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曾经的工作内容,孔媛显得非常从容,“但给中层开的战略管理课程也是有的,而且这些年越来越多了,内容上和给高层开的战略管理有细微的差别,比如从中层角度对企业战略规划的理解和执行、品牌的塑造和营销、新时代人力资源管理和团队建设等等,都可以涵盖在中层的战略管理课当中的。”
芮智成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孔媛也没有过分卖弄,很快就停了口,但她解释得已经足够清楚,帮芮智成基本理清了思路。
“你这样介绍一遍以后,我好像有概念了。对了,你以前的公司有好的讲师可以推荐吗?”
孔媛沉吟不语,她不想再和荣达智瑞有牵连,而且说实话,老东家除了张昊翔外,也没有像样的能讲战略管理的讲师——她并不清楚张昊翔早已辞职——所以她不想推荐荣达智瑞的讲师。
“我原来那个公司的主要课程不是讲战略管理,也有人讲这门课,但说实话,质量一般。不过业内在这方面比较靠前的公司,我倒是知道几个,还有能讲战略管理的自由讲师,我以前也曾经和其中几个打过交道,因为老东家有时候会聘请他们代表公司去讲课。我可以再去联络一下,看看能不能为你找多几个候选项吧。”
芮智成原本只觉得意外得到拓宽选择面的机会,心中颇为高兴,但也并不确定一定能帮上自己的忙,脸上的笑容更多是礼貌性的。听到孔媛说的最后一句话,颇为意外,又郑重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认真地说了句:“那就拜托了,谢谢!”
孔媛走进卫生间后,芮智成看了眼诸葛雯英,后者冲他耸耸肩。
“以前没注意,你这室友……不简单。”
“是吧?”诸葛雯英整理着茶几,“我这边帮你去找人问,孔媛那边也有资源,你接的这个活应该不会太难了。”
“嗯。”芮智成心里确实比刚来时要有底的多,下意识又往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
差不多在芮智成离开诸葛雯英与孔媛住处的同时,沈惜正毫无仪态地把刚喝到嘴里的苏打水全都喷在了桌上,裴语微慌忙扯了几张纸,先帮男朋友擦了嘴角、前襟,又抹了桌子,一边忙活,一边冲坐在对面一脸无辜的裴歆睿抱怨:“你还真是想啥说啥!哪有女孩子这么直接的?上次不都跟你说了,我跟他没试过吗?!”
“那我不懂,所以向姐夫请教嘛,这也有错?总比我去找别人请教好吧?”
裴歆睿强忍着笑,满脸天真。
就在一分钟前,沈惜正端起杯子喝水,裴歆睿一本正经地问道:“姐夫,第一次gāng交要注意些什么呀?”
饶是见多识广,又生性沉稳,冷不防遭受这样一记重击,沈惜照样受不住,难得地露出几分狼狈相来。
好在此刻三人是在咖啡厅的包厢,否则小丫头这句话落在任何一个偶尔经过的人的耳朵里,都会把人雷得外焦里嫩,问到“gāng交”这个话题也就罢了,开头居然是云淡风轻的“姐夫”二字……要说裴歆睿是存心捉弄,倒也冤枉了她,小丫头是真心想求教的。
昨晚裴歆睿和陆英波结伴去一家酒吧玩,正值暑假,少了约束,她想怎么玩、玩到多晚,家里人管得也不严。中途她还给裴语微打过电话,想让堂姐出来一起玩,但被婉拒了。
在酒吧里,裴歆睿遇到了正和苏凌艳在一起的alex。她和这个黑人留学生之间是非常单纯的炮友关系,对他身边出现其他女人不会生出妒忌之意,更何况苏凌艳也不是陌生女人,上次她们还一起玩过3p,所以更不会介怀,凑在一起闲聊起来。
快到午夜时,陆英波问要不要送她回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裴歆睿说自己今天不回去。散场时,裴歆睿没坐哥哥的车,和alex、苏凌艳一起离开。被苏凌艳搀着走向停车场另一端的她,没有发现陆英波在她身后,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到了alex家里,丝毫不需要铺垫,毫不意外地迅速进入热烈的3p大战。
醉意不浅的裴歆睿也是第一次玩了把全套的女同游戏——之前顶多只是亲吻、爱抚的玩笑——在缠绵前戏了足足二十分钟之后,苏凌艳戴上一个假阳具,像个男人一样插入她的ròu_xué,alex一边欣赏两人的yín戏,一边在裴歆睿口中chōu_chāròu_bàng。
到最后,两个女人之间互相传递蜜汁、口水、jīng_yè,都分不清亲吻时在嘴里的都是些什么了。
