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着?”周晓荣有点心焦。徐芃最近只要一提到和施梦萦有关的话题,整个人的状态都会变得不对,他倒也习惯了,但现在谈的这事关系到公司未来的发展甚至是生存,他还是希望死党能站在自己这边。
周晓荣觉得徐芃应该就是不愿意拿自己的玩具到处送人,但现在这个局面,如果真能帮到公司,拿去给雷耀庭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施梦萦这烂货的屄那么紧,多操几次也操不松。雷耀庭玩够了,自然会还回来,难道还真能看上施梦萦,娶回家独自玩吗?
别说周晓荣想不透,徐芃本人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最本色的那个徐芃,从理智上是赞同周晓荣的计划的,不管施梦萦本人会不会同意,至少值得尝试,但他却总也张不开口。
他就是不想再莫名其妙把施梦萦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玩了。之前周旻横插一杠子,占了那么多便宜,已经让他无名火起,烦躁难安,要不是看在周晓荣的面子上,他说不定已经找人去收拾周旻了。再来一遍?徐芃可不想挑战自己的耐性。
可作为当初设计调教施梦萦的始作俑者,面对周晓荣,徐芃自觉也没什么资格说什么不该让施梦萦去牺牲之类的屁话。过了好一会,他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提出反对,说施梦萦虽然和过去有很大变化,但一直拒绝接受客户的潜规则,多半不会同意。上次就找她谈过这一类的事,被她直接撅了回来,有没有必要冒着激怒她的风险旧话重提?现在大家的关系保持得还不错,不管是他还是周晓荣,都能比较容易地和她上床,如果把关系搞砸了,会不会连这点福利都没了?
这勉强算是个理由,但连徐芃自己听着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周晓荣明显没有被说服,皱着眉头,不说话。
“再说了,上次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不掺和施梦萦报复沈惜这码子事里面去,怎么又来了?”徐芃又想出一个理由。
周晓荣马上提出反驳:“这不一样!这次可没有配合施梦萦去报复那姓沈的,只不过是安排施梦萦去招待客户,这是咱们公司的正常业务,他们自己搞到一起去了,总不能怪到咱们头上吧?如果雷耀庭作死,操了施梦萦,还要去沈惜那边显摆,那是他的事,跟咱们没关系。”
徐芃默默摇头,他不认同这种说法。总之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同意周晓荣的方案。
两个人耗了将近半个小时,周晓荣的耐心消磨殆尽,狐疑地问:“你怎么回事?你他妈不会是喜欢上那个烂货了吧?”
徐芃像被针扎了似的:“喜欢个屁!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去她家里操她了?我说什么了?我就是拿她当条母狗养着。”
“既然就是条养着的母狗,主人现在用得上,这不是正好吗?难道白白养她?”
“我就是觉得这招没用!”徐芃闷声回答,“再想想,我再想想!”
两人没能达成一致,不欢而散。
虽然没能和徐芃达成共识,但周晓荣并没有打消派施梦萦去公关雷耀庭的念头,既然说不通徐芃,他决定自己单独跟施梦萦摊牌。
其实周晓荣并没有意识到,最近几个月他对施梦萦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他还迟钝地停留在前一个阶段的状态,下意识地觉得徐芃对施梦萦的掌控更强,要让这个女人去做些什么,离不开徐芃的配合。
但这次徐芃和他的想法不同,周晓荣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隔了一天,下班后,周晓荣约施梦萦一起吃晚饭,饭后到了她家,几乎像规定动作一样,就上了床。两人甚至谁都没去洗澡,也没有交流半个字,周晓荣直接走进卧室,脱光衣服,等他一转身,施梦萦也已经脱得只剩下丝袜、内裤,撅着肥臀在抽屉里翻润滑油。
这个晚上,周晓荣几乎把“库存”的最后一滴jīng_yè都伸进了施梦萦的屁眼,而她也几乎无条件地默默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就像认命似地在接受惩罚。
