹。
梁志刚一直保存在硬盘里的,基本都是黑人群交片,有些口味还很重,暴力gāng交、性虐、尿浴等等,不一而足。袁姝婵对亲身尝试这些花样几乎没兴趣,但如果纯粹只是看个新鲜,倒也兴致勃勃。
当然,就算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也不敢肆意放大音量,只能插上耳机,一人分一个耳塞,靠在一起看。因为距离极近,梁志刚的两只手当然也免不了一直在袁姝婵身上揩油。
看av,很少有人会耐心从头看到尾,袁姝婵更没这种兴致,除非是冲击力特别强的画面,否则她一般看上两三分钟就想快进。
用这种断断续续,加速快进的方式连看了三部片子,袁姝婵倒是被逗引得浑身发烫,乳头硬挺,下身隐隐有黏腻的汁液流出,但梁志刚的状态还是没有恢复。
“我觉得,你今天晚上不一定能硬起来了!”袁姝婵抓住他软趴趴得像一条爬虫的ròu_bàng,左扭几下,右拽几下,嫌弃地一甩手丢开。
“你可别咒我!”梁志刚正想说什么,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嘿,老郭回来了!”他扑过去把手机抓在手里,看了来电显示,瞬间变得严肃,轻声说:“我老婆,我应付她一下……”说着匆匆攥着手机往起居间走,快走出卧房时,他接通电话:“喂?……唉!我在上厕所呢!……”
隐约听着梁志刚一边编瞎话一边走向阳台,说话声越来越难以听清,袁姝婵撇撇嘴。她对郭煜和梁志刚这两个男人的人品本就毫无期待,这会更不可能会有任何心理波动。
老婆的查岗电话来得匆忙,梁志刚心慌之下,都不记得要把电脑翻盖盖上。
当然,在袁姝婵看来,可能他对此也无所谓,不管他电脑里有什么,都没必要对她保密,就算藏了他出轨的证据,难道袁姝婵还会吃醋吗?
最有价值的,顶多就是他们单位的一些数据,对袁姝婵来讲也毫无意义。
关掉一部已经快到尽头的av,袁姝婵无聊地点着鼠标,回到上一层文件夹,她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片子可看。
在这一级目录里,只有两个文件夹,一个叫“a”,一个叫“h”。
“a”文件夹就是她刚退出的保存黑人av的,袁姝婵好奇地另一个,这个文件夹里有四五个子文件夹,看命名似乎不是专业的av,倒像是各种偷拍或自拍的视频,比如第一个文件夹就被命名为“极品白虎馒头屄办公室白领”。
“哈,估计是梁志刚自己约炮的视频吧?”
第二个文件夹叫做“教师中宁陈小贱”,袁姝婵轻轻“哟”了一声,这女人的代号很有意思,不知道是她自称,还是梁志刚对她的称呼。原来他在中宁另有炮友,是不是也和郭煜一起玩的呢?她微感好奇,但不想窥看他人隐私,没有直接点进去看。
突然,袁姝婵的注意力被最后一个名为“中宁大圆奶超级旋涡骚屄”的文件夹吸引了。
“大圆奶”?无论是郭煜,还是梁志刚,都用这个称呼叫过自己。他们也用这个称呼叫别的女人吗?而且,这个女人也是中宁的?
袁姝婵隐约记得郭煜曾经向她形容,她的ròu_xué像个旋涡,会吸着ròu_bàng一直钻到最深处……这个所谓的“中宁大圆奶超级旋涡骚屄”,怎么看都像是在说自己,问题是,自己什么时候让他们拍过视频?