尽管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头晕脑胀,但裴歆睿对目击到的一个场景印象极其深刻。在她趴在一边休息时,alex那根黑得油亮的ròu_bàng慢慢深入到苏凌艳的屁眼里,在彻底侵入之后,开始了一场令身前的女人凄厉哭喊,令在一旁观战的裴歆睿耳酣面热,身上像爬满了蚂蚁一般的凶猛冲刺。
到最后,alex又让苏凌艳蹲到裴歆睿脸上,从前者的屁眼里流出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地都落到裴歆睿嘴里,小丫头无心也无力抗拒,任由摆布,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是我被射了一屁眼的jīng_yè,现在这样玩的人就是我了。
最近这大半年,玩得越来越开放,床上经验堪称突飞猛进的裴歆睿看得出来,虽说哭叫得厉害,但苏凌艳那副样子,明显是舒爽多于痛苦,只是她在alex这边惯于用夸张的哀鸣来刺激这个“大家伙”更强烈的欲望而已。
既然这个女人并不怎么觉得痛苦,那自己多半也吃不到什么苦头。至于说到破处之痛嘛,裴歆睿想得明白,第一次哪有不痛的?就算是前面那个洞,第一次被插时,她也是差点就想一边尖叫,一边把身上手忙脚乱的男友踢下床去。
心痒痒地又想试gāng交滋味,今天约堂姐这对吃饭,一时没忍住,就问出了那句话。
裴语微双手捂脸,无力地缩在角落:“哎呀,你这丫头,我都被你搞得没脸见人了!”
沈惜下意识地抹了抹其实并没有汗的额头,起身说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在沈惜离开后,裴语微的情绪稍微和缓了些,瞪了一会嘻嘻笑的堂妹,无奈地叹口气:“我真是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算了,跟你说实话吧,我呢,已经试过了!”
刚才,裴语微对堂妹说自己没试过gāng交,其实很是心虚。事实上,几天前裴歆睿第一次说到gāng交这个话题的当天晚上,她的gāng门处女地就被开发了。而且,为了“奖励”她的主动贡献,这几天沈惜每天都对她的小屁眼大肆挞伐,ròu_bàng插在后面那个洞里的时间超过“宠幸”另两个洞的总和。裴语微喜欢男友的这种“贪婪”,自己也乐此不疲,但当着堂妹的面,尤其是不久前刚说自己没有经验,怎么也不能这么快改口吧?
现在想要跟小丫头好好聊这个事,只能自己打脸了。
“好啊!你骗我!”裴歆睿一下子就偏离了重点。
“没骗没骗!我之前确实没有过,就这两天,刚试了。”
“那你刚才还是骗我啦!”裴歆睿揪着这个不放。
“那个不叫骗,随口说的,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裴语微还是有办法让堂妹集中在焦点上的,“你不是想问gāng交的经验嘛,虽然我的经验也不多,但至少可以跟你分享三点。”
“你说!”果然裴歆睿不再扯别的了。
“嗯,第一个嘛,感觉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嘿嘿,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第二个,我第一次是在整个过程里突然心血来潮想做的,前面有其他活动,情绪特别高涨,身体也完全进入状态了,所以感觉过程很顺畅,就好像很容易就能进入,很容易就能高潮。可第二次就不行了,如果在计划里想gāng交,到进去的时候反而很艰难,我也被搞得很疼,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前戏特别重要。”
“嗯嗯嗯!”裴歆睿眼睛亮亮的,认真聆听。
“最后嘛,我们也有过失败案例,昨天晚上第一次试的时候,抹了再多润滑液都不行,他只要进来一点点,我就疼得不行了。所以,你要考虑清楚,毕竟很少人真的做那个地方的,如果真有那么爽,又很容易成功,那gāng交不是早就普及开了?所以你别仅凭好奇就非要试,最好再考虑考虑。”
“哦……”裴歆睿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听进去多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好啊!怪不得昨天晚上不出来陪我!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正被姐夫操屁眼呢?”
裴语微毫不留情地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在外面也这么说话?奇了怪了,你们宁南的女生现在都这么讲话的?”
