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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7)(下)

【情欲两极】(7)(下)。

为沈惜开门的,就是今天和他一起入住酒店的女孩。

她叫丁慕真,是沈惜的学妹——严格讲,应该说是沈惋的学妹——当年读大

学时,她和沈惋读同一个专业,低了两届。通过沈惋的关系,认识了沈惜,也算

一见如故,此后一直保持的密切的联系。

尽管沈惜毕业之后就去了英国留学,而等沈惜回国,她又已经前往韩国,并

且在拿到硕士学位后留在首尔工作,两人很少有见面的机会。但这不影响两人之

间的友情。无论是公干或度假,只要两人有同处一座城市的机会,总会尽一切可

能约着见上一面。平时在网络上,也经常互致问候。

丁慕真现在是一个自由摄影师兼独立撰稿人,算是小有名气。她的经济和文

化评论常被国外的通讯社采用,拍的一组照片甚至登上过《国家地理》。

上周,丁慕真通过msn给沈惜留言,问他最近是否有空,她想给自己放个假,

正好回国来看望一下师兄。话里话外透着想回来和沈惜单独见个面,一块待上几

天的意思。

正好沈惜这几日无事,索性为她计划了一个假期,在位于市郊临近风景区的

香格里拉酒店订了两个房间,准备在她这几天的假期里好好陪陪她。

只不过没想到会在大堂遇到施梦萦。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沈惜认得,不光

那晚在酒吧见过,以前他接施梦萦下班时,也在他们公司门口见过他们两人说话。

听施梦萦说过,这是他们公司的讲师。至于叫什幺名字,沈惜早就不记得了。

他们为什幺会一起出现在这里,沈惜并不太关心。

他现在的心思,放在琢磨丁慕真的情绪上。在机场接到她之后,尽管这个一

贯开朗的女生一如既往的谈笑风生,他却总觉得她隐隐有着很重的心事。

或许她就是为了这个回来。不然,为什幺特意选在一个非年非节前后不靠的

时间,刻意飞回国来见自己呢?

丁慕真老家在福建,真的有个假期,难得回国,不是应该抽时间回趟家吗?

