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纳她们为姬妾,我刘骏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我承诺会让她们都幸福
快乐的」。
「我韩钟两家,现在只剩下莹儿一个后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老身到了
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韩家大兄还有拙夫啊。」纪霜华心有戚戚焉地说道。
「我会好好保护莹儿,不让他受到伤害的。」庞骏再次保证道。
得到庞骏的再三保证之后,钟南屏和纪霜华才稍稍安心下来,与二人聊了一
会之后,庞骏便告辞回去驿站,等候其他人的消息了,他刚刚品尝过二位娇嫩处
子的美妙滋味,本想再下一城,然而知道不能太过心急,反正已经放到碗里了,
以后慢慢再享受也未迟。
回到驿站,此时林睿已经回来了,向庞骏禀报:「大人,属下已经在通道查
探过,发现地道中有大量的脚印,而地道的出口,就是刑州河流经的一处密林,
在出口处发现了很多泄露出来的稻谷,相信稻谷都是通过刑州河顺流而下运走的」。
庞骏扭过头,看着驿馆中的那副挂着的刑州地图,喃喃地说道:「刑州河流
经方向特殊,它是从东往西方向流动,最后流入西狄地界,可也因为如此,两国
边境对船只的检查也会更加严密,满载粮食的船只,正常来说是不可能从刑州河
运输至西狄,除非……」。
「除非什么?」林睿问道。
「除非守关的将士全部被西狄人买通了,但是这个也不可能,即使把西川的
守关将士买通了,但又怎么过得了西川边军的那一关,大晋和西狄相争数十年,
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人都打出仇了,就更加不好收买,就算收买得了,那
要付出的代价,还不如找别的国家去买。」林睿听到庞骏的分析后,点点头,也
陷入了沉思中。
这时,庞骏的目光落在了刑州河上,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他问道:「刑州河,
有多少支流?」。
「回禀大人,刑州河几乎没有大一点的支流,仅仅只有几条小的支流」。
「那支流当中,有多少是流向县城,有多少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庞骏进一
步问道。
「这……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属下马上去查一下地方志。」说完,林睿便转
身离开驿馆,恰好此时,方伯涛前来复命,他向庞骏汇报:「大人,属下调查了
一下这几天韩府以及钟府的上下,发现了两件事情,第一,韩府的管家韩志的小
儿子韩九儿,就在昨天,在赌场输了一千两银,第二,三天前,有一台戏班子来
到夏谷,却没有唱一场戏,而且他们在昨天的辰时就匆匆离开了夏谷,不知所踪,
属下认为,这台戏班子,有嫌疑」。
「那,这帮人,在什么地方落脚?」方伯涛回应道:「在同德客栈,在韩府
以西不到百丈远,属下问过客栈的掌柜,也调查过客栈,并没有任何嫌疑」。
「西面?」庞骏怔了一下,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些什么,心中有了一些计较,
「那还有呢?那个韩九儿是怎么回事?韩志虽然是韩府的管家,但是也不会有一
千两那么多钱让自己的小儿子败吧?」。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从昨天开始,韩九儿好像就被韩志关在家里不许
出外了,派人查探过,也没有发现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大人,您是觉得……」。
「韩九儿的事情,估计,跟韩嗣业的死有关系」。
「那要不要……」方伯涛询问道。
庞骏摇摇头:「先不要打草惊蛇,你派人继续监视,一有情报马上汇报,还
有,这两天,夏谷和刑州的势力摸清了没有?」。
「刑州属于两国边境之地,这种敏感的地方,也许密探会更加密集,地下势
力由于韩嗣业的极力打压,大多都不成什么气候,官场上,这里完全就是本土派
的总督齐天生的大本营,少数几位朝廷派来的官员,都被挤压得很厉害,而财方
面,是以粮食商会以及盐商为主,他们的后台也是本土派,至于恶,刑州之前是
有一股不小的山贼,就在附近的凉风山上,可是最近那伙山贼好像销声匿迹了」。
「销声匿迹?一伙几百号人的强人会突然销声匿迹?」方伯涛摇摇头道: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打听的时候,大家都说,那个地方闹鬼是从两个月之前就
开始的,那伙山贼,一夜之间,被杀了数十人,他们的首领下令马上撤离,好像
往东边去了,后来有人想去看看,结果都是有去无回」。
庞骏冷笑道:「恐怕,闹的不是鬼,是人吧」。
「人?!」。
「对,人,等一下林睿回来,我再确定一件事情,就知道个大概了」。
没多久,林睿便从外面回来,他拿着一本刑州的地方志,指着其中的某一页
向庞骏汇报道:「大人您看,地方志上写着,刑州河共有五处支流,其中有两条
是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其中……」。
「有流向凉风山附近的支流吗?」庞骏打断他问道。
「呃,有,的确有流向凉风山的一条。」庞骏马上吩咐道:「方伯涛,你继