“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不同场合、不同对象,本来就应该用不同的方式交流啊!”裴歆睿理直气壮,“名牌大学的学生如果不懂这种道理,那还混个屁?不就是书呆子嘛!”
裴语微被气笑了:“你在我面前说操屁眼这种词,意思是,面对我这种对象,就得这么说话?”
“咱们不是姐妹嘛,姐妹之间说悄悄话,怕什么?姐夫又不在,你看,姐夫在的时候,我还不是乖乖地用gāng交这种学术名称?”
“你那叫乖乖的?”裴语微手痒,恨不得再敲这丫头一下。
“别岔开话题!”裴歆睿显得很执着,“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在干嘛?”
“怕你?告诉你又怎么样?我就是撅着屁股被操屁眼呢!”裴语微不甘示弱地怼回去,这种话她又不是不会说,只不过藏得比那疯丫头更深一些。非逼她“亮相”,她也不是说不出口,怎么也不能失了身为姐姐的威风。
“你不是说昨天失败了吗?”
“那是一开始。后来我们就操别的地方了呗,谁让你姐夫厉害呢?把我操得浑身滚烫,连屁眼都松了,恨不得也被插一插,所以后来就成功啦!”裴语微还是第一次在堂妹面前这样“口不择言”,说完只觉脸上一阵滚烫,却也神采飞扬,有种别样的愉悦。
裴歆睿听得兴奋:“真的,姐夫这么厉害?”
裴语微觉得差不多了,再多说几句,自己就不是在抖身为姐姐的威风,而是有点等而下之地同流合污了,正了正表情:“你管那么多?!反正你要问意见,我能说不能说的都跟你说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姐妹俩结束这个话题正是时候,没过五分钟,沈惜就回到了包厢。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不确定自己出去晃了一刻钟,话题是不是还在gāng交上转,幸亏这会裴歆睿已经聊起暑假后半程的计划。
消停不下来的小丫头准备去一趟西藏。
“这次又是跟谁去?”
“我非得跟谁一起去啊?我一个人去!”
裴语微翻翻白眼:“要展开一趟灵魂净化之旅吗?”
裴歆睿嗤之以鼻:“那都是瞎掰,我才不信。灵魂能自我净化的,不去西藏一样净化,净化不了的,就算住在西藏也一样满心龌龊。我就是去看看那边的天,听听那边的歌。”
在裴歆睿面前,沈惜一向话不多,当然出于礼貌也不可能闭口不言,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开口搭上一句:“你准备穷游吗?”
“怎么可能?为什么要穷游?不是说川藏线上司机都已经不想接穷游女了吗?
那等于一路送屄进西藏啊?什么灵魂受洗礼,根本就是肉体一路受洗礼,文艺女青年脑残的梦!”裴歆睿毫不顾忌地又吐出一个“屄”字,裴语微不禁又捂住了脸。
沈惜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准小姨子,真是有非凡的个性,虽是裴旭生的女儿,时时又透着不着调的劲,但也真让人讨厌不起来。
再想到裴歆睿其实功课很好,在学校是一等一的优秀学生,这说明其实她在很多方面其实也是很靠谱的,只是行事随性,时不时让身边的人头疼。
或许这就是年轻吧?
沈惜略生出几分感慨,自己似乎就没有过那样恣意的青春。
要散场时,裴歆睿赖着堂姐,问能不能去她家住一晚。
“姐,你跟姐夫该干嘛去干嘛,不用管我,但我想去你的房子住一晚上。”
裴语微好奇:“就算现在放暑假,回不了寝室,干嘛不回家睡?”
“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跟我妈撒谎说住在你家呢!嘿嘿,白天接我妈的电话,听着口气很不妙,我要是现在回家去,肯定要被她唠叨死了,才不回去呢!
昨天是乱说的,今天就真去你那儿躲一夜吧。”
“可你迟早得回家吧?你明天又躲到哪儿去啊?明天后天回去,你妈就不骂你了?”
“她明天要去上海,好几天才回来呢!我能躲几天清净。等她回来,估计已经把这事给忘了,嘿嘿!”裴歆睿狡猾地笑。
裴语微无奈地挽住堂妹的胳膊:“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就收留一下你这条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狗。”
“哎呀不用,姐夫要嫌我麻烦了!”裴歆睿把堂姐往沈惜身边推了推,“如果你愿意收留,给我钥匙就行!”