等最后一次做完,周晓荣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连续做了三次,不断猛插,现在一停下来,只觉小腹隐隐抽痛,甚至连阴囊后面都好像有一根筋抻得突突直跳。过了好一会,他看了眼比他显得更疲惫,从自己离开她的身体后就没再动过一下,完全就像摊烂泥似地躺在自己脚边的施梦萦,突发奇想,费劲地抬起脚拱到施梦萦两腿之间,竭尽全力把大脚趾慢慢捅进她的屁眼。施梦萦像死了一样,任由他玩弄,不仅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周晓荣的脚趾在屁眼里搅动许久,终于抽了出来,笑嘻嘻地又把这根沾满了jīng_yè的脚趾放到施梦萦唇边,不停触碰着她的唇,示意她张嘴。施梦萦许久没有反应,被他挑弄得烦了,终于抬起眼皮,目光中不带丝毫感情,又木然呆了几秒钟,慢慢张开双唇,把周晓荣的脚趾含到嘴里,细细吸吮起来。
施梦萦的态度给了周晓荣极大的鼓舞。
在两人终于都有了点气力,去浴室冲了下身体,重新回到床上躺好以后,周晓荣毫不掩饰地提出希望施梦萦去献身搞公关。
并不意外的是,施梦萦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但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出言拒绝。
周晓荣适时地提到了最关键的点:“如果你上次把宁电搞定了,就万事大吉。”
一提“宁电”两个字,施梦萦几乎瞬间整个人都蔫了下去,脸上连最后一丝不快都不见了。“宁电”是她现在最重的心病,虽然经过徐芃的开导,但也仅仅只是暂时打消逃回老家的念头而已,这仍然是她心头一根拔不掉的刺,这两个字意味着她的天真和无能,意味着她对公司毫无贡献,意味着她在周晓荣面前没有任何资格说不。
过去,尽管不再排斥和周晓荣上床,但施梦萦在他面前依然个性十足。只要她不愿意,就别想勉强她,她还时不时对周晓荣流露出强烈的不屑,而现在,她在周晓荣面前时刻低着头,不见半点心气。
当然,施梦萦说不出“不”字,不代表她就坦然接受,她还有一个最擅长的应对方法叫默然以对。
周晓荣对她的各种可能的反应都有心理准备,现在施梦萦摆出的这副架势已经是他预计中最好的一种了。他添油加醋地把公司如今在市场开拓方面遇到的困难说了一遍,见缝插针地又补了句:“再往前说,要是你没有做得太过火,把新越那边的业务给搞黄了,我们也不至于那么艰难。”
施梦萦讶然抬头,她几乎已经把新越集团那回事忘得干干净净,此刻突然想起正是因为她一再寄性爱视频给沈惜,导致裴语微突然切断新越集团和荣达智瑞之间的合作,为弥补公司的损失,她才必须全力试图攻克宁电那道难关。现在的结局是鸡飞蛋打,什么都没了,施梦萦更觉难堪,脑袋垂得更低。
周晓荣冷笑着问:“你是不是觉得陪客户上床,很丢人?”
施梦萦无声地点点头。
“你是不是很看不起那些跟客户上床的同事?”
施梦萦还是点头。
“那你觉得,就凭你,能靠什么从客户那儿拿课程呢?”周晓荣脸上的冷笑之色更浓。
施梦萦扁着嘴,沉默无语。
“你看,你根本没别的本事能搞定客户,却还要看不起别的能搞定客户的同事,你凭什么看不起人家?”周晓荣现在的口气一点都不严厉,但施梦萦却宁愿像上次那样被他狠狠地骂,现在听着他充满讥讽和鄙视的口吻,她恨不能直接从床上溜下去。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我和徐芃,在工作方面都很看重孔媛,而你根本就没放在我们眼里?”
施梦萦似乎有所领悟,但还是带着几分茫然地摇头。
“因为孔媛知道自己是谁,有什么,能做什么,也知道她必须达成什么样的目标,这些东西在她脑子里都很清晰,不像你,就是一团浆糊!所以,孔媛能在不同场合选择不同的方式去完成工作,能说服就说服,不能说服就睡服,干脆利落!我就觉得真是好笑了,身体是人家孔媛自己的,她用自己的身体——又没用你的——为公司带来业务,为她自己拿到业绩,让客户爽,大家都好,你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凭什么看不起人家?”
施梦萦张嘴欲辩,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觉得要凭能力去服务客户,其他都是歪门邪道,是吧?那我倒想问问你,能力是什么?你读书,得到知识,工作,提升能力,这些后天得来的,你觉得拿去服务客户是天经地义的,用自己天生就有的肉体,就是低人一等的?这是什么老土得掉渣的观念?身体是你们女人最大的资本,用身体,又不伤害别人,又能达到目标,怎么就低人一等了?很多所谓的能力本来就是天赋和后天结合在一起才有的。我记得你唱歌很好,以前在学校应该经常上台演出吧?可这个,你不就是靠的天赋吗?我知道你小时候肯定也练过,但肯定不像人家专业的那样练啊,你主要还是靠天生的好嗓子,你怎么那个时候不觉得天赋的东西用了低人一等呢?
