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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情欲的盛宴/百合花传奇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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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我在玛丽的带领下第一次走出这间闺房。

外边是一间同样大小的房间,只是房中陈列的家具不同罢了。她在前面走得很匆忙,害得我根本没时间仔细观察我的的新家。就这样,我俩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转到一条长长的走廊上。走廊中陈列着很多油画和雕塑,简直像一间博物馆。从这些陈列的艺术品,我断定它们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有艺术修养的人。

从长长的走廊转过,我们从一道螺旋形楼梯下了楼。

刚到楼下,我便听一阵阵悠扬的琴声。玛丽领我走到两扇高大的门前,门上满上镶满金色的植物纹饰,连把手都是金光灿烂。她将门打开后便退到一旁,意示我一人进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xiong口又觉一阵窒息。都是那可恶的xiong衣!我努力调整好气息,迈步走了进餐厅。

这间房子大极了。天花板上足足吊了五盏大吊灯,墙边有一个巨大的壁炉,栏杆后火焰熊熊。一张长的令我吃惊的大餐桌出现在我面前,桌上放满银制餐具和精致的瓷茶具,远远地就看到男主人坐在桌子的尽头。他点了下头,要我过去。

我从桌子左侧绕过,几个穿着白制服的年轻男仆正捧着乐器演奏巴洛克风格的音乐。一眼我就认出了那个拉小提琴的男仆,是那个曾在梦中出现过的叫菲利普的男孩!老天!现实中从未蒙面的梦中人现在竟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看来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震惊极了,又有点上不来气。他边拉着琴边向我微笑,弄得我不知所措,只得加快脚步,赶快从他身边走过。

“来,我亲爱的欧叶妮。”桌子尽头的男主人站起身,向我迎面走来。

“父亲”的装束变了,变得更漂亮了。可能出于对自己浓发的自负,他并没有戴和医生一样的白色假发,而是任凭一头柔软如波的金色长发从宽阔的肩头倾泻而下。身穿一件蓝色细绒大衣,血红的领口,里面衬着明黄色的马甲,脖颈处翻出蕾丝饰边的纯白领带。他的面容略带倦色,颌下显出青须须的胡茬,在精致的外表下更凸现出男性的粗犷。

我不知该对他说什么,爸爸晚上好?算了吧,真恶心,还没吃呢我已经要吐了。想起那些欧美的古装电影,大家见面时基本上都不打口头招呼,只是行礼的。于是仿照电影中那些女人常见的行礼方式,揪住裙边,装模作样地屈身行礼。

我起身后,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小手吻了起来。

在他英俊的容貌和紧身xiong衣双重的压迫下,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昏厥。睁开眼时,我已倒在他的怀中。

“您看,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呢。”一个女人的甜美声音传到我耳中。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发现在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个子适中,有一张圆圆可爱的脸和一个微微翘起的鼻子。虽算不上是个美女,却也妩媚标致。

“父亲”看我对那个女人皱起了眉头。“我的小公主,你连她也忘了吗?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洛奈小姐。”说完他哈哈笑着,把我轻轻放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那个洛奈小姐望着我,对我和蔼地微笑,眼神中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也很不自然地回她一笑。

我心里想,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怎会知道你们谁是谁?而且……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觉得她和“父亲”的关系看起来更亲密呢?

大家都落座了,仆人开始上菜。

“父亲”一边和洛奈小姐轻声说话,一边不时看上我一眼。我低头用勺子喝着肉汤,偷偷听他们的谈话。从谈话中我得知,那个波塞医生对我的诊断是,因外界强烈激而致的暂时性失忆,问题不大,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恢复。

他们所谓的我“失去的记忆”估计没希望恢复了。因为现在的我,身体是欧叶妮,但灵魂却是甄婕,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在这里生活过的回忆。

