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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我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唉,美中不足的是阳光总是刺眼,如果有眼罩就好了,那我会睡的更香,还有,椅背放平点更好,等等,不对啊,怎麽这个沙滩在动呢
我身体一怔,马上惊醒过来,这是傻眼中我怎麽在飞机上
我扭头看向斜躺在隔壁的司昊,他睡的倒是香,带著酷酷的墨镜免受阳光对於眼睛的毒茬,怎麽就不体贴的在我鼻梁上也架一副呢差劲到极点还有,这是要带我去哪
喂,司昊,醒醒。→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我略带羞涩地拉著他的黑衬衫摇晃,因为想起醒来之前跟他在酒店里所发生的荒史,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司昊在我刚轻触他手臂的那刹就醒了,端正了下坐姿再转头看向我,由於带著墨镜,我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部分,那线条立体的就如刀削般,给人无限的冷感。
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意大利。
什麽我惊叫起来,无意中看到机舱里突然冒出很多头看向我,甚至空姐都向我走来,我不好意思的假笑了下,缩进座椅中,意大利,我没听错吧
嗯。他扭回头不再看我。
可是我,唉,我哥,司昊,你有没有同我哥讲过啊我心急的看著他,心想著哥哥肯定担心死了。
可是他却悠哉悠哉的,调整了下身体,典型一副要梦周公的样子。
这种严重的被漠视感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却没想到镜片底下的眼睛竟然是这麽冰冷。
我惊恐的把墨镜扔回给他,迅速扭头看向窗外,鼻子阵阵发酸,他怎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好像我有多惹人厌似的,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