照你这种逻辑,那么多演员、歌手、模特都根本不该活下去,他们就是靠天赋吃饭的呀。一个超模凭什么上台走秀,不就是天生个子高,身材好吗?她还有别的什么呀?她用天赋的身体来吃饭,就是下贱?!你自己说,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运动员更加完蛋了,2米以上的篮球运动员全都开除,你们天生个子高,靠天赋吃饭,下贱,你们有人家一米六的练习得那么刻苦吗?”
施梦萦被周晓荣这番疾风暴雨般的话说得脑袋发懵,她觉得潜规则这种事之所以不能接受,不光是天赋和后天哪个更该被使用的问题,但又一时想不明白,脑子一片浆糊。
“这次想要你去公关的雷总,对咱们公司明年的业务很重要,你想不想再得到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施梦萦咬着嘴唇,她已经失了一口回绝的意气,但也没有答应下来的冲劲。
周晓荣等了一会,见她还在发呆,又说:“再说了,你跟这位雷总多来往,捎带手还能狠狠报复你前男友,多好。”
“什么意思?”
周晓荣简单提了提雷耀庭和沈惜间的恩怨。
“只要是你出马,一定能吸引雷总的注意。前几次跟我堂哥拍的那些视频,你不就感觉沈惜看过以后很不爽吗?你要是跟这雷总搭上,肯定能让沈惜更郁闷!
又能报复前男友,又能帮公司,一举两得的事,多好。”
施梦萦犹豫:“让我再想想吧。”
“好吧。”周晓荣不想逼迫过甚,“但到这周末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个答复!
下周雷总要办个party,如果你同意,我那天就带你过去。”
周五中午十一点多,郭煜驱车带着袁姝婵来到位于苦溪县西部,七溪景区的晴格时尚度假酒店。
他们的3p之约就将在这里进行。
上周和袁姝婵在咖啡馆说好用3p作补偿,郭煜很快就给她发去两张照片,说这两人是他能现在立刻能想到的最靠谱的人选,她可以先从外表方面做一下判断,如果这俩人都不行,他再想想别的可能。
如果单论长相,这两人对袁姝婵来讲都很ok,郭煜既然能让这两人进入候选,肯定已经作过拣选。相对而言,袁姝婵对一个叫梁志刚的男人更感兴趣。
另一个选择,是个温文的高瘦男子,据说是济南某小学的副校长。他长得其实比梁志刚更帅,但袁姝婵不喜欢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规矩谨严的味道,更不喜欢他斯文得近乎文弱的身板。不管是前夫林跃、还是沈惜、郭煜,能让她产生性冲动的男人,虽然个性上都不至于粗鄙野蛮,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侵略性,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男性的冲击力。
现在不是在挑丈夫,而是找单纯的3p对象,袁姝婵觉得更应该从性本能出发,寻找可以带给她最直观性吸引的男人。
所以,如果仅从照片判断,还是那个健壮的一看就带着几分坏男人的危险气质的梁志刚更符合她的要求。当然,这只是第一步初选,袁姝婵也不可能光凭一张照片就选定对象。就像郭煜之前设计的,她还需要和这个男人简单交流一下,如果对方是个除了吃喝交配以外浑然无知无趣的男人,袁姝婵对他也很难产生兴趣。
在知道袁姝婵更倾向于梁志刚后,郭煜立刻说:“那我就让他加你,你们简单聊聊吧。”
很快,就有一个网名叫“orgasmicdoctor”的人给袁姝婵发来好友申请,看来这家伙一直在线,就等着她点头。
袁姝婵觉得“orgasmicdoctor”这个网名很有趣。
“你这个名字,是高潮医生,还是高潮博士?”
