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理了理衣服,我带著恳求说道:你能帮我,能送我去京城陆氏商号陆家大府吗
司观义面无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说不上来为什麽,相处越久我就越怕他, 起初的欣喜已经荡然无存。 他轻哼一声,抱著剑站起来,跟上
站在这个位置,我想拼尽全力喊叫也不会引得陆家门丁回头一望,距离太远了,只能看个模糊,能送我进去吗,为什麽要站在这那麽久
他邪笑了声,附在我耳边无比轻缓的说道:我看看你锺意上哪个比不上我的就残了他,超过我的就杀了他。
我愕然的回头,感觉自己掉进了另一张虎口。
尚观义说,他除了武功就是床功最强,除了刀技就是口技最,最乐意的是男人怕他女人爱他,最憎恨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五天行程後,他扎营在山脚,要求鱼水之欢。
本想咬舌自尽,但却被他的亵裤给堵住了嘴,他恨恨地捏了捏我的两颊,都这麽多男人了,还差我一个吗
不同於他森的口气,他除去衣服的动作温柔缓慢,冰冷的食指沿著我的脖子划过耸立的山丘,停顿片刻後滑下来绕著肚脐眼打圈圈,不管你变成什麽样,都是我的人,曾经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你和我都不要计较追究了,但唯一一点你不可以忘记,我和你,是夫妻,过夫妻过的生活,干夫妻干的事情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拨弄过我下处浓黑的细毛後,选择停留在隐匿其中的鲜红花,这里,不管经历过什麽,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我爱你,但从就从今天开始,这里,只有我才可以出入
我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後来的惊慌恐惧、悲鸣大哭,我的人生到底是怎麽样的皇上与王爷都说我是他的妃子,所以理所应当的索取我的身体,这人说我是他娘子,所以天经地义的对我上下其手。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僵著身子承受他如岩浆般炽热的欲望,随著他的顶撞而不断往上耸动。身体是互相熟悉的,因他不经意啃咬我的耳垂而浑身起皮,因他执著於我体内某一点的撞击而浑身颤栗著,他比我都熟悉我的身体
眼睛被身体震荡的阵阵发黑,脑子也跟随著感觉矛盾混乱著,我想我还是适合做傻瓜,这样,就不用想著自己是荡妇,就不用想著命运对自己的残酷,就不用想著之後改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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