“得了吧,万一你妈打电话过来查岗,我俩不在一起算怎么回事?”裴语微搂住堂妹的肩膀,“走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那姐夫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难道还要我讲睡前故事才能睡着?”
沈惜呵呵一笑,没多说什么,带头大踏步走向停车场。
送裴家姐妹回去后,沈惜独自驾车回家,路上接到了袁姝婵的电话。
“这么晚,有何见教?”沈惜现在心情不坏,戴上蓝牙耳机,随口调侃。
袁姝婵的口气听上去却似乎有些困扰:“找你问个事。”
“要说很久吗?”
“你没时间?”
“不是,我在开车,如果你要讲很久,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下。”
“一二十分钟总要的吧。”
“那你说吧,慢慢进入正题,我找个地方停车。”
袁姝婵在电话里把上次在郭煜家受罚,却被胡康益撞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以两人间的关系,也没什么好瞒的,既然找沈惜问计,自然要让他清楚当天的所有真实情况,所以虽然不至于刻意渲染细节,袁姝婵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你觉得,老胡那边会不会有什么……”
“你具体是在担心什么呢?”
“这个……”袁姝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一直以来都感觉胡康益对她有想法的事说了出来。原本她不会为此困扰,以胡康益的温吞个性,再加上他家里手腕强大的老婆,他那点小心思根本不会显露,顶多就是意yín。
可有过那一次的变故,袁姝婵心里就没底了,生怕胡康益因此生出更多的想法。
这个问题,袁姝婵昨晚刚和郭煜商量过。
昨晚约了几个朋友在某茶室聚会,中途大家提议玩几局“狼人杀”。袁姝婵立刻想到她和郭煜之间的赌赛。之前连续受罚,她急于报仇,一有机会就想扳回劣势,暗中发微信和郭煜约定,在玩“狼人杀”过程中,只要两人分属不同阵营,赌赛就立即开始,两人间的胜负就以“狼人杀”中双方各自阵营的最终胜负决定。
前面两局,两人凑巧地要么都是好人阵营的,要么都是狼人阵营的,第二局里两人还联起手来,默契配合,把好人“杀”了个干净。玩得倒是挺爽,但一直凑不成赌赛。本以为这次可能要泡汤了,最后一局,两人终于成了对手。最终,袁姝婵所在的好人阵营胜了,尤其在游戏最关键时刻,她排除一切干扰,坚决指认郭煜就是最后一个狼人,扬眉吐气地赢了一把,终于得到可以反惩郭煜的机会。
散场后,郭煜假称送袁姝婵一程,两人同上了一辆车,一起离开。
就在路上,袁姝婵告诉郭煜,上周六两人玩过了火,胡康益猜到在郭煜家的那个所谓“妓女”就是她。
对此,郭煜始料未及:“他怎么知道?你是猜的,还是?”
袁姝婵把胡康益认出她的经过解释了一遍:“我下楼的时候,他在等我,你说我是不是猜的?”
“他对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在你家玩那种游戏。”
“你怎么说?”
“我实话实说,打赌输了的惩罚。”
郭煜沉默了一会:“这个,我是真没想到,老胡居然通过鞋子就能认出你,我以为只要遮住你的脸,让你脱光了,光看身体,他绝对看不出是谁,万无一失呢!抱歉,这次是我想得不周全,当时要是把你的靴子和包都藏好,可能就没问题了。现在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了。”
“影响倒也还好,老胡还不至于到处跟别人去说,现在麻烦的其实是老胡本人。”
“老胡本人?他……”郭煜又沉吟了一会,“被老胡知道,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如果非要在你的朋友当中挑一个看到那天你的样子,我觉得,可能老胡是威胁性最小。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商量了一路,达成的共识是就算胡康益知道了,也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袁姝婵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踏实,但也知道再商量下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把注意力暂时集中到对郭煜的惩罚上。
到了袁家,郭煜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笑问:“你总算能报仇了,说吧,要怎么折腾我?”
袁姝婵边脱衣服边说:“这个嘛,我早就想好了。这些日子,你的jīng_yè我都不知道吃下多少了,这次你也来吃一次!”
“吃什么?”郭煜一时没听懂袁姝婵说的是要他吃自己的jīng_yè,还是吃从她身体流出的体液。
“你平时喂我吃什么,你自己今天就吃什么!”袁姝婵脱得很快,除了丝袜,几乎已经全裸,“本来呢,你只要吃一次就行,但因为上周六你玩得过火,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作为额外惩罚,你今天晚上必须射三次,把这三发jīng_yè全吃掉,才能走!”