“呵呵,都行……反正都和高潮有关,如果你想要探讨,那我就是博士,如果你需要治疗,那我就是医生。”
这个回答也让袁姝婵满意,这至少不是一个无聊的男人。
漫撒地闲聊了许久,袁姝婵几乎没说几句有意义的话,只是勾着对方多说。
看得出来,梁志刚是个开朗健谈的人,个性上比较直接粗俗,一开始还略有收敛,在问过袁姝婵是否清楚他就是那个可能的3p对象之后,言语就变得直白很多。说到别的倒还好,一旦聊到性,“屄”啊“操”啊“鸡巴”啊之类的字眼,都是毫无掩饰地直接出口。当然,反正是找3p对象,这不是致命伤,通过交谈,袁姝婵能确定他肚子里有点货,不是那种满脑子肌肉或者精虫的男人,这就还行。
就在梁志刚问到上次和郭煜通电话时,他曾说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人是不是袁姝婵时,袁姝婵不等这个话题结束,突然提出时间不早,她想睡了。
谈话就这么戛然而止,梁志刚先是发来一个表示“尴尬”的表情,随即又发来“孤独夕阳下趴在地上无限惆怅”的表情,最后说了句:“晚安,明天见。”
袁姝婵只简单回了“晚安”两字,就不再说话。当然,她没有真的下线,她只是想看看被突然打断兴头,梁志刚会是什么反应。
到现在为止,这男人的表现还是在及格线以上的。
第二天,袁姝婵继续和梁志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本来就是工作日,手头有事要忙,她又刻意把每次回复的间隔拖长,她说话的时候并不多,就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由此来判断他的个性。
直接,开朗,又不黏人,还不错。
梁志刚又问了昨晚没问完的那个问题,袁姝婵并不避讳,直说那女的就是自己。
“呵呵,被老郭说的,我实在是很羡慕他啊!”梁志刚发来一个“流口水”
的表情。
差不多在想要结束对话时,袁姝婵开了句玩笑:“聊了这么久,你其实还没作过自我介绍呢。”
“因为是老郭介绍嘛,感觉就很熟了,呵呵。我叫什么,老郭应该告诉过你吧?梁志刚,老郭叫我刚子,别的朋友叫我炮哥。公务员,已婚,有小孩,身体肯定健康。你还想知道什么?”
“够了。”袁姝婵本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问太多,这些信息暂时也够了。
“对嘛,咱们是约炮,又不是相亲。到时候我的鸡巴直接跟你的嫩屄作自我介绍,那个实在一点。”
袁姝婵笑着摇摇头。这男人还行,粗俗但至少不鄙俗。嘴上常挂着脏字,但说得如此坦荡自然,反而不让人感觉讨厌,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只能打嘴炮占空头便宜。
如果只是一次3p的话,不是不能接受。
“怎么样?我的鸡巴有那个荣幸和你的嫩屄见一面吗?”
“不知道,看我心情吧。”袁姝婵这次干脆毫无征兆地结束了对话,直接把梁志刚删了。
在去卫生间的路上,郭煜匆匆打来电话:“怎么?我那哥们不行?你把他拉黑了?”
袁姝婵慵懒地挺了挺腰:“也不是不行,我觉得聊得差不多了,就先删掉喽,反正有你在中间联系就可以了,我没必要留他的号啊。”
“哦哦。”郭煜的声音听上去放心了许多,“那,这哥们怎么样?行吗?”
袁姝婵还没有完全拿定主意,说:“这样吧,你可以让他过来,我想当面见一见。但我事先说清楚,他这趟过来,很有可能白走一趟,如果见了面感觉不行,我还是不接受的。如果他觉得可能白跑,太亏了,那就算了。”
“好吧,那我问问他的意思。”郭煜没有继续强拗,还算痛快地接受了袁姝婵的说法,“现在人选有了初步的眉目,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玩我了?”
“我还没想好呢,到时候再说!”
郭煜很郁闷:“谁知道你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你不能一直让我这几天屁股后面顶着一把刀吧?”
“反正等你们定下来他哪天过来再说吧。”
郭煜的回答让袁姝婵大吃一惊:“如果你没问题,那就这个周末,速战速决。”
“这个周末?这么快?”
“反正你又不至于考察他一年半载,就是一次3p,只要他基本过得去,就差不多了吧?你又不是当未来老公的人选来挑。”
“那当然不至于,我是说要不要那么急?”
“你不是要当面见一见吗?早见,晚见,有什么区别?再说,万一见面以后你真的不同意,那我不是还得再找下一个对象嘛,当然越早确定越好啦。”
“这倒是。”袁姝婵承认郭煜说的有道理:“那好吧,你确定就是这个周末哈?”
“如果可以,咱们从周五开始吧,我让刚子周五就过来。”
“那我还得请假呢,有这个必要吗?”袁姝婵有点不是很感兴趣,“如果他来了,我不满意,多出来的一天干嘛?”