而且,我也渐渐意识到,只要我的灵魂还在欧叶妮的驱壳里一天,我就得按这里的方式去生活。我现在的心愿很简单,只想吃饱喝足住暖,然后好好活着,坚持到我回到现代的那一天(如果能回去的话)。暂时还不指望和那些穿越女一样,用现代女性的女权主义来撼动古老的封建制度,或者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后宫,那些奢侈华丽的事情,等我吃饱喝足以后,有空再说吧。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我一气喝下两盘浓肉汤。自从穿越到这个地方来,我就什么也没吃过喝过,所以从接下来的正餐烤肉,到最后的甜点,我都是风卷残云,一扫而空。真是爽啊,我抹抹嘴,这可是正宗的法式大餐,就连马克西姆也做不出这样纯正的菜。

之后的两杯上等红酒下肚后,我的恐惧感也消失殆尽。盘中的美食便是我整个世界,我在醇酒美食,还有超级豪华宛如宫殿的餐厅面前陶醉不已。

音乐在大厅中回旋,我的头脑也在欢声笑语中旋转……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卧室。在餐厅中,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就这样,在昏昏噩噩中,我迎来了穿越后的第一个夜晚……

令人迷惑的家人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九点?坏了!要迟到了!”我拼命挣扎着起来,满脑子都是老板扑克牌一样的老脸。

可不知为什么,我用尽全力也起不了身,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xiong口,闷得我想叫也叫不出来,想伸手,手也根本动不了。我急得要死,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

随着一声声呼唤,我的眼皮最终睁开了,一张和蔼的面孔跃入我的眼前。

“快扶我起来,要迟到了!”

“好了,好了,小姐。”那声音不断呼唤着我,我感觉双肩被人不停地摇晃着。

最后,我彻底摆脱了梦魔,回到了现实。但当看到幔帐上胖胖的小天使和床边面带焦急的玛丽时,我竟突然控制不住情绪,呜呜哭了起来。

她抱住我,轻轻抚着我的肩膀,竭力使我镇定下来。

我知道自己哭是因为感到一丝绝望,本来以为这一切都是梦,一个怪异而又荒诞的梦。可眼前的一切都再次证明这都是真实的,不是梦。我确确实是被彻底抛在一个没有任何亲人,朋友的不知名的国度……

我哭了好一会,直到觉得喉咙哽咽,脸颊发皱。玛丽一直搂着我,像一个出色的保姆一样,安慰着我,尽力使我摆脱她所认为的噩梦的困扰。

“铛——铛——”桌上的大自鸣钟断断续续敲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玛丽看我已经平静下来,便放开我,走到窗前,一把拉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灿烂的阳光直直射在我身上,当我的眼睛渐渐适合这种亮度后,我望向窗外:

外面远处青山层峦叠嶂,一棵梧桐树在窗边挺着粗壮的枝干,阳光滑过那些肥厚的叶片,在屋中的地毯上撒下一边斑驳。

我瞬时忘了刚才的悲伤,窗外的姹紫嫣红焕发了我的活力,我下决心按昨天的计划,将穿越后的每一天都过得有声有色。

玛丽扶我下床,领我走到门边的一个箱子边。上面有一个大铜盆,她先往里放了些温水,开始伺候我梳洗。

梳洗完毕后,玛丽又给我梳了头,她只用了几个小卡子,像变魔术般地在我头上做出一个可爱又俏皮的发型,最后又把一个桃红色的蝴蝶结别在上面。镜中的我可爱极了,粉嫩的小脸,天蓝色眸子,小而肉感的嘴唇,如果可以,我真想亲自己一口。

“洗手间在哪?”我随口问道。

玛丽一愣。

“厕所在哪?”我换了种说法,但她还是不太明白。

看来是我的法语仍旧没过关,“拉屎的地方在哪?”看样子我只能用直白近乎粗俗的词语了。

她略皱了皱眉,看样子是听明白了:“什么地方?那还需要专门的地方吗?我的小姐。”

这下我愣了,不需要专门的地方?难道……

玛丽转过身,将铜盆放到地上,打开下面的箱子,取出一个小一些的木箱子,表面描金画银的甚是好看。上面用黑的皮革蒙住,并开了一个圆形的洞。

我当时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马桶!真要命,我竟然穿越到一个没有洗手间,只能靠马桶方便的世界!

