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裸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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