“我觉得吧,刚子多半还是能让你满意的。你把他撅回去这种事,应该是小概率事件。这是你第一次3p,就玩得尽兴一点呗,再说你也就这次答应3p,以后刚子估计再也碰不了你了,人家毕竟是很有诚意,从深圳飞过来,就为了和你玩一次,多给他一点时间嘛!”
“哈!诚意?这话说的!我还要谢谢他满怀……嗯……”毕竟在公司走廊里,前面说的很多话含含糊糊的,无所谓,现在袁姝婵想说“操我的诚意”,还是有点不方便出口,“那什么的诚意过来吗?”
“这不是充分说明了你的魅力吗?”
袁姝婵想了想,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行吧,反正今年我还没休过年假呢。那你们确定不能再改,我等会找领导请假。如果我请完了假,你再说这周末不行,那我下次可不会再为这种事请假喽,这个咱们先说好。还有,还是之前说的,我多给你们一天,不代表着他只要来了,我就肯定答应!不行的话,我就直接回家睡一天觉,反正最近感觉有点累。”
“行!我知道了,保证没问题。”郭煜满口答应。
因为郭煜坚持要趁热打铁,所以袁姝婵才会特意请了年假,周五就和他一起出现在七溪景区的酒店门口。在车上她还在不断感慨:“老娘怎么突然就要3p了?
真是奇怪。”
郭煜笑着没有接话,任由她自言自语。
七溪是苦溪县最有名的风景区,本是源于崇林江的马头河在山间散成的十余条溪流,其中有七脉较大。这些溪流出山后,陆续汇入最大的一股苦溪,形成苦溪河,流经整个苦溪县,最终注入虎川河。在过去几十年里,这些零散的山间溪流并没有受到重视,六年前,由时任主管文教卫旅的副县长王国骏主持,打造出一个“七溪”旅游品牌,经过这几年苦心经营,这个新景区虽然不像双湖、云枫山、临仙湖那样广为人知,但在省内也算小有名气,旅游团来这边的不是特别多,但很受自驾游、背包客的欢迎。
这次3p之约选在这里,一是因为这边很清净,不会受到任何打扰;二来这边的高级酒店大都是最近两三年才投入运营的,还算比较新;最后则是因为这里往西走二十公里就到宝金县境,离宝金机场较近。
其实郭煜最早是建议去之前带袁姝婵去过的那家位于榆顺的带情趣房间的温泉酒店,但那边太远了,从宝金机场过去,光在路上至少就要花一个多小时,如果运气不好赶上堵车,两三个小时内能赶到就不错了。最重要的是,袁姝婵对那家酒店不是很感冒,郭煜也就没有再坚持。
“先吃饭吧?”郭煜把车开进停车场。虽说到了周末,但这边新景区新酒店,住的人明显不是很多,停车场空了大半。
“行,先吃饭。反正你那朋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呢。”袁姝婵打开车门,下车后往头顶伸长双臂,十指相扣,伸了个懒腰,曲线分明的丰满身体诱人之极。
郭煜苦笑:“也是,我们边吃边等吧。”
本来梁志刚的飞机预计在下午两点左右抵达宝金机场,原先的计划是吃过中饭,办好入住手续后,郭煜就前往机场接梁志刚,如果一切顺利,三点多大家就能在酒店见面。
没想到不久前,郭煜正开车前往苦溪县途中,接到了梁志刚的电话,这让他很惊讶,照时间推算,他的飞机应该已经在天上了。
梁志刚在电话里没好气地说:“飞机晚点了,说是有雷暴天气,估计至少要到中午以后才能起飞。”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郭煜措手不及,连袁姝婵都觉得有些兴味索然。但气候原因就等于老天爷的心情,是强拗不来的,既然已经来了,也没有立即吵着回去的道理,只能等梁志刚到了中宁再说。
在酒店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大夏天的,又是正午,两人的胃口都不是很好。
来到12楼的房间,郭煜这次定了个套间,两间卧房分在左右,中间是起居间,有一个大阳台,摆了一张小茶几和两把躺椅,依旧显得很宽敞。两间卧房里朝外都是大落地窗,让袁姝婵有点惊讶的是,每个房间都有两张床。她本以为一般套房里都是大床,郭煜肯定也很想跟她在一张床上过夜。虽然这家酒店的床都很宽,和一般家里的双人床差不多,但毕竟是分开的两张床。
郭煜笑了笑,解释道:“我觉得应该留一张床专门用来做,到时候又有汗,又有jīng_yè,说不定你还会被操得喷尿,难道你准备做完以后还睡在那张床上吗?”