郭煜捂着额头,哭笑不得。这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平日里射得袁姝婵满脸满嘴,又要她把所有jīng_yè都吞到肚子里确乎赏心悦目,志得意满,可倒过来要自己来吃,那可糟心了。
其实,郭煜并不是怕脏,哪怕袁姝婵现在要求他喝下她的尿,虽然也让人觉得恶心,但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要吃下自己射出的jīng_y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但郭煜没有推脱的余地,上周六提出要袁姝婵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裸体这种过分要求,她都勉为其难地做到了,甚至还因为自己得意过甚找来了胡康益,导致秘密被揭穿,给袁姝婵带来不大不小的困扰。现在他有脸拒绝吗?如果他现在拒绝,那不就等于功亏一篑?之前这么长时间的所谓“愿赌服输”不就成笑话了吗?
他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还没有实现呢!
“行吧!”郭煜咬咬牙认了。
好在袁姝婵多少还是给他留了福利,说是要他射三次,并不是每次都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而是全身都用上了。
第一次,袁姝婵让郭煜射在自己嘴里,然后含着满嘴jīng_yè与他接吻,把jīng_yè都送进了他的喉管;第二次,她只帮他打了飞机,直到快要射精时才含住guī_tóu,再次嘴对嘴传递了jīng_yè;最后一次,两人狠狠地做了一场,郭煜在她的ròu_xué中射精后,袁姝婵夹紧阴道站起,命令他躺平,蹲坐到了他脸上,放松下体,满阴道的jīng_yè流淌出来,不但灌了郭煜半嘴,有些没对准的还滴在了他脸上,甚至有些流进了鼻孔。郭煜被这些jīng_yè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嘴里的jīng_yè又都吐了出来,喷在袁姝婵的屁股上。
这最后一次,因为郭煜几乎吐光了所有jīng_yè,严格来讲不算成功、只是当时已过午夜,郭煜连射三次,也实在无力再硬,袁姝婵只能同意到此为止,但要保留以后命令郭煜必须完成最后一次惩罚的权利。
郭煜愁眉苦脸地漱了口,jīng_yè的气味他很熟,但含在嘴里又腥又稠的那种怪异滋味却没尝过,想到自己连吃两次jīng_yè,居然还没反呕出来,他也暗暗称奇。
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袁姝婵心满意足地把郭煜踹出家门。
虽然经过讨论,两人都觉得胡康益那边不会有太大的意外,但袁姝婵还是心存不安,所以今晚又给沈惜打来电话。她和胡康益之间原本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后来慢慢成为生活中的朋友,但终究熟而不近,顶多只是聚会说笑的交情,彼此并不十分了解。有趣的是,沈惜、郭煜这两个和她有了肉体关系的男人,都是通过胡康益认识的,而在老胡本人身上,袁姝婵却从没有过任何性冲动,这点微妙差别,就是胡康益和袁姝婵之间关系的最明确分界。袁姝婵相信,沈惜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胡康益。
沈惜听完她的讲述,沉默许久。
“这个嘛……我也说不准。关键在于,我以前没注意老胡对你有那种想法,更不知道这种想法到了哪种程度。其实,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层次很多,说起来,男人可能对身边所有基本分数以上的女人都有想法,这是天性。只不过,这些想法有的只是藏在心里,纯粹欣赏;有的会去尝试撩拨一下,成不成功都无所谓;有的在撩拨不成后还不死心继续纠缠;有的干脆就不止撩拨,直接展开追求。其中不同,取决于男人对女人的想法究竟有多强烈。当然,不光是欲望,还有胆量和个性问题。”在好长时间没说话后,沈惜开始慢慢分析,“老胡对你的想法处于哪一层,我一点摸不着头脑,也就很难判断他会怎么做。这样吧,我们姑且取中,假设老胡对你是有心撩拨,就算遭遇一两次失败也会继续纠缠那种。这算是中等偏上的欲望强度了,本来应该是稍有机会,他就会试着跟你亲近的,但老胡的性格有些优柔,说难听点甚至可以说是懦弱,再加上家里老婆管得严,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他这种总是闷着的类型很难预测,有可能突然就全都豁出去,也可能一直藏在心里,要看他会不会偶然遭遇某个强刺激,也取决于他对你的想法究竟多强烈。现在信息不足,我说不准。”
袁姝婵默默点头:“也是。”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还是有把握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老胡过来找你,把话挑明,想要你怎样怎样,这算是比较糟糕的一个局面,对吧?但我相信,不管你给他什么样的答复,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你愿意满足他,那就不用讨论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想就算他心里再不高兴,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一来,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豁出去的人;二来,说句实在话,老胡是有家庭的人,你是单身,真闹开了,对谁更麻烦?对吧?”