急于方便的我也顾不得那样多了,一屁股坐在那个漂亮的马桶上,平生第一次体验豪门权贵解手的乐趣。只是玛丽仍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完了我会叫你的。”旁边有人参观我我排不出来,于是只得对她下了逐客令。

玛丽屈了一下身走了出去,临关门前还颇关心地望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用欧叶妮的身体方便,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我的老毛病?最后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记得一本书上说过,西方人的肠子比中国人短而粗,这样可以更好地消化更多的动物蛋白质和纤维。的确,这一次我没再便秘,不出五分钟,就一切解决完毕。

但我很快意识到新的问题又来了。

“玛丽,玛丽!”我喊道。

她急匆匆冲进门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方便完了自然要擦屁股,可我却怎么也从脑子中找不出手纸怎么说,只得对她说:“给我纸,纸。”

“纸?您要写信?”她不解地问。

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我要擦屁股!”我只得又粗俗了一遍。可恶,他们难道不用纸擦?

她什么也没说,从那个方马桶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块绒布,又往另一个小一些的盆里倒了半盆水:“来,我给你擦。”

我算是彻底服了!

我穿越到的这个地方不仅还没发明洗手间和抽水马桶。甚至连手纸也没发明!

外面的小客厅里,我的“好朋友”洛奈小姐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她穿了一套嫩绿色的衣裙,泡泡袖下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浅粉色的xiong衣将她的酥xiong托得高高,简直都要呼之欲出了。

“你好,欧叶妮。”她看到我,立即站起身,脸带微笑地向我问好。

“您好,洛奈小姐。”我略带生硬地回答,脸上露出初结识的不自然。

她看出我的尴尬,但毫不介意,反而笑得更甜。“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她说。“我可是你的家庭教师哦。”

家庭教师?我好不容易寒窗苦读十六年终于摆脱了应试教育的枷锁,可现在居然还要学习……难道还要再让我吃二遍苦,受二遍罪不成?

洛奈小姐迈开步,走到我身边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下,抬起她那精巧的小下巴,摇着头说:“我会教你拉丁文,文学,数学,自然,神学,哲学……对乐,你还得学音乐,舞蹈……”

我的妈呀!学得比在现代还多还难?!听到这儿,估计是血气上涌加上xiong衣造成的呼吸不畅,我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直到闻到一股直冲脑门,十分刺鼻的气味,我才缓缓醒来。

玛丽将一小瓶嗅盐放回口袋,右手用一把小扇子给我扇风。洛奈小姐则坐在我身边,颇关心地看着我。

“洛奈小姐,小姐的身体刚刚恢复,老爷让她多休息,不要让她太累了。”玛丽说。

“你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会照顾她的。”她微微一笑。

洛奈小姐并不是个好为人师的人,她并不急于给我灌输什么,只是跟我东拉西扯地聊些与学问无关的东西,比如女孩们喜欢的衣料,香水,女红什么的。我对时尚很敏感,每个月都会看不少时尚杂志,但对他们这个时代的流行却一无所知(对我来说,他们的时代,再流行的东西也都是老古董),只得在她面前点头不断。

她拿我当失忆症患者看,也就不介意我的古怪行径。她与其说是在跟我聊天,不如说是在跟我用聊天来拉近距离。我渐渐发现,她确实具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只用寥寥数语便能使人很快地喜欢上她,相信她,把她当最亲近的朋友。

我其实也是个很粗线条的女生,平常想得少,做得多。我不了解欧叶妮,但既然我能穿越到她的身体中,估计她也不会是个太过细腻的女孩。

洛奈小姐没用几分钟便解除了我那可笑的戒备心,而我也想拿她做突破口,向她询问一些自己急于知道的事情。

“咱们这里是法国兰西王国,而今天是1754年5月12号,”洛奈小姐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十八世纪的法国?我大吃一惊。

那是个怎样的时代啊!它虽在历史教科书上只有短短数语,但从书籍和影视作品中我早已对这个时代有了东鳞西爪的了解。这个时代是启蒙主义主义哲学家的时代,是伏尔泰,狄德罗,孟德斯鸠,卢梭的时代;也是风流贵族浪荡子们的时代,是路易十五,蓬帕杜夫人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们既温文尔雅又诡诈多端,既憧憬真理又亵渎明神。总之,这就是那些生活在现代单调而忙碌的人们所憧憬觊觎的伊甸园。

