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离夏已然不丝寸缕,被宗建剥成了
小白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慢慢硬挺起来,
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着,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
私处,引得离夏微微颤抖,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此时离夏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
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她微微娇喘着,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
些迷乱的说:「嗯……老公,别……别吸了,来干我吧,小妹妹好痒了……快来
吧,我受不了了……」。
床下的魏喜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条白色
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魏喜看到了,
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拖进了床底里
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
内裤呢?魏喜捧着这个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着那醉人的香味。
可能是儿媳妇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没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魏喜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
是香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催情剂,让人激情膨湃。魏喜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
的阳具上,激动的撸动着。儿媳妇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魏宗建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阴
茎对准了粉嫩的阴唇,那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他握住阴茎用guī_tóu摩擦了几下那水
嫩的阴唇,沾了沾上面的yín水,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离夏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紧密闭合着的小屄里,那粗涨的阳
具把她的阴道充实得满满的,让她「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
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魏宗建满脸通红,浑身颤抖了几
下,快速的chōu_chā几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动不动了。
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唉,还是不行啊,就插这么一下,这么快就射了,
今天有点累了。老婆,对不起了。」床下的魏喜愣了愣,儿子知道了儿媳妇怀孕
了。可能心里压力有点大。
今天又跑了一天。结果儿媳妇又没有满足。他就泄了。剩下的儿媳妇怎么办。
她的欲望可是厉害离夏虽然满身欲望得不到满足,但她只能强忍着,她看到老公
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叹,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
说:「老公,你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没事,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魏宗建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
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离夏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也爱你。」
心里却是叹了叹气。
离夏亲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那你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
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魏喜听到一下子就慌了神,手里正拿着儿媳妇的内裤,还藏在他们
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都没用的。怎么办?怎么办……魏喜急
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