“这我信,但那样一来,我们的关系就不好处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真要走到那一步,两害相权取其轻喽。话说回来,也没什么,除了工作上偶尔会有合作,你和老胡到底算什么关系呢?我觉得,跟我和他的关系不一样,我和他是校友,是朋友,对你来说,老胡也就是个聊得来的熟人吧?如果因为这次的事情,连熟人也当不成了,那也就随他去。毕竟,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因为某些原因,也可能会渐行渐远,人哪,有些事情免不了的。
so,letitgo。”
袁姝婵轻出一口长气:“好吧。你说的我也明白,不过听你讲一遍,我心里更有底。”
“其实,我更感兴趣的,倒是你跟郭……那个什么……郭……郭煜的游戏,被老胡撞破,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
“嗯,是,这次是有一点过了。不过,平心而论,真是个意外。说到责任的话,我跟郭煜一人一半吧,他叫老胡过来确实太不谨慎,有点自信过度了;但我当时只记得要把衣服藏好,忘了还有包和鞋子没收,也是疏忽。”
沈惜觉得袁姝婵现在的思路还很清楚,连责任划分都想得那么清晰,还算令人放心。
“那,接下来还要玩吗?”
“我想过了,从最保险的角度来讲,就不玩了。但是,如果只想着保险的话,从一开始就不该玩,对吧?”袁姝婵咯咯地笑,“说实话,除了遇到老胡这次,之前玩的那些,都没出过问题,也都还算尽兴。所以,如果把老胡这次看作是一次意外的话,那就不用太在意,意外总不会那么多吧?接下来,可能还会再玩几次。至少,我要把比分扳平,现在我输得多,赢得少,算下来是吃亏的,就算要停,也等我先赢回来,再考虑还要不要继续。”
沈惜并不觉得意外:“嗬,那现在的战绩具体是几比几啊?”
“三比二,我多输一次。”
“你们玩那么多次了?那,你到底是想着只要扳平就可以,还是一定要反超呢?”
袁姝婵顿了一下,可能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至少先扳平,扳平以后,我就认真考虑还要不要继续。”
“了解!不过,对于你这个思路,我啰嗦一句。要想扳平比分,你至少还要再和那个郭煜比一场,对吧?而这一场,你不是必胜的,胜负概率是一半对一半,也就是说,你有可能扳平比分,同样概率,也可能输成二比四。一旦输成二比四,如果你还想着要扳平,那就要再多比两场,这个风险你考虑过吗?”
袁姝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嗯,考虑过。”
“明知有这个风险,但你还是要再试试,争个输赢,到底是因为你相信下一场的赢面非常大,还是你实际上不是很在意输赢,就算真要一直玩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
电话里的袁姝婵一时无声,隔了好几秒钟才说话:“呵呵,可能是后者吧。
我确实没有很强烈的要马上停下来的想法。说到底,我对郭煜这个人没有任何期待,也确信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断绝联系,所以我有随时可能会停下来的心理准备,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必要太在意,反正一旦真有什么了,说停也就停了。到目前为止,他的很多想法,还是挺有趣的,也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以内,除了老胡这次,安全性上也都没问题,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没必要刻意做什么决定。”
沈惜略顿了顿:“确实。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总之,留神,如果有什么事就找我。”
袁姝婵倒也不客气:“那肯定。”
因为中途接了袁姝婵的电话,沈惜差不多比预想要晚到家半个小时,等洗完澡,已是凌晨。
微信里收到巫晓寒的留言,几分钟之前刚留的:“你可很久没给姐姐请安了!”
沈惜看看墙上的挂钟,心中默算,加拿大应该正在用夏令时,两边时差正好是12个小时。
“你也没跟我说过话啊!要不是现在午休时间没事干,恐怕也懒得理我吧?”