洛奈小姐并没有发觉我的惊讶,仍就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从此刻起,在这个阳光和煦,红茶飘香的洛可可风格的小客厅里。我开始一点一滴地了解了我所处的时代和我的新伙伴。

从洛奈小姐的口中得知:我,准确地说是欧叶妮,1738年5月10日生人。而我的“父亲”则是普罗旺斯地区拉科斯特的世袭领主,他全名是多纳西安·弗朗索瓦·路易·德·布里萨侯爵,现年36岁。而我的“母亲”,侯爵夫人,连洛奈小姐也不太清楚她是何许人,她说在她认识侯爵前,我的“母亲”便离开了侯爵,而且侯爵从来不在别人人面前提到他夫人的任何事。听她说我还有个亲哥哥,一直在国外服役。

而洛奈小姐自己,今年22岁,两年前在巴黎结识了“父亲”,并被他聘为家庭教师。

我们所住的这个地方叫索梅恩城堡,建于12世纪,后经多次改造翻修,才形成了现在路易大帝式的新古典主义风格,而它的内部建筑及陈设全都是最时髦的意大利式的洛可可风格。

这个大家庭除了我,侯爵和洛奈小姐外还有女管家兼我的保姆的玛丽,苏菲,奥菲欧等6名年轻女仆和菲利普等5名年轻男仆,及厨师,马夫,杂役等若干人。

我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不时问上一两句。而洛奈认为这样肯定有助于恢复我的记忆,便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

一上午我几乎彻底了解了这座城堡和他的居民们,可对于城堡的主人,也就是布里萨侯爵,她既不描绘他的为人也不评价他的所做,只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她对我说,就算我失去了记忆,但我俩仍是父女,骨肉相连,心灵相通,从旁人的剪影中揣测他,不如亲自从行动上了解他,从思想上认识他。不过,洛奈也曾边做鬼脸边低声说,侯爵的求知欲强的可怕,与其将他比作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浮士德,还不如说他就是魔菲斯特本人。那晨星之子露西法的俊朗外表和地狱之王撒旦的残酷无情在他身上相得益彰。

最后她说:“你会怕他,因为他是个魔鬼。但你也会爱上他。仍旧因为他是个魔鬼。”

之后,洛奈又讲了几件趣事,其中一件让我差点笑得背过气去:一天,侯爵与邻村的神父在花园中闲聊,而玛丽刚好给他们送来茶点,因为刚浇过水地上很滑,她一不小心滑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当时的女人们除了骑马几乎没人穿内裤,穿的话会被人嘲笑为老太婆的,所以外衣裙下只穿一两条衬裙。这下可好,玛丽毛烘烘的私处一下子在阳光下分毫毕露,旁边的神父皱着眉头急忙划着十字,而侯爵却哈哈大笑道:“看那!天堂之门由此洞开!”

我听到这里口中的茶喷了一地,一想到平素总板着脸的玛丽的窘相,就令人忍俊不止。

“铛,铛——”大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玛丽领着两个女仆将我和洛奈的午餐送拉进来。我见了玛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大笑不止的我和洛奈,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懒得跟我俩理论。

“老爷不回来了,他吩咐你们俩就在这里吃吧。”说完,玛丽又习惯地抬起下巴,领着那两个女仆走出了小客厅。

原来这里的人不太重视早餐和午餐,早餐我是在床上用的,只有一杯牛奶,两个煎蛋和几片面包。我俩面前的这顿午餐也实在不敢令人恭维,无非加了一道烤猪排,一盆沙拉,和几种我从未见过的蔬菜罢了。

不过,在这里我和洛奈却尽可随意,不需要那套繁文缀节,几乎连刀叉都不用就大吃大嚼起来。

饭间,洛奈告诉我侯爵不回来用午餐的原因,这原来和我穿越时空有着极大的关系。五天前,欧叶妮和她的父亲一起骑马去林中散步,欧叶妮的马被一头突然窜出的野猪所惊,将她抛了下来,由此好几天她都不省人事,而我也就是在这个当口yin错阳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布里萨侯爵发誓一定要杀了那头野猪,天天带着几个人去领地内的林中搜寻,可好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找到那个畜牲。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到,这是一个标准的慈父啊。心里实在无法把他和梦中的那个猥亵亲生女儿的禽兽父亲相比较。