袁姝婵用手指点了点郭煜,信服地点头:“有道理!”
梁志刚那边一直没消息,两人就在房间里枯等。他们当然不是非得等梁志刚来了才能开始,孤男寡女的,怎么都能找到爱做的事来做。但因为知道梁志刚随时可能打电话过来告知飞机起飞的消息,心里挂着这事,就没有太浓的性致。
袁姝婵斜躺在床上,用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每个台几乎都只停留十几秒。
郭煜也到到床上来跟她腻一腻,却被袁姝婵毫不留情地踹了下来:“没洗澡,臭的!离我远点!”
这是实话。今天非常热,室外气温高达39c,虽然一路上坐在车里,到了酒店后也基本都有空调,但仅仅从停车场走到酒店大堂这短短一段路就能让人出一身大汗。走进房间之前,一直处于开阔空间,就算是中央空调也没能控住汗。虽然不至于真有那么“臭”,但袁姝婵既然明摆着嫌弃,郭煜也没办法。
“哎,对了,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准备怎么罚我了吧?”
“嗯,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朋友来了以后,我觉得ok,那就这次顺便一起罚了,你再吃一回精呗。”
“又要我吃?”郭煜感觉有点腻歪,“行吧,我吃!那你这三天可要任我们玩,所有要求你都要配合哦!”
袁姝婵认真地盯着他:“不是吃你自己的,是吃你朋友的!哈哈哈!”
郭煜没想到袁姝婵竟是提这么一个条件,一想到自己竟要吃下梁志刚的jīng_yè,就是一阵阵反胃。
袁姝婵满脸坏笑地盯着他。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郭煜居然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行吧!我答应了,但还是那话,这三天,你可就是我们的肉便器,一切都要听话哦。”
他之所以这么拼,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能让炮哥痛痛快快玩3p,纯粹是为了自己。在郭煜的计划中,说服袁姝婵接受3p是最终彻底征服她的必要环节。这个女人实在太难搞,征服她的过程之难,远超他的想象,这段时间以来,看似自己什么都玩过了,但他感觉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随时可能翩然远去。
他有种感觉,如果从第二天开始,两人间的关系戛然而止,袁姝婵可能都不会眨一下眼,过不了几天就会把他给忘了。
生日那晚发生的事,更令郭煜感到警惕。那个半夜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个令人不安的威胁。如果短时间内不能在征服袁姝婵的道路上取得决定性的进展,说不定事情会向不好的方向发展。万一哪天袁姝婵为了那个男人,突然结束两人之间的关系,郭煜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以袁姝婵的个性,除非他拿出终极武器加以胁迫,否则恐怕很难改变她的决定,问题在于,郭煜虽然掌握了所谓的“终极武器”,却从没真的想过要用,他取得这些的初衷,不是用以胁迫的。再说,针对袁姝婵这个特殊个体,就算他真拿出终极武器来威胁,是否能达成目的也在两可之间。
出于这种考虑,哪怕被要求吞下梁志刚的jīng_yè,郭煜也要确保这次把袁姝婵拖进3p的狂欢中,并且咬死过程中必须满足他们的全部要求。相信如果有三天的时间,两人尽情地任意折腾袁姝婵,对她来讲绝对会是一次难以忘怀的体验,说不定光靠两人的轮流猛操,就在肉体上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至少也会是攻克她的心防的征途上的重要一步。
一点点地精心敲打,总有一天会让她的心防彻底崩溃的吧?
郭煜居然能同意自己提出的这种惩罚方式,袁姝婵都大感惊讶,她原本大半是抱着玩笑的心态说的,如果郭煜强力反对,她也不介意再换一个条件,哪想得到他竟然这么拼?但既然他答应了,袁姝婵自然不会好心地主动替他免去这一劫。
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一点,梁志刚那边还是没动静。就算飞机现在从深圳起飞,到中宁也是傍晚了,整个下午都不会有什么事。袁姝婵闲得无聊,起身走进卫生间。她想洗个澡,尽管进了房间空调很给力,但之前已经流了很多汗,全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刚给头发抹上洗发水,就听到房间里响起了电话铃声,郭煜说了几句话,估计是梁志刚那边有了飞机何时起飞的消息。
果然,挂断电话后,郭煜立刻走进了卫生间。
“刚子说,一点三刻起飞,估计到中宁差不多要五点左右。”
“哦。”袁姝婵满头都是洗发水冲起白色泡泡,懒得跟他多讲,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洗完了头,把眼前湿漉漉的长发撩起,袁姝婵往左右看了看,发现刚才忘了拿自带的干毛巾,提高嗓门喊了声:“郭煜,找一下我的毛巾,帮我拿进来!”