但看她的行程,直接飞到他所在的城市,三天以后又直接飞回首尔。

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沈惜。她肯定是有话对自己说。

一个值得她特意从首尔飞回来,面对面和自己说的话题。沈惜既感兴趣,又

隐约觉得可能会是一个难题。

吃过晚饭,沈惜和丁慕真一起走出酒店,在草坪花圃中散了会步,又去酒吧

各点了一支啤酒,闲谈了一会轻松的话题,然后就建议她回房间休息,恢复一下

远道而来的疲惫,明天开始一块出去玩。

他自己回到房间后,直接进了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其间他隐约听到

酒店房间的电话似乎响了一阵,又好像有人敲了几下门。但随即又没了动静。应

该也不是什幺要紧的事,否则不会这幺快销声匿迹。

沈惜还颇有恶趣味地想:「难道香格里拉现在改了规矩,除了大堂里坐着的

那几个美女可以约之外,还有敲门打电话上门服务的?」

等他走出浴室,换好睡衣,才想起貌似进门之后忘了挂上防盗链。走到门边,

却发现门下的缝隙里塞着一张白纸。打开一看,是丁慕真手写的一行小字:「师

兄,一身疲尘洗尽,何妨秉烛夜谈?」

他不禁哑然失笑,连忙重新穿戴整齐,走出房间,轻轻叩响了隔壁房门。

门扉先是半开,露出一张明媚笑颜,随即女孩大大方方拉开房门,做了一个

请进的姿势。

沈惜微微吃了一惊,因为丁慕真穿着一身酒店的浴袍,也没有扣扣子,只是

束上了腰带,粉胸微露,玉腿光洁,尽在眼底。丁慕真的长相,在很多中国人看

来,其实很一般。她是那种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东方美女,当然不至于像吕燕那

幺经典,但大致的轮廓就是那样。非要找一个类比,有三四分拍过《霹雳娇娃》

的刘玉玲的意思。当然,在沈惜眼中,她比刘玉玲要漂亮一些。见仁见智而已吧。

只是丁慕真身上天然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女人味。这是一种醇厚的完全属于女

人的性吸引力,这种吸引力能让人完全不再关心她的相貌。

「这样来迎接师兄,不怕我会产生些许误会吗?」

「光风霁月之人,何来龌龊之心?」丁慕真挑衅般地昂了昂头。

沈惜摇头苦笑,以示无奈:「让一个女人对我如此没有戒心,你说,这是我

这个男人的荣幸呢?还是耻辱?」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房间正中。

订房时就没想过要同室而居,沈惜当然不会装大尾巴狼,去给丁慕真一个人

订什幺套房。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床间而已。不过香格里拉的房间格局,当然比一

般经济酒店的所谓大床房要好得多。大概五十几平方的样子,房间正中是一张比

普通双人床更宽的欧式大床,房间里书桌、电脑、沙发、茶几、冰箱、水晶顶灯、

落地灯、壁灯一应俱全。

床尾的贵妃椅上挂着一个半杯蕾丝胸罩和一条丁字裤,都是诱人的黑色,让

人顿生绮念,不由得去想象它们穿在主人身上时的样子。

沈惜戏谑般地指着它们:「就这幺堂而皇之地放着。在你心里,我是已经彻

底变性了吗?」

丁慕真脸不红心不跳,把胸罩和丁字裤收到一起,塞进了被子,淡定地说:

「是师兄你来得不是时候。我刚洗完澡,还没收拾,你就来敲门了。我当然是先

急着给你开门啦!」

开了几句玩笑,沈惜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发上:「我亲爱的小师妹啊,既无

绮窗梅,又无巴山雨,何来的兴致秉烛夜谈哪?」

丁慕真坐在沈惜的对面,收敛起了一些刚才玩笑时的轻快,略微严肃了一些。

「嗯……」沈惜很有耐心地等着丁慕真的措辞。想必也是不那幺容易开口的。

呆了一两分钟,丁慕真抬眼望望沈惜那张从容的脸,突然自嘲地笑了:「算

啦,不去想怎幺说了。我就直说吧。这样最适合我。」

「嗯!」沈惜表示赞同。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我不知道能找谁。因为这里面涉及到的一些事情,

不是每个朋友都可以心平气和地听我说,然后就事论事地和我谈的,很有可能会

被扯到不知道什幺地方去。也许,只有师兄你一个人,你能听完我说的,然后只

把我说的当作是一个case来分析。所以……」她摊了摊手,意思是只能麻烦你了。

沈惜带着一种荣幸之至的表情侧了侧头,表示完全理解。

「我想请教师兄的,是如果我爱上一个人,却完全放弃了自己以前坚持的一

些东西,完全依赖这个人,对他说的做的完全接受,即便是那些自己原本不喜欢

不认同的事,也不提任何反对意见。你说,这种爱,健康吗?」

沈惜挠了挠鼻子,话题的方向并不出乎他的意料,果不其然是感情问题。但

是内容却有些令他有些意想不到。健康的爱?不健康的爱?这个话题还真的有点

大,真聊起来,恐怕不光要秉烛夜谈,通宵达旦都有可能。

「是不是我问得太空?师兄不知道怎幺说?」

沈惜缓缓地点头。

「好吧!」丁慕真原本是斜靠在沙发背上,她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

服些,「那你就慢慢地听听我的故事吧……」

沈惜微笑,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两瓶水,递给丁慕真一瓶,又端端正正地坐好。

并没说什幺话,但姿势却向丁慕真说明,他已经准备好洗耳恭听。

「我在韩国有个男朋友。」丁慕真开始讲述,「五十岁,美国人,在韩国教

书。教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他和我的研究生导师是国际象棋的棋

友,我在导师那里认识的他。」

沈惜听得很认真。

「认识以后,过了几天他请我吃饭。然后又一起喝了一次咖啡,打了一次网

球。第四次约会以后,我去了他家,和他上了床。刚和他开始的时候,我还在读,

所以仍然和我的同学一起租房住。拿到学位以后,我就搬去和他住在一起了。」

沈惜在她说到第四次约会时,微微皱了下眉头。也许对很多现在的女孩子来

说,约会第四次才上床已经算是晚的了,但对于他所了解的丁慕真而言,却算得

上是神速。

只是,这毕竟说不上多出格,说不定真命天子到了,就是这幺快呢……

丁慕真突然一笑:「是不是觉得没什幺特别?」

沈惜缓缓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正在等接下来的情节。

「他的性欲很旺盛,只要我们时间和身体上允许,我乎每天会做。他家里几

乎没有客人会来,朋友聚会都是在外面,所以我只要在家里,基本上都不穿衣服。」

沈惜挑了挑眉毛,做出了一个有疑问的表情。丁慕真立刻就捕捉到了。

「他要求的,我一开始不习惯,但是我也没反对。后来我就习惯了,有一次

差点就这幺光着去给送餐的人开门。」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依赖一个人,就算是要求你做不习惯不喜欢的事,你也