下午的阳光将小客厅烤得暖洋洋的,我觉得有些困,可当时法国人没有午睡的习惯,最后,倒是让洛奈小姐给我上了一堂舞蹈课。

当时没有现在的社交舞,都是些宫廷的小步舞什么的,并不好看,只是男女双方绕成一个圈或站成两排,相互交换舞伴,节奏感很强,但实在既枯燥又累人。我的束xiong使我体力大减,跳一会就得休息半天,我心中暗骂个不停。

“你把xiong衣放松不就成了?”

我刚想到,可能是初来乍到的恐惧使我竟没想到这一点。不一会,在洛奈的帮助下我将那该死的xiong衣松了又松,直到感到舒服为止。可是,没了胃部的束缚,我竟觉得饿了……

天渐渐黑了,我听见远远响起了号角声,渐渐窗外人声,犬吠,马嘶响成一片。

“侯爵回来了。”洛奈小姐向我说。“来,咱们走吧,他应该是直接去餐厅了。”说完便拉着我的手跑出小客厅。

“嗒,嗒……”高跟鞋在楼梯上敲击出一首欢快的小夜曲。

“老爷已经在等你们了。”餐厅门边,玛丽跟我们说。

我和洛奈在门边整理了下略显凌乱得衣裙,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父亲”布里萨侯爵坐在长桌的里面,他那浓密的金发和银餐具及明亮的炉火相映成彰。

晚餐开始了,我下午的甜点吃多了,一直顶在食道,结果我在更丰盛的晚餐面前不得不甘拜下风。我虽没怎么吃,但一直注视着侯爵,他像所有的法国贵族一样,有个好胃口,嘴里一直在咀嚼个不停,并不时将一些没啃干净的肉骨头扔给他身边那几只硕大的猎狗。

洛奈坐在我身边,不时说上几句俏皮话,调节一下气氛。

而侯爵除了一次等仆人倒酒时问了我几句身体怎样,恢复得好些吗,之外的客套话,就接着去喂他那永填不满的胃了。

晚餐结束了,侯爵站起身,司仪般宣布:“好了,孩子们,我们跳支舞吧!”说完,边上的几个男仆开始演奏一只很俏皮的舞曲。

我的手紧紧被他攥住,一会被他拉近,两个人紧紧贴住,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刺鼻的火药味;一会又被他抛开,但当我几乎摔倒时,他又神奇地出现在我身边,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轻柔地捏着我的手,我感觉自己甚至就是一个个吊线木偶,被这个迷人的傀儡师玩弄不停。

舞会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我感到天旋地转,直至被玛丽搀扶出了餐厅,一到卧室,我便死猪似的瘫在了床上……

深夜,我从梦中醒来。

也许是那几块甜点闹的,我觉得口很渴,便爬下床去找点水喝。

我身上只有一件丝质内衣和一双羊毛长袜。初夏的寒气从窗缝渗进屋中,身上顿感阵阵凉意,我只得找了条又长又宽的披肩将自己裹住,然后擎起一个烛台,走出了卧室。

小客厅空荡荡的,烛火被我打开门时掀起的气流所拂动,妖冶地扭动起腰肢。墙上的油画也随之忽明忽暗,那一幅幅在艳阳下显得矜持高贵的肖像此刻则露出猥琐狰狞的另一副面孔。

我找到了一瓶水,刚喝了几口。“什么声音?”我忙侧耳倾听。

那声音低沉而微弱,仿佛来自极深的地下。那肯定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但绝不是声带颤动的产物,而是生于喉管的颤抖,它只有人在极度痛苦或兴奋时才会不由自主地发出。

我被声音,不,准确地说是被好奇心吸引,走出了小客厅。

声音更清晰了,在一声声浑厚低喃中甚至还夹杂着尖细而又异常轻柔的嗓音。

我赤着脚,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烛光在走廊两侧陈列的雕像身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最后,循着声音我来到了走廊西侧的尽头,那是洛奈小姐的卧室!对,声音就是从她的房间传出。