等了好一会,没听到回音,袁姝婵又喊了一声,下意识转身往门边看去,刚才用温水冲淋,淋浴房的玻璃上蒙上了一层雾气,看不清门边的场景,她抬手擦了擦玻璃,一眼就看见郭煜光溜溜站在卫生间门边,看着自己嘻嘻笑着。
“神经病!吓死我了!”袁姝婵先是一惊,随即气哼哼地说,“我的毛巾呢?”
郭煜从身后拿出一条毛巾,甩了几下,慢慢走近淋浴房。
袁姝婵拉开玻璃移门,向他伸出手,郭煜却没有把毛巾递过去,反而一脚踏进了淋浴房,腻到袁姝婵身边,没几下就把她挤到了墙边。袁姝婵赤裸的身躯上有不少刚才洗头发时落下的洗发水泡沫,背上尤其多,一靠到墙上,和墙砖一摩擦,溜溜地横着打了个滑,上身一晃,险些摔倒,还好被郭煜一把托住。
她垂在眼前的秀发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滴着水珠,肤色嫩红,宛如出水芙蓉。
“你要干嘛?”袁姝婵口气强硬地问,但面颊绯红,呼吸急促,已经有了几分狼狈。
郭煜把毛巾挂在了一旁的毛巾架上,笑道:“你说我要干嘛?”他伸手捏住袁姝婵的一边肥乳,肆意抓揉着说:“你生日那天我们干嘛了,现在就干嘛喽!”
袁姝婵刚才洗澡时没开换气扇,淋浴房内此刻满是朦胧的蒸汽,带着洗发水的芳香,她莫名浑身燥热起来,郭煜凑在她耳边说话,口中哈出的热气刺激得她的耳垂一跳一跳的,烫得难受。
袁姝婵俏眼含春,斜了他一眼,说:“今天不是要3p的吗?不等你兄北来就想做了?这么不讲义气?”
“哈哈!”郭煜加大了揉捏乳肉的力道,“我找他过来分享你这样的极品骚屄,已经很讲义气了,哪有我这么好的兄北?”
“我是极品骚屄啊?有多骚啊?”袁姝婵的目光中已荡起了一波浪漾的春水。
“多骚啊?我得先尝尝……”郭煜把手放到袁姝婵身下,她毫无滞碍地分开腿,方便他直接抚摸到ròu_xué。郭煜嘿嘿笑着,轻声说:“你现在这个动作就是标准骚屄的动作啊!”
袁姝婵媚态盎然地白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下体却突然被一根有力的手指侵入,指尖一下子就抠到穴壁最敏感的一处,她“呃”一声,半句话咽回肚子里,半身瘫软地靠在墙上,带着几分听天由命的姿态,任由郭煜玩弄。
郭煜倒也没用手玩太久,只在穴壁间转了几转,又用力chōu_chā几下,搅出大股大股黏液,蘸满手指,抽出来放进嘴里,“啧啧啧”地吸吮。
袁姝婵看着他好像在品尝人间美味般吸着手指,小腹间猛地烧起一蓬熊熊的旺火,一把搂住郭煜的脖子,把嘴唇凑上去,和他激吻起来。
足足两分钟后,两人才各自带着粗重的呼吸松开嘴唇,郭煜似乎察觉到到袁姝婵此刻的状态正好,已经没必要多玩花样——甚至可以说,再多来任何一点花样都只会破坏两人的这次性爱——他翻转袁姝婵的身体,使她面对墙砖,抬起一条丰腴的腿,抄在膝弯处,使她的腿紧贴在墙上,勉强地抬高,使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他捏着ròu_bàng根部,慢慢找准位置,狠狠往前一挺身,青筋毕露的硬挺ròu_bàng,毫无阻碍地直接进入袁姝婵汁液横流的ròu_xué中,先是轻抽了几下试探湿润度,感觉毫无问题,立刻全力挺动腰腹,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起来。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袁姝婵感觉自己今天的状态特别亢奋,郭煜在身后才抽动了几十下,她已经浑身颤动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如泣如诉的声音,一波猛烈的高潮轰然而至,穴中汹涌地喷出大股汁液,倒像要冲刷郭煜的ròu_bàng一般。
“你,怎么了?啊?怎么,这么,这么爽啊?今天!怎么,这么,爽!”最后几个字郭煜一顿一顿地狠狠吐出口,每一次停顿都会有一次尽根猛入,每一下都使袁姝婵高扬起头,尖声高叫,看似可怜无助地把脸贴在墙砖上。湿发将她的脸遮得严实,他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但毫无疑问的是,袁姝婵肯定爽得不得了。