袁姝婵毫不犹豫点开这个文件夹,里面有四五个视频文件。
打开一个视频,画面里出现的女人明显就是袁姝婵本人。她双手搭在一个像妇科检查时用的躺椅般的情趣椅上,屁股朝后高高耸起,正被一个男人凶狠chōu_chā。
在她身后的那个人,正是郭煜。袁姝婵此刻没有戴上耳塞,所以听不到什么声音,但光看屏幕里自己那副扭曲陶醉的面孔,就能想象自己叫得有多大声。
袁姝婵戴上一个耳塞,留出一边耳朵来听外边的动静,梁志刚随时可能打完电话回来。
耳塞里传来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杂糅着痛苦和愉悦的叫喊声。
袁姝婵关闭这个视频,又打开另一个,内容大同小异,只是里面的两个人换了位置,换了姿势。
这些视频明显都是偷拍的,袁姝婵当然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主动拍过这些视频,就算出现在视频里的那个女人不是袁姝婵,迹象也很明显,整个过程里,画面中的袁姝婵几乎没往镜头方向看过一眼,应该是完全不知道正有镜头对着她。
不必多想,袁姝婵就能确定这是她和郭煜的哪次约会。
榆顺县和虎川区交界处的那家酒店……看来郭煜带她去的房间里,不光有各种情趣道具,还暗藏着摄像机。袁姝婵认真比较了几个视频里的镜头角度,至少有两台摄像机,其中一台应该是从那面当时就令她比较在意的巨鲸形玻璃幕墙方向拍的,袁姝婵立刻就想到,那面镜墙很可能装的是单面镜。
男女间的事情,只要你情我愿,不管玩到什么尺度,袁姝婵都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但这种私下的偷拍,她绝不能接受,更不必说还未经同意,就把这些视频分享给别的男人了。
袁姝婵强忍着立刻把这几个视频都删掉的冲动,既然郭煜和梁志刚之间有传输这些视频的管道,那就说明电脑里这几个视频文件不是孤本,光把它们删掉是没用的,要把原始资料都删掉才行。
尽管遭遇这个突发状况,袁姝婵总的来说依然很镇定。
确实没什么好慌的,无非就是要和郭煜、梁志刚摊牌而已,袁姝婵一点都不怕。不管是郭煜,还是梁志刚,都不是没有任何顾忌的烂人,都有工作、家庭、社会地位,如果事情闹大,对她当然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对这两个男人来讲,也绝对不好受。
袁姝婵迅速地又把整件事过了遍脑子,轻轻哼了一声。
如果这两个男人肯老老实实把该删的视频都删掉,这事就这么算了,顶多从此彻底拉黑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如果他们叽叽歪歪的,不肯就此息事宁人,袁姝婵不惜立刻报警。
就算拼个鱼死网破,这两个已婚男人肯定也会比自己死得更惨。
心里有定计,袁姝婵的心态就很稳。梁志刚似乎还在阳台上跟老婆通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等得有点心焦,下床穿好睡裙,坐回到床边,突然灵光一闪,想看看另一个“教师中宁陈小贱”的文件夹里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被偷拍的。
这几个视频带给袁姝婵的心理冲击,甚至比刚才看到自己那些偷拍视频更大。
视频的背景很像自己去过的那个情趣间,应该不是同一个,但风格一致,可能是同一楼层的其他房间。毫无疑问,这些画面也都是偷拍的,视频的男主角同样是郭煜,最令袁姝婵震惊的,却是女主角。
那个被控制在拘束架上被玩得尽情嘶喊的女人,那个扶着床边放肆喷尿的女人,那个被郭煜揪着头发狠狠用ròu_bàng在嘴里乱捅的女人,居然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吴静雅,也就是沈惜的堂嫂!
事实上,袁姝婵都有点不确定沈惜的堂嫂到底姓什么了,但肯定不姓陈,她为什么取“陈小贱”这个名字?这样一想,袁姝婵又下意识猜测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会不会只是长得很像,在视频里又看得含糊,把两个女人搞混了?
她凑近电脑屏幕,连换了几个角度仔细辨认,最终确信自己肯定没看错。
虽然她和吴静雅只有一面之缘,是受沈惜所托,帮忙问了些有关美体健身的信息后,约这女人出来喝咖啡,聊了半个小时左右。但两人近距离面对面地聊过,又不是很久之前的事,袁姝婵确定自己绝不会认错人。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好对付这两个男人的办法,并不是最妥当的。
如果只有自己被偷拍,那样做毫无问题,但现在涉及到了沈惜的堂嫂……沈惜那个堂哥,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好像就是自己现在所处的苦溪县县长。
袁姝婵一时有点想不明白,吴静雅被卷在这件事情里面,究竟会变得多复杂。
但她明白,这事肯定不能闹大,至少不能报警。
一旦经了官面,这事恐怕很难完全盖住,这种事一旦曝光,很可能会变得非常棘手,远比自己的事闹开来,要麻烦得多!
受了沈惜那么多帮助,袁姝婵可不想随随便便搞砸了这件事,最终给他们全家带来巨大的麻烦。
问题是,这样一来,该怎么办呢?
袁姝婵微微皱眉,眼睛眯了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