续带人去监视跟踪,还有,查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到夏谷,不一定
是官场上的人,也许是世家豪族子弟,或者高管子弟,吩咐白少川派人守好粮仓,
资料室,其他人,马上到粮仓做好准备,今晚有任务执行!」。
「属下遵命!」二人领命而去。
子时四刻,粮仓之中,庞骏带着三十名神衣卫,从粮仓地道出发,坐着竹排,
顺流而下,直奔凉风山。
五十三、藏兵山谷。
阿克巴是西狄国大藏(丞相)纳哥普的次子,这次受他父亲的命令,前来大
晋,负责运送一批粮食与盐巴,本来只是以为到边境某个地方接应就行了,谁知
道他在路上又接到命令:带领自己的一千名士兵,到大晋的后方待命,准备支援
明年西狄与大晋的战事,所以才在接头人的帮助下,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山谷中。
隐藏在一个地方两个月,还要小心翼翼防止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对这帮血
气方刚,桀骜不驯的西狄汉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每隔一段时间,
接头人那边都会送来一批女人充当他们的军妓,恐怕早就有人偷跑出去找乐子了。
阿克巴刚刚才从一名大晋女子的肚皮上爬起来,他是西狄贵族,自然也会拥
有从大晋掠夺回来的美女,一般床上的这种货色,他也是看不上眼的,可现在没
有条件,也只好接受了,他暗自摇摇头,心中想到:等老子回到西狄,一定要狠
狠地把那几个大晋的骚婊子操一顿,大晋的女人,就是滑嫩柔软,嘿嘿。
想到这里,他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伏在床上女子的身上,正欲再来
一发,谁知突然,「轰隆」的一声,营地中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就听到手下的
士兵在大叫,「着火啦!灭火啊!」。
阿克巴蓦然一惊,他知道自己带来的东西里面,并没有任何可以制造这种巨
大响声的器物,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敌袭!他马上穿好衣服,一刀了结
了床上的女子,然后冲出帐篷,对着士兵大声呼喊道:「冷静一点,做好防守准
备!有敌人来袭」。
西狄人与大晋战争数十年,即使他们再桀骜不驯,也学会了一点大晋的皮毛:
就是听话,听指挥官的话,西狄的士兵听到指挥官的喊话,很快就安定了下来,
有序地开始灭火了。
然而没多久,营地周围突然又想起了几声巨响,这一次,却是从四面八方传
来的,连续五次的爆炸「轰隆」声,伴随着的,是营地各处又燃起了大火,阿克
巴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所以他只能够派出一名百夫长,带着他的队伍在四周
查探。
可是百夫长的队伍刚出营地,又是一声轰隆,一个百人队死伤惨重,百夫长
当场被炸死,阿克巴虽然是一名千夫长,但他只是一名庸才,他只有基本的军事
素养,可能只能支撑他管理一个百人的队伍,他成为千夫长完全就是因为他是大
藏的儿子,而且作为西狄人,更加注重的是正面的冲锋对战,面对这种躲藏在阴
影中的打击,他开始不知所措。
阿克巴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被敌人炸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于是,他
就不管那么多了,下了一个愚蠢无比的决定:集结所有人,出发离开营地!有百
夫长想劝谏他敌人应该不会很多的,要坚守营地,等到天亮就行了,可是话音刚
落,又一声「轰隆」,就把已经动摇的心,重新坚定了起来,马上离开这里。
山上的一处阴影中,庞骏带着手下的六个小队的人,有点愕然地看着山下的
正在集结准备逃跑的西狄人,他笑着说道:「本来我只是想趁乱带几个高手摸进
去把他们指挥官给做了,结果现在他们竟然敢摸黑夜行军,送上门的肥肉,我们
只好却之不恭了,兄弟们,我们开始吧。」说完,他一脚踢开脚下西狄暗哨的尸
体,率领着神衣卫,往黑暗深处走去。
在黑暗的山谷之中,一条长长的队伍正慢慢地移动着,阿克巴打算先离开这
个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休息整顿一下,等到第二个晚上,直接冲杀出边
关,回到西狄。
如果队伍带着火把,那么就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敌人会如影随形地不停袭击
他们,阿克巴只好下令熄灭火把,抹黑前进,谁知道,他们的对手,并不是正规
的jūn_duì,而是神衣卫这种特殊的部队,在抹黑前进的过程中,在悄无声息之下,
不断地有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后,阿克巴来到了一处高坡,于是让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出发时还
有八百余人,结果到了这里,却发现足足少了一百多,敌人犹如黑暗中的魔鬼,
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们这群人的生命,于是,他又作出了一个决定:分散逃亡,
把手下的剩余的七百余人,分成八个小队,朝四面八方离去,自己带领着一个小
队,向着西南进发。
然而,阿克巴不知道的是,当他作出这样的安排时,庞骏与他手下的三十名