沈惜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我干嘛要找你说话?”巫晓寒这会看来真的挺闲,长长一段话,几乎瞬间就回了。
“我的优点可多,还用说吗?嘿嘿……”
“答得这么快?就盯着手机呢?不用陪小女朋友?”
“要不说你善于见缝插针呢,最近几天里也就今天女朋友不在身边,你就出现了。”
“哈!怪不得给我这么大面子,还能聊几句,原来是被女朋友丢下了。”
“你呢?有点空闲就来找我瞎聊,难道还没有趣的目标考虑第二春?”
“切!要你瞎操心!?这个事,我妈都没你问得勤!放心,我身边有的是目标,也有的是把我当作目标的,挑得眼花!”
“那是那是!你肯定受欢迎,milf嘛!最受欢迎的那类!”
“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不光是milf,我还是smilf,这才是最受欢迎的!”
“哈哈,那你这个最受欢迎的smilf,最近有没有什么艳遇啊?”
“有啊,多的是,哈哈哈……”巫晓寒先是夸张地连续发来好几个嚣张笑脸,随即换了口气,“唉,不扯了。男人是碰过的,不过不是新艳遇,就是和之前那个又约了两次。”
“哦哦,那个长得像tomcruise的?”沈惜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些老了,记不起巫晓寒曾经约过的那个加拿大男孩的名字,明明说过好几次。
“是啊,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他不是还有个朋友吗?”
“试过一次3p就行了,后来没再试过。pat倒是提过,我没兴趣。”
沈惜终于因为“pat”这个昵称,想起加拿大男孩应该是叫patrick。
“你过完年回去都半年多了,就只约了tomcruise两次?”
“哈!说得好像我是跟真的tomcruise约会一样!本来呢,可以多约几次的,我跟你说过,那小家伙还挺不错的。但他想法太多,总想趁着我后面高潮太厉害,整个人瘫掉任他随便玩的时候,怂恿我去跟他的朋友群交,第一次我没理,第二次说了好几遍,我烦了,后来就没再联系他。”
“唉,还是太年轻,这小子以后一定会后悔,白白错过一个极品smilf,就因为没眼力,不懂女人,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哈哈!”
“在老娘这边后悔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他一个!哼哼!”巫晓寒送来一个“白眼”表情,接着又说:“话说回来,我现在还是有目标的。”
“哦?”沈惜精神一振,远比刚才听巫晓寒说起那个patrick时要留意得多。
“还说不好,上个月跟朋友去了一家音乐酒吧,认识了老板,一看就是个很有故事的男人,我对他有一点意思,他好像对我也有点感觉。”
沈惜感到好奇:“很有故事?听着好像很沧桑啊,大你很多吗?”
“感觉四十三四岁的样子吧,认识不久,直接问具体年龄不太礼貌,你也知道,很多外国男人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差别很细微,看不大出来,尤其如果不是黑发的话。”
“那倒是,四十三四岁倒也还好。”
“可怕的是,他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儿!比我就小六岁!哈哈,我有时候想,他不会实际上已经五十岁了吧?那我岂不是看上了一个足以做我爸爸的男人?”
“听你这口气,好像也不光是有一点意思了吧?真动心了?”
这回巫晓寒的回复就没那么快,过了一两分钟才回道:“算是动心吧。但也只能说,想再多了解他一点。”
“那是肯定的,要是光见几面就海誓山盟的,那他肯定是个老帅版的tomcruise,哈哈。”沈惜一边打字,另一只手一边轻轻敲点膝盖,他回复的语气自然显得轻松,心里总难免有几分淡淡的别扭,终于按了“发送”后,他自嘲地一笑:终究是个庸人。
“说到他女儿,人家也未必那么老。加拿大十八岁就能结婚,说不定他二十岁就生了女儿呢?”
巫晓寒发来“点头”表情:“嗯!这个也不是很重要了,八字还没一撇,没到需要担心他的年龄会带来什么阻碍的时候。”
又闲聊了一小会,巫晓寒要开始工作了,道别下线。
多聊了这二十分钟,沈惜几乎没了睡意,拿起床头一本已经看了一个多星期还没看完的书,一口气读到将近凌晨三点,这才熄灯睡去。
睡得太晚,第二天沈惜难得地睡了懒觉,赖到将近十点才起床。
正在刷牙时,他接到沈惋的电话:“爷爷感觉不舒服,已经送医院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