感觉自己今天似乎特别勇猛,又或者是袁姝婵格外敏感,郭煜兴奋地加快了冲刺速度,他那虽然没有明显的肌肉块但同样十分强健的腹部和袁姝婵肥润的臀肉之间砸出响彻卫生间的“啪啪”声,这种声音混杂着浓重的喘息和尖锐的嘶喊,从听觉上刺激着激情四溢的两个人,使他们愈发地情致高涨。
最终,在袁姝婵像接受酷刑般的尖锐悠长的哀嚎声中,郭煜痛快地射出今天第一发。
速度确实有点快,他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但这次性爱却让两个人都很满意。
袁姝婵两腿酸软,无力地跪倒,郭煜也大口大口地喘着,坐倒在她身边,轻抚着她光滑柔腻的背脊。
过了好一会,袁姝婵才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可能是感觉下身还有jīng_yè在不断外涌,她伸手到裆下掏了一把,突然噗哧笑出了声。郭煜不太理解地仰起脸来看她,袁姝婵忍着笑冲他摊开手,掌心黏黏的满是清水和jīng_yè混溶的液体。
“刚才我跪蹲在那儿的姿势,这东西不停流,像在撒尿一样,想想就恶心。”
虽然说的是“恶心”,但仔细回想刚才那一幕,袁姝婵又忍不住笑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脚在郭煜大腿上轻轻踹了一下:“这次你射在里面就算了,如果今天要玩3p的话,一定都要戴套,别忘了!”
“肯定肯定!”郭煜抬起手握住她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摸索,袁姝婵只觉得腿上麻酥酥的,像有万千只蚂蚁在爬,没好气地又轻踹了他一脚:“好啦!滚出去!都是你捣乱,我澡还没洗完呢!”
郭煜反手扒着墙,试图起身,却因为太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袁姝婵笑盈盈地站在边上,一直没有出手帮忙。郭煜好不容易起身,突然又一把搂住袁姝婵的腰,重重一口吻了下去,两人又是一阵持续好几分钟的热吻,松开嘴后,郭煜伸长胳膊拉起玻璃门,笑道:“我也要洗澡,一起洗吧!”
袁姝婵无力地推着他的身体:“谁要跟你一起洗?!滚出去!”
郭煜箍在她腰间的胳膊又紧了一紧,再次深吻下去。
这次分开唇,袁姝婵只够气力大口喘息,再也不反抗了。郭煜一边低头在她眼角、耳垂,腮边轻吻,一边打开了水龙头,一阵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激射而出,浇淋在两人身上。
离开卫生间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互相轻抚着对方的身体,刚才那次迅猛的高潮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使他们的激情释放殆尽,只剩下柔柔的暖意在房间里流淌,即使一段时间后,郭煜的ròu_bàng恢复了状态,两人也没有再次开始。
电视机一直开着,但只是充当背景音,两人都没留意电视里的内容,也没有交谈,就那么惬意地互相搂抱着轻抚着躺在床上。
接近四点,郭煜跳下床,换好衣服出门前往机场接梁志刚。
房间里只剩下袁姝婵一个人,没过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得正香,突然被电话铃声吵醒。
电话里传来郭煜的声音:“我们到了,要不你先下来一起吃晚饭?”
袁姝婵抬头看了眼窗外,窗帘拉着,但留下一道一人宽的缝隙,天光还是很亮,但明显日光已尽,只留下夕阳最后一点残暖,再看了眼手机屏幕,原来已经六点多了。
“行吧,你们在哪儿?大堂?我马上下来。”
郭煜突然压低嗓门,不怀好意地说:“你答应过满足我们所有要求的,不耍赖吧?嘿嘿……”
袁姝婵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妖娆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你想干嘛?”
“你去我的行李箱里翻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