门虚掩着,我靠在边上的一座全裸的维纳斯女神的塑像边,准备偷偷窥视。

我伏下身将烛台放在女神的基座旁,但在起身时,不知是错觉还是光线的原因,这个性爱女神竟翘起薄薄的嘴唇向我轻浮地微笑,而她那饱满的ru房也沁出了红晕……

那声音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我将脸嵌入了半开的门缝。

屋中所有的蜡烛都已点燃,家具摆设的yin影随着烛光鬼魅般浮现在墙上。幔帐被高高卷起的,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他俊秀的容貌被烛光罩上一层圣洁的光晕,金色的发丝流淌在肩头,宛若走下神坛的弥赛亚。他此刻跟基督一样一丝不挂,一块块肌肉大理石般光洁,平滑,他粗壮的手臂从腰间滑向那坚实多毛的下腹。他的yáng具长矛般挺立,足有20多厘米长,粗得我的小手只手根本无法合拢。

我一下子就认出这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狄俄尼索斯。是的,他就是我的“父亲”,路易·德·布里萨侯爵。

我的目光被诱惑得一直停留在他的下体,直到一个女人潜入了我的视野。

她跪在侯爵的脚下,臀部浑圆上翘,弧形的臀沟将其一分为二。腰部纤细匀称,既没有多余的赘肉,也不显出凸兀的肋骨。她背着光,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但那一头覆于腰际的金发使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谁。

洛奈小姐圆圆的脸蛋紧贴在侯爵的yáng具上,看样子她准备用那平常吟诵先贤圣哲名篇的玫瑰花蕊般的小口来品尝那酒神杖上累累的硕果。

她张开了嘴,先用那条鲜红如蛇般柔软的舌头在侯爵的yáng具上游走,以刺激起上面每一丛yin荡的神经。yáng具痉挛地抖动了几下,gui头表面泛起一片诱人的血色,就像是海中巨兽的诱饵,正利用着鱼儿们的贪欲而引其上钩。

洛奈的舌头在侯爵的yáng具上轻轻地滑动了好一会,然后她的嘴唇又噘成了心型在那上面亲了又亲,最后,如野猫般敏捷地将侯爵的gui头一口吞入。

我注意到侯爵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类似负伤猛兽般的低吼,他用那双爆满青筋的手粗暴地揪住了洛奈的头发,将yáng具在她口中抽送不止。

洛奈的口技实在太棒了!她已经掌握了深喉的技巧,可以将侯爵的yáng具连根吞入,那20多厘米长的物件直直插入她的喉咙,前段甚至探入食道!这项技术可非一朝一夕练就,需要克服巨大的制呕感,如果此时恶心呕吐,轻则使对方败兴,重则会伤到对方的yáng具。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洛奈小姐,回忆起我过去给男友口交时,从来没能做到这点,我那讨厌的小虎牙甚至有一次竟将男友的小****划伤。

我边看边陶醉在眼前这一幕里,我真想取代洛奈小姐的位置,尽情品尝侯爵的身体。我已经感到下体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涔涔渗出,我的ru头坚挺,我的呼吸急促,我的头脑……

“欧叶妮,来吧,一起来吧,我亲爱的朋友。”侯爵竟看到了我,他不慌不忙伸出手,远远地召唤着我。

……!

他在召唤欧叶妮!不,他是在召唤我!难道……他要3p不成?我的脑子立刻一片混乱,红晕顿时染上我的双颊。只习惯于一对一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种只有在a片里才会有的yin荡场面,

与此同时,我的欲望也在催促着我,它在我耳边呢喃:向前去吧,没有什么好羞涩的,那是最美妙的狂欢,在这可以领略到伊甸园的乐趣……

在我的心怦怦跳个不止时,那可憎的现代人的虚伪道德也及时跳了出来,阻止我的堕落。最后,我在从小受到的女孩自爱教育和惯性的观念的驱使下彻底屈服,像一个处女一样,羞涩地跑开,逃出那虚幻的地狱和实实在在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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