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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