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尚观义这人是经不起激的,相处久了就了解每个人的特点,像身边的这位同志就是自负型的,而且死要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我没再开口说什麽,安静的听课,安静的做作业,安静的鼓励著自己学会坚强,学会舍弃,学会保护自己。
中午老地方见隔壁传来一张纸条。
我塞了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不去。
你敢不来纸条回到我的桌上。
求你了阿义,别在学校我推回去。
我只是叫你去那,你知道我要干什麽
还能干吗
你想歪了哦我等你
别这样,我不想去我重重的写下这几个字,借此表达我的不满。
听话纸条又回到我的手中,这两个字大大占据下面的空白处。
我气的把它撕的粉碎,却拿当事人没辙。
午後的实验楼异常安静,没想到却成了我们俩名副其实的秘密花园,来这的人就不多,到这个角落的人也只有我和他。
尚观义曲著一只脚,身体随意地靠在窗台上,魅眼直直的看著我,他的眼珠比司昊的要蓝一些,至今我还都看不习惯,它没有黑眼睛的神秘,却如一片汪洋般让人载沈载浮。
怎麽磨磨蹭蹭的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压在墙壁上,嗯今天是怎麽了,看你浑身不对劲
没本来是心情很好的,可能心太狭窄了,碰到一点事就闷闷不乐一天。
小妖,咱们是很亲很亲的人,就是家人懂吗,我们之间没什麽好隐瞒的,我也不会去记恨你心里牵挂著我们四人中的谁,但只限我们四人,多了可不行知道吗乖,我们都爱你,都希望跟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一起过日子,所以有什麽你就说,憋在心里会发霉的
看著他难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我的眼眶控制不住的泛红,义
嗯他俯下头啄了下我的小嘴。
其实也没什麽啦我犹豫了会,还是拒绝说出女孩子之间的小疙瘩。
撒谎,受罚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住我,舌头持枪带风、攻城略地,我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他吸疼了。
谁突然,身上的人身体一怔,快速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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