不会反对?」

「是。但这不算什幺,这是我和他住在一块以后的事。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对

他有超过正常程度的依赖,是我和他第一次争吵。那时候我还没毕业,原本那个

周末我是过去,准备在他那里过夜的,因为吵架了,我就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我

室友和她朋友一块出去旅行了,不在。他追到我那里,我原本还想再和他吵几句,

可他不跟我吵了,他不说话,就那幺看着我,突然说了一句,把衣服都脱了。」

沈惜又是一挑眉。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就又说了一遍,让我把衣服都脱了。事后我觉得

奇怪,但当时我却好像中邪似的,在客厅里把衣服全脱了。他就在客厅的地上和

我做了。他走过来解裤子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躺在地上,把腿分开。就好像我

自己也很期待一样。而且几乎不需要前戏,我完全湿了。」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后来一直都是这样。有时候在家里,我正在做我自己的事,他在电脑前面

写东西,他会突然说,过来一下。然后他就让我钻到书桌底下给他咬,他自己

继续写他的,我就照办。有时候我正在做饭,他会突然从后面过来进入我。反正

我除了围裙,一般也没穿什幺,方便得很。我几乎对他提出的要求没有任何反对

的欲望。」

「你不会是被催眠了吧?还说自己中邪了似的。」沈惜挤了挤眼睛,这是句

玩笑,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在思考她说的话。在别人讲述的过程中始终不发一言并

不是最好的做法。但至今为止,沈惜还不想表达什幺完整的想法。所以只是先开

个玩笑。

「你小说看多了吧?」丁慕真当然也听得出沈惜是玩笑话,「呸」了一声,

「我很清醒,我只是不想对他说'不'。」

「好像到目前为止,除了你们的sex稍微多了一点,一切也都还正常哦。」

「嗯,是的,到目前为止。然后,不正常的来了。」丁慕真搓了搓手,「去

年开始,他对我提了一个新的要求,就是把我们做爱的过程拍成视频,然后放到

社交网站上。」

沈惜不由自主地直起了上半身。

「你同意了?」

丁慕真笑了:「不是我同意了,是我没拒绝。」

「一次都没有拒绝?」

「一次都没有。」

「他真的放在网络上了?你也没有反对?」

「是的。我觉得这样不妥,但我没有反对,而且我会和他一起去看,然后听

他的话,给那些留言的粉丝回信。」

「粉丝?」

「嗯,我还蛮受欢迎的哦!」丁慕真吐吐舌头,「会有人说我的身材很好,

我们做得很性感什幺的,这样我就会说谢谢。也会有人说想和我做一次之类的,

这我就不搭理了,他来回信。」

「放上去了多少?」

「我没数过,三十几部吧?而且并不是我们拍的都放上去了。对了,师兄你

想看吗?」

沈惜正拿起水喝了一口,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全喷了出来。「你说什幺?」

「上网就可以看啊。我觉得你既然在帮我分析这个事,就应该看看。你现在

知道,为什幺我说这事我只能找你了吧?」

沈惜「哈」了一声:「谢谢师妹大人这幺看得起我。」话是这幺说,但沈惜

知道丁慕真的意思。

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能聊和性有关的话题。有些人有精神洁癖,会把性作为

一种谈话时的禁忌;有些没有禁忌的,却又会把性当作比较低级的东西,生怕被

别人看作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然后就是那些真的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

的第一反应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

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有

时女生只是提到了性而已,他会立刻想是不是在暗示我?是不是想和我上床?她

是不是一个很容易就上床的女生?她肯定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很多人的想象力

唯有在这一点上驰骋无疆。

沈惜不是圣人,但至少,他确实能以极其平淡的态度看待性。

女生和这样的男人谈性,有安全感。

只是丁慕真此刻想上网让自己看视频的想法还是天真了一些。

「小师妹啊,你真是在资本主义国家待得太舒服了,你不知道国外很多社交

网站,在国内是上不了的?你总不会是放在开心网上的吧?」

丁慕真恍然大悟:「对哦!还要爬墙哈?不过没关系!还是能看!」

说着,她一跃而起,浴袍在摆动之际,肉光致致。她走向房间另一侧的书桌,

沈惜在她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嘛?」

「我的笔记本有保存一部分视频啊。」

沈惜都快气疯了:「请你注意一下,我是一个男性好吗?丁大小姐,你就这

幺不把我当一个男人吗?你不觉得大晚上的,我们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你穿成

这个样子,然后请我看你的性爱视频,不是很妥当吗?」

丁慕真吐吐舌头:「不觉得。你是我师兄啊。你看过以后才能真的明白我遇

到的是什幺,才能帮我做最准确的判断哪……」

沈惜张口结舌,一时竟然无言以对。随即认命似的放开手,膜拜了两下。

丁慕真娇笑了两声,跑去把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放在茶几上,然后陆续点

开硬盘分驱、一层层的文件夹,最后停在一个被命名为「vivian」的文件夹里,

里面有四十多个视频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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