神衣卫,早已经潜伏在他们所在之处的附近,已经洞悉到,他们要分开逃亡,庞
骏说道:「这家伙倒是聪明了一回,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庞
骏本来就没打算全歼敌人,毕竟他们只有三十一人,全歼不现实,只好退而求其
次,抓重点,直接擒杀指挥官即可,于是,率领着下属们,朝西南方向追去……。
本来,阿克巴还为自己想出化整为零,分散逃跑的计策而感到沾沾自喜的,
可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因为别的,自己还是被躲藏在阴影中
的敌人追杀着,才跑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的队伍就减员三十余人。
一整晚的折磨,让阿克巴终于暴怒了,他拔出武器在用西狄语大喊,看样子,
他是受不了了,要庞骏他们出来决一死战,可是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人回答他的
声音。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阿克巴绝望地萎顿了下来,他所带领的队伍士气也寥寥
无几,在黑暗中的庞骏见时机成熟,一挥手,所有的神衣卫倾巢而出,如呼入狼
群一样杀入西狄人的阵地,暗夜中的突袭让本就士气萎靡的西狄人更加惊慌失措,
无力招架,很快就被神衣卫屠戮一空。
此时,阿克巴才在月光之下,看到一名少年在数十个黑衣人的簇拥下向他走
过来,他挺起长刀,直取庞骏,然而只是他的眼睛一花,便发现自己的头颅,在
离开着自己熟悉的身体,接着眼前一黑,再无声息……。
次日,夏谷县县令一大早就收到一大堆报告:多名樵夫在夏谷县附近的山中
砍柴的时候,发现多名西狄人的尸体!接着,他又在自己的府中,见到一名叫祁
麟的神衣卫,这名神衣卫告诉他,西狄人的尸体,都是昨晚神衣卫在查探的时候
处理的,之前粮仓失窃卫兵被杀一案,都是这些潜入刑州的西狄人所犯下的罪行,
麻烦请上报到总督大人,县令不敢怠慢,连忙处理此事。
「嗯哼……噢……嗯嗯……轻点……哎哟……」深夜,钟府,结合书卷之气
与妩媚之色的朱诗瑶,一双玉臂撑在桌子上,向后翘起丰满的臀部,白色的长裙
被庞骏给撩到腰际,粗长的巨龙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着湿润温暖的蜜穴,直抵花心深
处,使得她大声地浪叫着,一边床上的韩佳莹,早已经被庞骏干晕过去了,嘴角
还流出了一丝黄白的浊液。
「啊,好哥哥,亲哥哥,你的大ròu_bàng顶穿妹妹的花心了,好爽,真是太舒服
了!」这几天,由于韩嗣业的事情,朱诗瑶不便住在韩府,只好与韩佳莹一起,
住在不远处的钟家,一身的媚骨,终究还是被庞骏开发出来了,一连三天,在半
推半就之下,自己与表妹韩佳莹每天晚上都被庞骏偷偷进来窃玉偷香姐妹双飞。
经过这几天的开发,朱诗瑶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韩佳莹,在庞骏的滋润之
下,肌肤也更加红润迷人,屁股也更加白嫩圆翘,乳房也胀大了一点点,身体也
变得更加敏感,经常能够接受庞骏三,四次的冲击,情之所至,粗俗的yín语也像
无师自通,从饱读诗书的樱桃小嘴中喊出:「啊,好哥哥,亲丈夫,你的大ròu_bàng
好粗好涨啊,妹妹的花心都快被你给撑破了,我要飞了……」。
庞骏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朱诗瑶的屁股,一边奸插一边笑着说道:「好诗瑶,
你的xiǎo_xué,真的是越插越舒服,水又多,夹得又紧,爽死我了」。
「都……都怪你……整天……整天不想别的……就是……就是作践……糟蹋
……诗瑶……诗瑶的……身子……现在……现在诗瑶……都……都变yín荡了……
噢……噢……要来了……要……要飞了……哎哟……噢……」此时,朱诗瑶全身
开始痉、挛起来,双手死死的扶在桌子上,丰满挺拔的酥胸因为高潮即将来临的
模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晶莹液体突然从她的股沟间滑出,
顺着庞骏的巨龙一直流淌到地面,庞骏抓住她的美臀连续挺动,很快,也射出了
自己滚烫的精华。
云收雨歇,庞骏把饱受雨露滋润的小美妇抱到床上安顿好,自己却穿上简单
的衣物,邪邪一笑,离开了房间,然而他并没有直接离开钟府,而是走向了另外
一个地方……。
纪霜华是峨眉派的弟子,自己的外孙女这几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那两个丫头的浪叫声隐隐约约,也会传到她的房间,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是
这些声音还是能够听到的,然而她并没有去管,至于是不想管,还是不能管,只
有她自己才知道。
听到朱诗瑶那一下高吭的声音,她知道,今晚她们姐妹的偷情结束了,摇摇
头,正欲上床休息,突然,自己的门房被推开了,她大吃一惊,连忙回头,却发
现,月光之下,一名男子正从门外闯了进来,来人正是自己的外孙女婿——刘骏,
她皱着眉头问道:「骏儿,你,你这么晚,闯进本夫人的房间要干什么?」。
庞骏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宛如熟透蜜桃的艳妇,说道:「钟夫人,如果
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